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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1/3页)
木然是刺客,身上暗器一堆。但其实,他最擅长的是用刀。可惜,一年间他不见得能用上几次刀。
南宫茧有时候会想,如果木然遇上的人不是南宫笑傲,他或许,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名堂,可以堂堂正正的耍他喜欢的刀法。
但也正是因为木然遇到了南宫笑傲,他和思然两人才不至于在家乡闹饥荒那年给活活饿死。死了,他也学不了现在一身武功。
所以,木然本身,应该是心存感激的吧。也许,人,不应该不信命。
南宫茧惯用的武器,是匕首。不是剑,不是刀,也不是枪,仅是一把如小孩用来玩家家酒的匕首。
因为他喜欢,呆在迎接死神最近的地方。
用匕首,还可以在一瞬间了断一条性命。离去的人不及痛楚,留下的人痛快舒畅,多划算。
也许,他可以考虑,获得自由身后当个杀手来玩玩。如果有那么一天!
再次被木然的暗器打趴在地上,南宫茧已经数不清,这是学武后的第几次了。反正,他这个当徒弟的,想要打赢师傅出师,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实现的愿望。
木然跪在一旁一脸木然的道歉,南宫茧依然躺在地上,有点不想起来。头上,天,很蓝。
“少爷。”思然的脸忽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南宫茧闭上眼,抬手挥退仍然跪在一旁的木然。在心里低叹了口气,终于道,“说吧。”
“奶娘的夫君,最近又开始出入一些赌馆和妓院。”思然报告完毕后就站在一旁,静等指示。这是南宫茧最欣赏他的一点,思然似乎从来不会,妄加揣测上位者的想法。
南宫茧想起,奶娘原先就是被她那位好赌的夫君借着生不出儿子的名义卖进南宫府的。可见,狗改不了吃屎是千古不变的硬道理。
“我给过她机会。”良久后,南宫茧轻声开口。像在回应思然,又像在自言自语。
那时候,奶娘本有机会另择一个良婿。只要他还有权在手的一天,他大可以保她一世富贵。可惜,这个封建社会下的产物,脑袋里那般男人就是天的思想怎能说变就变。
这是她的选择,南宫茧选择了尊重。就算他明知给那个不安分的男人很大一笔钱也解决不了他骨子里的蠢蠢欲动。
如今,他只能说。一切都是奶娘的命。命中应有此劫,躲也躲不过。
思然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破惊慌的出现讶异。他以为,少爷会再次出手。难道,是高估了奶娘在少爷心中的重量吗?还是因为,少爷,太薄情?
偷眼瞄去,少爷似乎已然睡着。单薄的瘦小身体,巴掌大的脸掩盖在银色面具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少爷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让人想起他其实才十岁。
思然忽然忆起自己十岁的时候,无声的叹息——谁比谁,不好过?
他终是敛去眸中思绪,恢复了一贯漠然神色。
零 八
这日,南宫府迎来几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全府上下为了设宴款待的事情从早忙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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