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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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吩咐道。

    “哎，姥，她长得好吓啊！”圆圆伸了伸，快乐地蹦跳着跑到外屋地打了端过来。放在炕沿。老沾了毛巾帮女擦试了下脸和手。

    一面不住地感叹：“啧啧，这是谁给打的？也太狠了，你瞧瞧，这都打破了……”女躺在老的怀里，心里暖极了，舒服地闭着眼睛。

    擦完手脸老到厨房了一碗稀粥，端到女跟前，一一地喂给她吃。女的眼角流下一滴泪。“喂，你啥名字？老娘可没那么好心的，告诉你你在俺家吃的用的，以后都要算钱的，你赶紧给俺好起来，好还俺钱。俺一个养活孙女很不容易滴。这一粒米都得珍惜。”老说着捡起掉在炕的米粒放进里吃了。

    翠花呜咽着比划着，她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因为她已经被祥子给哑巴了，她不想告诉老自己是谁。否则给老知道自己女儿变这样了，肯定会受不了打击的。她知道娘的心脏病要是犯了就完蛋了。她只是一味地流泪。

    “哦，原来是个哑巴，行了，别哭了，看着心烦。”老不耐烦地拿着空碗走了。即便如此翠花的心里还是甜的，挨了顿毒打换来跟亲的相聚，自己算是赚了。

    翠花吃过饭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次醒来，圆圆已经去学去了。老坐在炕沿正在把一件大的衣改小裙子。翠花打量着这的屋子，心里难过极了，想不到女跟娘竟过着这么艰苦的子。那自己寄回去的钱都哪去了呢？

    “你醒了？能动不？”

    翠花点了下，想要下地去尿尿，子却像千斤重，一动也动不了。得直自己的。“算了，你想尿尿是不是？”老摘下花镜用一双看透世事的尖锐的眼睛看着她。

    翠花躲避着这锐利的目光，总感觉她能看出来一切，难道娘认出我来了？不会，要是那样她会问的。

    翠花重重地点了下，丑陋的脸现出焦虑。

    等着，我去取尿盆。真是孽债啊！”老慢慢地走出屋子，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看不清颜的破盆放在炕。翠花羞赧地便在盆里。无奈伤势过重，昨靠一种信念挺着，今天却是不行了。她怕自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女儿和娘了，因此才爬回娘的门前。

    想这黑暗的世还有哪个角落能容纳自己？翠花的心是畸形的，变态的，她恨极了这个炎凉的世界，她想要报复。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她时时记得那个坏小子呢。

    她却从来没有省过自己的错。就是这样，总是咒恨着他的错误，说社会黑暗，说心不古，到底哪疙瘩更黑暗呢？也许那黑暗就在自己内心里，是自己造了今天的现状。

    自私的看到的是别的无，而善良的看到的却永远都是希望。

    此时兰花正坐在自家的炕，轻轻地着小孙子睡觉。一面唱着摇篮曲，一面空虚地盯着电视屏幕。看到电视里可怜的哑妻受苦的景，兰花不潸然泪下。用手背不停地擦着眼泪。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了？子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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