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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节,有气节完啦就开始要饭,要了装备要兵员。要了主阵地要侧翼防护,要了侧翼防护要炮火掩护,最后连虞啸卿的座车也被他要了,连同司机和车上的机枪,最后虞啸卿只好现征了运输营的卡车做临时座驾。”
死啦死啦问我:“传令官。这个勃朗宁怎么使?”
我帮他解决卡住的工序,边说:“咱们是固防,老掉牙的马克沁其实比勃朗宁好使,不用换枪管,只要有水有子弹就能打到死。”
那家伙聪明得很,立刻就会学会了。“有才。烦啦。跟着我,你会不会觉得……”
我看他用啮牙咧嘴和痛不欲生的表情来表现我可能觉到的东西。“活见鬼?”
死啦死啦说:“委屈。”
我多少吓了一跳,“委屈?!”
“装了满肚子用得上的学问,还从不乱掉书袋子,还满嘴粗话。一个打了四年还没死的读书人,宝贝儿。”死啦死啦坏笑着说。
“一个恶嘴恶舌的死瘸子。”说完我不看他,装着忙活把被他捣腾过的机枪复位。
这是他头回说了句让我觉得温暖的话,不是因为褒奖,我当那是挖苦,是因为他问我委屈,我每分每秒都在为我和周围的混蛋觉得委屈,也不光因为这个,也因为他刚选择了和我们同命。
“……我说你呀。”我说。
死啦死啦问:“怎么?”
“为个炮灰团,干吗开罪翻脸就能把自己亲弟弟一刀两段的人呢?”
“……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再利的刀也不能拿来砍死树疙瘩。”
“谁管姓虞的。说你呀。为个炮灰团。”
“也不为你们。”死啦死啦说。
“为什么?”我问。
死啦死啦似乎并不想说这个话题,草草地用“本该如此”结束了这个话题。而这时我们已经抵近了祭旗坡下,他转向车后跟着奔死的人渣们,立刻找到了自己有兴趣的话题,“我说弟兄们哪!临战在即,可我旁边这个家伙叫我们炮灰团!”
他可太他妈缺德啦,立刻就骂声一片,尤其是迷龙不辣那伙人,本就跑得气不顺啦,捡了泥巴石头照我砸。
可那家伙绝对不是要损我一德就拉倒地,他更可劲地嚷嚷:“我喜欢这个名字!这个死瘸子实在是太会起名字啦!我叫死啦死啦!你们是死啦死啦的炮灰团!一帮天杀地!一炮灰跟我冲啊!”
然后他又一次发出在缅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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