第106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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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难得您过来新郑,等下跟老钟告个别,我带您去北面的枣乡吃枣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情大好,觉得应该盛情款待一下俺家老头儿。
但是老头儿明显神情凝重,不为我的马屁所动,还是在看桌子上画的那个小弩,慢慢地抬头说:“我们不能走啊,老钟这个事有蹊跷啊,而且这个弩也出现的蹊跷。”
“有什么好蹊跷的,老爷子,反正这老钟头儿也很不地道,骗您孙子我给他们干了这么长时间的苦力,刚好这次他们东窗事发,我们可以好好的看看笑话。”我真的是有点幸灾乐祸了,很欠揍的告诉老爷子,我不喜欢老钟指手画脚的模样。
老爷子叹了口气:“傻小子,你还真以为我会一走了之啊,我们不仅不能走,而且要留下来,看看事态的发展,如果真的是需要我们帮忙,自然要帮忙的。”
老爷子突然把语气放的这么严肃,令我很不适应,这跟我印象里那个老顽童的形象不符啊。
第二十六章 机关术甲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小钟我们俩名字里都有个鼎字么?”老头儿摆开了一副讲古的架势,我一看这个模样,这里面有文章啊,要不老钟不会对我用的一点儿都不客气,我们家老爷子到这里以后也是一副不认生的模样,合着我们家和钟家似乎还颇有渊源。
这让我想起来第一次见老钟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我们的家传信物,而且还立刻泪流满面,说要什么我们家老爷子带着什么毛毡补什么洞。
难道这里面有一段曲折离奇不为人知的故事不成?还真让我猜对了,不仅仅老钟擅长讲故事,我们家老爷子也一点也不逊色,将一段几十年前的故事讲的是娓娓动听,引人入胜。
原来,我太爷爷当年曾经有一个徒弟,是千顷户张家的独子,天分十足,资质聪颖,难得的是人品绝佳,一向对我太爷爷是尊敬有加,我太爷爷也十分喜爱他。可有一样,这个徒弟是个士绅子弟,书香门第推崇的是耕读传家,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因此在父母眼中,读书才是正业,而木匠一行说了好听点是大匠师,是建筑百年的大师傅,但是其实在读书人眼里是不入流的下等人,所幸的是,张家的父亲留过洋,倒也不反对孩子跟着我太爷爷学点木匠手艺,其实就把这个当个业余爱好。
由于家里不愁吃穿,所以这个张家大少爷跟着我太爷爷学木匠更多是为了好玩,更精于一些所谓“奇技淫巧”的东西,比如说就曾经把太爷爷那只飞上天的木鸢拆解开来重新组合在一起,依然能够翩翩飞翔,老太爷大为欣慰,认为这孩子可堪造就。
于是,就把当时那些什么耧、爬、耕具这些日常的农具没有教给他,而是更多的教他一些精致纤细机巧的东西,比如什么镂匣隔断,暗格藏室,这些林林总总的技艺。
其实当时如若细分的话,应该是分为两个流派,一个为木甲术,相传源自于匠神鲁班,主要是光大于诸葛亮,这一派能建筑“宫室台榭”,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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