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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用仅存的一卷绷带救下屋里所有被毒气伤害了的人,我对他树起一个小指,然后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在门口响。

    迷龙:“谁有尿啊?”

    我们愣了一下,还笑得出来的人哄堂大笑,迷龙拎着一个铁桶,桶在膝边晃荡,迷龙很难得地有点赧然。

    不辣:“迷龙,你的副射手呢?”

    迷龙苦着脸:“又死球啦——谁有尿啊?”

    我:“谁想尿啊?有尿给他一口!”

    迷龙:“你个缺德玩意,你家尿才论口的呢!我是拿来灌枪筒子的,我那枪要烧坏了你就拼刺刀去吧你就!”

    不辣:“下雾天会不会有雨啊?”

    迷龙:“鬼知道。这里的天变得比虞啸卿还快。”

    我们忙冲他嘘手指头,因为何书光正打外边进来,他也拎着个桶,迷龙一看就眼直了——桶里明晃晃的有半桶的液体。那家伙径直在张立宪身边跪下,去扯他哥们脸上的防毒面具,我们一直以为昏迷了的张立宪忽然伸出一只手,摁住了何书光的手,原来他一直闷声地忍着痛。

    何书光:“求求你,让我看看。”

    张立宪摇头。

    何书光:“不过就是一张脸。”

    张立宪于是开口了,他的声音像我想起传说中吞炭毁容的人,一个不像来自人间的声音:“就是一张脸,让我们撑到今天。”

    何书光:“还要撑下去的,撑到回去,跟师座说我们没有丢脸。”

    也许这对张立宪是种触动吧,张立宪松开了手,于是我们从摘开的面具下看到张立宪的脸,半边在溃烂,半边仍清秀,清秀的那半边仍然骄傲得很,那样明显的骄傲只能是强撑的。何书光用布从桶里浸了他盛来的液体擦洗,不知道哪根筋让他想起来看眼我们,我们忙把脑袋转开。

    迷龙:“烧光的,你的水能均给我机枪用吗?”

    何书光:“不怕死的就拿去用。有鼻子不会闻吗?”

    迷龙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这东西还能使吗?它搁我脸上了,我也不知道干嘛使的。”

    张立宪和何书光那副德行忽然让我很不想贫,我伸出只手指在桶里蘸了蘸,我的鼻子也早在尸臭硝烟和毒气中熏毁了,我放嘴里尝了尝。

    我:“汽油。”

    迷龙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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