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3页)
员对活体解剖丝毫没有罪恶感,毋宁说各班里充满了一种这次能够采集到何种标本的期待气氛。
这是原部队人员做出的证词。经过全身麻醉或局部麻醉的“马鲁太”,一小时以后已经变成了一个“最好的活标本”。
手术的“自助餐”
据原部队人员说,在这种解剖活体“实验”中,他们曾经接受过哈尔滨医科大学日本人教授和当时满洲国首都新京(今长春)大学的“委托研究”。
根据研究课题的需要,虽然是只有很少几次,但是,大学教授也曾来过731部队。每次都戒备森严,下车时都是把教授的眼睛严严地蒙起来,进入大楼以后才取掉蒙眼布。
有一次,前往哈尔滨外游的“皇族人士”悄悄地来到了731部队,石井四郎部队长根据“无关东军司令官的许可,严禁任何人入内”的规定,让这位“皇族人士”在大门外等了很久,说了一番好话之后,才领他参观了设施。这段小插曲在有关人员中是人人皆知的。
石井四郎队长(军医中将)认为解剖活体是一种具有吸引力的“实验”,并把它作为对此有兴趣的日本医学人员参加部队的“诱饵”,不少教授既是731部队人员,又在当时的哈尔滨医科大学里教书。
“某有名国立大学的教授在战后日本医学上做过许多疑难的手术,博得高名,获得了政府的勋章……这位先生怎么掌握如此高明的外科手术技术的呢?如果那么难的手术遭到失败是不得了的!难道那位先生没有失败过吗?不,他的手术有过几十次失败的经验,……他在什么地方积累这些经验的呢?都是在731部队!”
在关西,我见到了原部队的一个队员,他说,以“马鲁太”为对象进行过多次疑难手术的“实验”。
“马鲁太”——是人,又并非是人。因为每个“马鲁太”都没有姓名,只有编号的管理卡片。当“马鲁太”被“消费”掉之后,就把他的编号改用在新“进货”的“马鲁太”身上。
但是,被731部队进行活体解剖的人,并非都是“反日分子”。现在让我们介绍一个原部队人员当时目睹的一个实例吧!
1943年的某一天,他们把一个中国的少年带进了解剖室。据原部队人员说,这个少年并非“马鲁太”,估计可能是从哪里拐骗来的,详情不得而知。这个少年仿佛已经绝望,蹲在解剖室的角落里。站在解剖台周围的十几个身着白色上衣的队员,只露出经过消毒的双手。有一个人说了句简短的话,命令这个少年爬上解剖台。
可以“再造个活人”
中国少年按照命令脱光了上身,躺在解剖台上。这位少年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然后脱掉他的裤子。少年生殖器周围还没有长毛,也许中国东北地区的人体毛较少,从生殖器和其周围的情况来推测,这位少年年龄约为十二三岁。
他们首先把浸透了哥罗仿(麻醉药)的脱脂棉捂在那个躺着的中国少年的嘴和鼻子上进行了全身麻醉。然后再用酒精擦干净少年的身体。
一位资深的雇员从围绕着解剖台的田部班成员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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