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2/3页)
累得筋疲力尽,汪一能正在打算分兵包围的当儿,突地山上锣声大鸣,满山遍野一片杀声。
正是:当年老蒋执政时,“鸦片战争”无休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格杀打捕 毛发俱竖话戴笠 吃喝嫖赌 唏嘘叹息看特务
话说“剿毒部队”手足无措,汪一能究竟是半路出家,并非真的能带兵用兵。对方居高临下,自己完全暴露,仓猝应战,除了挨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么着不到一顿饭功夫,一团人已经损失大半,只听见山上在叫:“别放汪一能这狗入的跑了!”
“捉住汪一能,把他的心肝煮碗醒酒汤!”
汪一能吓得屁滚尿流,进既不得,退又不能,躲在岩石背后失了主意。残余人马听说对方仅仅是想捉汪一能一人,于是非逃即降,纷纷作鸟兽散。汪一能的结果当然是可以想象的:当夜,他的心肺肝脏已经在大锅里熬成一镬汤。
蓝衣社若干中下级人员为了邀功发财,的确已经为他们的团体付出了生命,但十三太保和“禁烟总监”,那是坐享其成,无惊无险。闲话少叙,言归正传。制毒筹款是蓝衣社主要工作之一,其二,该算是组训工作了。
组训工作就是各种“训练团”及部队中的政治训练,其目的有二:一、灌输法西斯思想,加强盲从教育;二、监视并侦察受训人员。
他们在“训练团”中常发动对国民党政府的批评,由蓝衣社分子首先发言,把一些官吏痛骂一顿,以引起他人说出心中不满的话,据此而判定谁是“不稳分子”,再加上种种帽子。这一项工作当时主要由贺衷寒、邓文仪两人负责。贺衷寒在抗战以前任军委会政训处长两年多,还兼任“中央新闻检查所所长”一年多(在贺之前该职由国民党中宣部叶楚伧兼任)。
贺衷寒读过很多社会科学和马克思主义的书籍,当然这是很明显的,他读书目的并不是为了研究什么问题,而是从一字一句中去找“漏洞”,绝不估计到具体的时间和空间条件,以充实他的反共理论。凡是在这一段时期中做过新闻记者,而且还出席过贺衷寒招待会的,大概都还记得,贫衷寒一开口就要骂新闻记者没有“国家观念”,因此在新闻记者等人眼中,他是个极端狂妄的人。抗战后他曾任政治部的厅长及第一战区的政治部主任。
邓文仪曾任“国防部新闻局长”,当时蒋介石军队中的政训机构都改变名称叫做“新闻处”或“新闻室”,“新闻”两字的意义就可想见。邓文仪曾干过情报,这一部分工作被戴笠并吞了。在这同时,邓文仪还是蓝衣社文化工作的主持者,有一个叫做“中国文化建设学会”的团体办了几十个刊物,在民国二十一、二十二年间,每月的经费达二十万元之多。后来邓文仪曾经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筋斗,不但把每个月二十万的经费丢掉,而且几罹杀身之祸。
当时发生了火烧飞机场案件,损失甚大,蒋介石大为恼怒,便派邓文仪前往调查。邓文仪找到航空署长徐培根,还没话入正题,徐培根把他拉到办公室里,锁上门,从保险柜中拿出一大叠现钞,一支手枪。徐培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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