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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见他们?”
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因为不是真的。我真希望司机不耐烦到把车开了走掉,可他算是新近的小人得势,司机中找不出这么大胆子。
我听着迷龙在我身后嘀咕:“走不走啊?偷了就偷了吧。死要面子就给我。”
死啦死啦:“他要是你可就好了。”然后他又找上了我:“我知道了,你个孽畜子,你偷了你爹妈要紧的东西,你不敢去见他们了。”
我:“我……我偷什么了?他们又有什么要紧东西?”
死啦死啦:“你要拿他们儿子去打那样的仗,你偷了他们儿子。”
我们忽然变得很哑然,人渣和精锐们,轻视、蔑视和好笑的表情一起消失了。
我:“……我去见他们。那就是你偷的了。”
死啦死啦:“我宁可是我偷的——我讨厌看见不孝的家伙。”他放了手,让自己落在地上:“走啦走啦!办你们的娘们事去!”
我尽力地还击着:“你不上来啊?”
死啦死啦:“我自己开车去!等打完仗了。我就是中国最好的司机!”
我:“你是要去找你的姘头,所以不跟我们一起!”
那家伙在下边挥了挥手就直奔他的吉普:“哈哈,乖儿子!”
我们的车先开了,我悻悻然地坐下,一车都很沉默。
我:“这王八蛋。”
但是何书光忽然开始哭泣,带动了余治。张立宪轻轻地拍打着他们。
我们在摇晃和颠簸中一起前往禅达。
是的,他说得没错,我们同为窃贼。满腔热血,却偷走了我们父母的儿子。
车在禅达街头行驶,我们没法不注意到这座小城的临战感已经越来越强,在某些当街处都已经垒起了高射炮位。
车上的气氛很沉闷,因为死啦死啦造的孽,也因为我们总被路边的军与民表情古怪地看着,活该,炮灰团与师部精锐的组合。是禅达农人也能看出的差异。
死啦死啦偷来的那袋食物在我脚边晃荡,有时就碰到我的腿。大部分时间我不怎么去管它,我在做迷龙他们所做的事情,大家一声不吭地和张立宪们大眼对小眼,而张立宪们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我肯定即使在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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