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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1/3页)
酸公子换了身行头,一水青色夹纱长衫,领口边角绣着缤纷的花鸟图案,身侧缀着石子打磨的小扣,腰里围了根点着银丝的绣带,别着那柄白面的纸扇,头上的方巾也换成一根带着玉石的发带。
三分风流,三分才子,还有几分,倒是有些像自个在戏台上扮的花间浪荡子。
小飞暗哼一声,心道这酸书生也不嫌冷的慌,都什么季节了还穿夹纱的衫子,却不知这是时小公子最像样的一套行头,只有去显贵家吃酒时才穿着的,今日换上,纯粹是为了见他。
小飞仔细打量他半晌,待看清酸书生红红的兔子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之后,转念一想,难怪这书生这个点扮的如此风流出现在街上,定是去花街睡过温柔乡,去柳巷喝过红尘酒的。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哼了几声,眼里多了些鄙夷。
时景略微激动,稍微换个身型摆了个自认为最俊逸的侧脸过去,抽手一动想拿出扇子增加几分风流的气势,架不住又起了一阵秋风打了个哆嗦,。
罢了罢了,扇子……就算了。
一时间,两人静静对望。
在时景眼里,这场景叫含情脉脉,在小飞眼里,这叫做剑拔弩张。
小飞等了片刻,见那酸公子偶尔抬头,偶尔欲语还休,脸腮泛红,呼吸急促,越看越像那出乡野低俗戏段子——小寡妇思春。
想到这里,小飞忍不住哧一声,略微笑了下。时景见状大喜,上前踏出一步,又说了个“我”字。
小飞后退,下意识的怒瞪酸公子,手里也攥紧了那根扁担。半晌过去,月影已经消失在白肚的天色里,那酸公子还未放出个屁来。
小飞心里盘算,这酸公子只怕是喝醉了拦在这里的,便呼喝着他让开,重新挑了扁担往外走。
时景大惊,竟一把拉住了小飞的手,急急的结巴说道:“我今日要去外乡,一来一往至少要半月才能回来,这副小画……你,收着,我……”
小飞被他拉着手,全身的汗毛都似炸了起来,反身一把推开他,骂了句下流。
时景退后几步站定,直直看着小飞,忽然说道:“我很喜欢你,这是为你画的,你收好了。”说完竟又上前一步,把一叠细致的绢纸塞入小飞怀里。
听到这句喜欢,小飞的脸上炸开了红绢。
“你将我想做那什么人?”小飞怒极,瞬间抽出扁担退后了一大步,却不慎将那木桶碰倒,半桶臭水泼洒在时公子的绿纱薄衫皂面布鞋上,那绣着文竹的鞋面瞬间湿了个通透。
时景悟到自己有些莽撞,顾不得脏污的鞋面衣衫,忙又踏前一步说道:“是我唐突了,你不要多想,我、我只是很想见你,我真心很喜欢你,这副画送给……”
小飞全身发抖,气的浑身发抖,生平最恨的,便是来自男人的戏弄污秽之言,怒气瞬间冲了头,拿起扁担便抽了下去,嘴里骂着抽死你这个下流胚。好在他尚有理智,别的地方不敢多打,只照着那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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