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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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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安放 (第2/3页)

重新抬出来验尸,居然在乳母的嘴里挖出一块小小东西。

    慕容沅不畏惧这些,上前看了看,又让人拿清水冲洗干净,仔细辨认,“看起来像是一块人皮。”此言一出,顿时恶心反胃到一大片人。

    太医们也赶了过来,最后同意了她的观点。

    夏贵妃神色惊异,隐隐觉得不妙,又一时间想不出应对之策。

    端木皇后仪态端方华贵,坐在中央,轻声慢语,“还有方才那个陷害云郡主的奴婢呢?一起拖出来审了吧。”

    那宫女被人解开了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但她是夏贵妃宫里的人,不说,人们也疑惑夏贵妃,再等慎刑司人的一到,上刑一审,果然供出了是受夏贵妃指使,双手流血哭道:“贵妃娘娘,救救奴婢……”

    “你放肆!”夏贵妃气得柳眉倒竖,瞪圆了眼,“你竟然敢攀诬本宫?!”

    “夏贵妃何必动怒?敢做就要敢当。”端木皇后忍她很多年了,可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当即起身,朝皇帝请示道:“今儿这一系列的事都和夏贵妃有关,她宫里的人更是重点嫌疑。方才在十四的乳母嘴里找到人皮,很可能就是凶手的,臣妾建议将夏贵妃身边的人一一检查,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话音未落,夏贵妃已经急得跳脚起来,“皇后娘娘什么意思?!无凭无据,就想要搜查臣妾宫里的人吗?”

    端木皇后冷冷道:“难道今儿的这些还不是证据?”

    慕容沅看着她们斗得你死我活,默不作声。

    东羌皇帝恶狠狠道:“给朕查!”

    “不用查了。”王美人突然神色凄凉站起来,走到皇帝面前跪下,放声大哭,“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她哭道:“原是贵妃娘娘说的,说十四死得蹊跷,多半和云郡主脱不了干系,所以要人往云郡主身上……”

    “你闭嘴!”夏贵妃尖声道。

    东羌皇帝冷冷打断,目光似刀,“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夏贵妃顿时吓得噤声,她盛宠多年,但是自从端木太后死了之后,皇帝对自己就有些冷淡了。其实隐约也是明白的,之前那些年,皇帝盛宠自己,不过是故意为了和太后抗衡,拿自己当赌气的工具罢了。

    现在成了弃子了吗?若不然,怎么会为了一个什么云郡主,就废了女儿的封号!

    东羌皇帝没有心思琢磨嫔妃的哀怨,看向王美人,“继续说!”

    王美人便把夏贵妃如何交代,如何给棺材里面装石头,如何让棺材抬不起来,如何陷害慕容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继而哭道:“现在臣妾想一想,难讲……,难讲是谁害了十四。”试想那云郡主和女儿无冤无仇,哪里有那么大胆呢?当时自己气急了,一心想要报仇,加上被夏贵妃积威震慑,竟然稀里糊涂的就应了这个局。

    不免又哭,“反正臣妾只得十四一个,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个失宠多年的嫔妃,连唯一的依仗女儿都失去了,将来还有什么活路?若是能够在死之前,为女儿捉拿出真凶出来,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

    忽地想起一件事,尖声道:“对了!贵妃娘娘身边的何嬷嬷手上有伤!”

    事情很快尘埃落定。

    何嬷嬷手上的伤,和十四公主乳母嘴里的人皮,形状一致,而她又无法证明十四公主出事时,自己有在别的地方的证据。严刑拷打之下,全都招了,“是八公主和贵妃娘娘,都是她们奴婢做的,说是十四公主死了,可以栽赃云郡主……”

    夏贵妃怒道:“你血口喷人!”

    端木皇后不理她,只喝斥何嬷嬷道:“那么十四也是你推下水的?!”

    何嬷嬷哽咽道:“是……”

    夏贵妃气得血液倒流,王美人一直依附自己,十四公主从小看着长大,虽然谈不上真的有感情,但是她们母女又没妨碍自己,怎么会杀了十四?一定,一定是端木氏那个贱人,早早的将何嬷嬷安排在身边,等得就是今天!!

    楚王冲了上来,拔剑指向何嬷嬷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何嬷嬷忽地大叫,“奴婢一时糊涂,信了贵妃娘娘的话,奴婢难逃一死……”她用力往前一扑,楚王的剑刺穿了她的喉咙,旋即断了气。

    “谁让你杀她了?!”夏贵妃又气又怒,这下子岂不是死无罪证?!在别人看来反倒成了杀人灭口!又忽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不对,是这个奴婢自己找死的……”越发解释不清楚,气得脸色煞白,像是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慌得宫人们上来搀扶不已。

    端木皇后端起旁边凉茶,泼了过去,“醒了吗?装晕是没有用的。”

    夏贵妃被破了一脸水,不得不睁开眼,张了张嘴,“你……”想要和皇后对吵,又明白此刻吵架不明智,更怕怒中出错,只得生生的忍住了。

    楚王见状大怒,但是也不好和皇后直接干架,不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继而扫到站在旁边的慕容沅,都是这个女子!!是她,从她前几天进宫以后,妹妹余姚就被废黜封号,眼下母亲又陷入谋杀十四的罪名当中,都是这个妖孽给害得!越想越上火,没准就是皇后派来的卧底!!

    “贱人!”他怨毒的狠狠骂了一句,“你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宇文极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襟,喝斥道:“嘴巴放干净一点儿!”

    楚王本来就在气头上,平时有事嚣张跋扈惯了的,哪里肯听?一面挣扎推攘,一面嘴里骂道:“我骂贱人,你打我做什么?她是你什么人啊?”越骂越难听,“你养的小婊子……,啊!!”

    宇文极重重一拳砸在他的眼眶上,冷声道:“再说,我再打。”

    “你敢打我?”楚王先是一惊,继而大怒,想也不想就抬起手中的剑,大骂道:“你给我滚开!!”利剑锋芒,在阳光下闪耀刺目,惊得人群一阵尖叫,“不好了!”

    端木皇后更是喝斥,“快拦住!别伤了宁王!”

    可是皇子打架,手上还拿着兵器,寻常宫人哪里敢拦?侍卫们又隔得远,暂时没有冲过来,宇文极不得不拔出佩剑来,嘴里喝道:“老五,快别闹了!”

    楚王吃了亏,挥剑怒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宇文极黑眸如夜,衣袍翩飞,一柄剑舞得虎虎生风,他和宠妃之子成长环境不同,早年在燕国剑术、箭术、枪术,都丝毫没有落下,加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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