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的教夫大计H (第2/3页)
“老头的喜好你不必在意,二叔和二婶都是好性子,我记着你是见过二婶的。你也知道,二房就两个嫡女,二妹妹已经出嫁了,你和三妹妹处好了便是。三妹妹是个单纯性子,多关心着点总是没错的。三叔是庶出,却自小聪颖,也上进,是两榜进士出身,后来进了翰林,如今已任了三品宗人府丞。只是三婶为人有些尖刻,三房没有嫡出子女,两个庶出子女便都养在了三婶名下,只是韦姨娘却得宠的紧。府里就这么些人,平日也清净,没什么好担忧的。”
关元鹤心不在焉地说着,抚摸着慧安头发的手便滑到了她的腰上,哑声道:“怎么这么滑,这么细……”
慧安这会儿却没心思搭理他,只心中一紧,想着他人人都提到了,偏就没说那云姑娘……
她心中忐忑,便就势扭了下腰,轻声道:“不是还有位云姑娘吗?她的性子如何?”
那云姑娘他本就是想寻个时间和慧安细细说说的,只如今两人这般他却是没那说话的心思,也没想着慧安为何会突然提起云姑娘,只喘息不稳的道:“嗯……云姑娘,是个温婉的,平日也不往梅园外走动。你往后和她多亲近着点,也多关心些……”
慧安听了那话,只觉钻心的疼,当即面色就冷了,又问道。
“我知道了,听说云姑娘已及笄了,怎还没说亲啊?”
“她身子弱,我又经常不在京,便耽误了……”
慧安一阵心凉,只觉喉咙发涩,还没来得及再言,便听关元鹤又道:“祖母这些年身体不好,不大管事,她的亲事我不放心交了旁人,你多留些心,瞧个好人家……以后多带她出去见见人。”
关元鹤那意思……是要叫她寻个人家把这云姑娘嫁掉?
慧安闻言心一跳,只觉整个人又活了起来,有些急切地抓住他,问道:“你说要我寻人家给云姑娘议亲?”
慧安的声音有些尖锐,关元鹤这才抬了抬头,有些诧异的瞧着慧安,道:“姑娘及笄了自是要议亲的……”
言罢便觉出不对来了,目光一清,接着便锁定了慧安,一下压在她身上,狐疑地瞧着她,沉声道:“你方才慌里慌张的,是为这个?”
慧安如今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被他盯着面上便是一红,只她这会子心中高兴,便凑至关元鹤面上轻轻吻了下他的下巴,有些委屈的道:“我还以为你是要抬了小妾的。”
关元鹤闻言面色就黑了,瞅着慧安简直不知该恼还是该笑,半响才一拍她的屁股,冷哼一声道:“你就不相信爷吧,只当爷是那好色的!”
关元鹤言罢见慧安抿着唇笑,有些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他的身下,还有他抓在她胸前的手,目光中闪着戏谑,对她那宜喜宜嗔的小模样儿爱的不行,又恼的不行,不由就低头咬了慧安一口,闷声道。
“爷要色也只对你色,也就你稀罕爷,只当爷是那香饽饽。云姑娘虽是没了家人,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小姐,以后莫要这般想了,你明儿见了人便知道了,叫人家做爷的妾室,没得埋汰了人家姑娘。”
慧安闻言,虽知道关元鹤对那云姑娘没什么,但心里却因他的维护生出不舒服来,想着今日那云姑娘的所作所为,就有些发冷。
只怕那云姑娘对他却非是没有心思的,关元鹤偏这般维护她,是那云姑娘太过有心计,连关元鹤都被蒙骗了?若真是这样,这云姑娘的事儿就更加麻烦了,处理的一个不好,失了分寸,只怕会叫他对自己生了厌。
关元鹤瞧慧安面色不对,不想一晚上都在这里讨论一个不干紧要的人,加之身下早已憋的难受,便吻上了慧安的唇,声音有些不清明的道:“今晚的事只怕事出有因,她心思没在爷身上……慧安,慧安,我只想要你,别折磨我了,嗯?”
他的声音满含痛苦,慧安却还想着那云姑娘,又听关元鹤说的肯定,一时便想着今夜的事也许真的有缘由。
可想着这些,心头到底烦闷。只关元鹤已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再问却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耐着性子明日瞧瞧人了。
她想着这些哪里有心思和关元鹤斯磨,不由一把推开关元鹤便裹着被子往床里滚了滚,嘟着嘴道:“说了今夜不行,我要睡觉了!”
方才明明是她先撩拨自己的!
关元鹤结舌,瞪着慧安,气的直发抖,可也不能来强的啊,瞪了一会见慧安竟是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他由不得扑到慧安身上对着她的唇便是狠狠一咬,沉声道:“你个狠心的!”
言罢却是往床边一趟,侧身背对着慧安生起气来,慧安瞧着不由便笑了,对着幔帐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松开被子侧身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关元鹤的腰。
关元鹤身子僵了下,但也明白慧安今晚是打定了主意不满足自己,他心里发闷,可她那小手小胳膊环着自己,到底叫他心生怜惜,过了一阵他才冷哼了一声,又转过身来将人拉进了怀里。
慧安扬唇笑了笑,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关元鹤每每逗弄慧安,慧安都享受其中,半推半就,他这才会放肆不已。可今晚关元鹤发现慧安是真的不愿意,故而虽是想的要命,但到底他也不是个没脸皮强求女人的,这便强忍了下来。
而如今慧安竟这般快就沉睡了过去,这叫关元鹤心里更不痛快了,他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拳头,心中苦笑,再这么被她折腾几次只怕真要弄出毛病来了!
叹息一声紧了紧怀抱闭上了眼睛。他自边疆一路赶回来便忙着大婚事宜,本就劳累,如今身子的倦意袭上来,很快也睡了过去。
可今夜的关府却注定是个不眠夜,定国夫人的福德院。
燕喜嬷嬷从洞房出来,便捧着装了白绫的匣子,匆匆进了福德院。
如今天色已是不早,可福德院的门却还开着,姜嬷嬷站在院门口张望,见燕嬷嬷过来手中还捧着个紫檀匣子,不由面上一喜,笑了起来。
那婆子见了姜嬷嬷也是一笑,道:“我琢磨着老太君只怕就没安歇。”
两人说着话,姜嬷嬷便将燕喜婆子带进了屋,屋中灯火通明,定国夫人正靠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动静便抬了抬身子,一脸焦急地瞧向门口,见姜嬷嬷带着燕喜嬷嬷进来,不由笑开了脸。
姜嬷嬷已是笑着抢先道:“恭喜老太君,不日只怕便能抱上小重孙了。”
她说着便接过燕喜嬷嬷手中的匣子送了过去,定国夫人打开瞧了一眼,见那元帕上星星点点的红,不由笑的越发脸若菊花,忙道:“赏!重重的赏!”
燕喜嬷嬷面上一喜,忙跪下谢了赏,这才又收了那匣子退下,拿到祠堂去焚。
姜嬷嬷挥退了丫头,上前伺候着定国夫人脱了外衣,笑着道:“早和老祖宗说了,叫您甭担心,您偏就放心不下。瞧,这不是好好的,少奶奶是三爷一心娶回来的可意人,哪能有错的!”
定国夫人便笑,点头道:“哎,你也知道,这孩子当年……总归是心里埋了阴影,这些年他又不叫女子近身,连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长随,任是哪个姑娘也没个好脸色……这都二十老大了,偏还是个闷葫芦不开窍的,别个儿公子哥儿别说二十,便是那十五六还没开荤的都是奇谈了。老太爷似锦奴这般年纪,老大都学做策论了,我怎能不着急?这心里放心不下啊,总怕这孩子落了毛病。”
姜嬷嬷闻言一叹,扶着定国夫人躺下,又劝着道:“老太君莫要担心了,三爷如今也成家了,以后等少奶奶再给您添个大胖重孙,也就都齐了。有了孙子,老爷没有不疼着的,这哪家的孩子不是送欢喜的,将来有了孩子调合着,老爷和三爷的关系也能缓和,慢慢就好了。到底是亲父子,还能结一辈子的怨不成?”
定国夫人点头而笑,复又叹了一声,道:“锦奴这孩子心里头捂着恨呢……”
姜嬷嬷便又道:“奴婢瞧着少奶奶是个聪慧灵透的,又是三爷的心头肉,将来叫少奶奶多劝着些,定然会好的。老太君宅心仁厚,菩萨保佑着我们关府呢。莫要多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定国夫人这才松了眉头,突然又想着一事来,瞧着姜嬷嬷道:“方才我听你和巧萍丫头在外头嚼耳朵,可是出了什么事?”
姜嬷嬷闻言便道:“是梅院里的云姑娘,说是吃坏了东西,吐地晕了过去,已叫了大夫瞧过了。”
定国夫人听罢蹙了眉,姜嬷嬷便又道:“翠烟跑去棋风院请三爷,被少奶奶的陪房方嬷嬷挡了回去。”
定国夫人面色便有些冷,半响才哼了一声,道:“最近真是越发不安宁了,真当我老婆子是半死的人了不成?”
姜嬷嬷见她生气忙劝道:“老太君何必为这些小事生气,如今卓哥儿越发大了,夫人又怎会不为卓哥儿多想着。”
定国夫人闻言便讥笑道:“真是个蠢的!卓哥儿如今才十二,便被她宠的越发没正行,和屋子里的丫头不干不净的,将来能是个什么好的!锦奴如今已成家立业,她若然宽心仁厚,卓哥儿到底是锦奴的亲兄弟,将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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