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处置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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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年都二十多了,有些成婚早的,孩子都已经满地跑,如果萧越真的要看上什么人,早就成婚了。
这一点,顾念想的很清楚。
纪玉蹙了蹙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王妃不喜欢王爷吗?”
不然早就容不下她了。
顾念斜睨了她一眼,笑道,“我与王爷的事情,就不牢纪姑娘操心了。”
这不是她一个外人该问的话。
两人停下的地方是个岔路口,一边是去随远堂,一边是回山月居。
纪玉还想说什么,顾念道,“若是话说完了,我就先回随远堂了,纪姑娘也快会山月居吧,外面冷,不要冻着了。”
说完,头也不会的往随远堂方向而去。
纪玉愣住了,不过还是叫住了她,“王妃,请再听我一言。”
顾念蹙着眉头转过身,“纪姑娘还想说什么?”
纪玉轻叹了一声,道,“虽然表哥在王府住的不多,但是按照我的了解,他是个很好的人,外面想嫁给他的人不计其数,王妃还是应该好好珍惜表哥才是。”
顾念看了看她,“我知道了。”说完,转身走了,再没停留一下。
纪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未动。
她身后的丫鬟愤愤不平的道,“姑娘,你为什劝解她啊,真是虚伪,说什么相信王爷。等到王爷真的纳了侧妃进门,她还不知道躲哪里哭去呢。“
纪玉睨了她一眼,道,“你少传几句,你也想像彩儿一样吗?”
那丫鬟一想到彩儿最后的下场,抿紧唇,扶着纪玉回山月居去了。
*
山月居里,纪太妃靠在榻上,一名丫鬟半跪在脚踏上,帮她捶腿。
纪太妃叹了口气,问,“碧如,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偏心了。”
明知道是纪玉身边的人造事,可为了纪玉的脸面,并没有揪出来,而是下令打彩儿的板子。
“是啊。太妃确实是偏心。”
纪太妃滞了下,只听念如继续道,“不过,这也怨不得太妃偏心。睡觉表小姐招人疼,招人爱呢。”
“若换成奴婢,奴婢肯定比您还要偏心许多呢。”
偏心是正常的,不偏心才不对呢。
碧如这话说的很妙,也说到了纪太妃的心坎上,王爷虽然是王爷,可是和太妃在一起没几天,又是个男人。
可纪玉不同,她陪着自己这么多年,本来说好了让她嫁给王爷的,可是,因为一道圣旨,泡汤了。
谁更可怜?谁更无辜?如果这个时候传出纪玉的奶嬷嬷是个长舌妇,就算奶嬷嬷是个下人,说亲的人也还是要掂量掂量了,谁知道纪玉有没有耳濡目染学会了奶嬷嬷的不良习惯?
纪太妃沉吟良久,叹了口气,仿佛陷入了某种思绪,她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他,心里就恨,所以,我抱了玉儿过来养,果然,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谁有谁知道。”
纪太妃微微合上眼,碧如停下手来,见纪太妃的脸色很灰败,她从五岁开始就在正院侍候,很了解这位太妃。
于是,她开解道,“太妃莫要生气了,其实这是不能怪表小姐,实在是余嬷嬷太不知所谓了。”
“表姑娘心软,自然是见不得从小就开始照顾她的嬷嬷有事,所以那日才会不给彩儿求情。”
对,就是这样,虽然自己疼爱玉儿,但到底还是奶嬷嬷跟着她的时间长,余嬷嬷惯会倚老卖老的。
纪太妃眼睛一亮,“余嬷嬷是个糊涂人,但是好在对玉儿是忠心耿耿的,碧如,你是个好的,你可愿意去玉儿身边?”“
碧如垂下眼眸,道,“奴婢是太妃的人,自然是听太妃的安排。”
纪太妃想了想,缓缓摇头,“你年纪太小了,恐怕震不住余嬷嬷那老货。”
“算了,等我下次进宫,去找太后娘娘要个宫里的嬷嬷,教导纪玉礼仪规矩。
服侍好纪太妃,碧如掀帘出去。
她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暗香幸亏自己随机应变,将矛盾引向余嬷嬷。否则,老太妃那样的护短,肯定到时候还是王爷王妃倒霉。
碧如已经十七岁了,顶多能再侍候太妃一两年,就会被放出去配人。
府里将来是王爷和王妃的天下,说句难听的话,纪太妃快要行将就木,而自己的好日子还很长。
这个时候示好王妃,将来王妃总不能讲自己胡乱配个小厮什么的。
榻上的纪太妃,昏昏沉沉的,仿佛又看到了萧越刚出生时候的样子,小小的,脸蛋又红又皱,哭得像只小猫一样,太医说因为他在肚子里呆太久,将来可能养不活。
当初生孩子时那种痛,一直还留着,每每午夜梦回时都要惊醒,随着每一次的疼痛,她就恨那孩子一次。
她为什么那么憎恨他?是因为太医说她以后不能生了,还是因为什么?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恨他了。
明明那是她一直期盼的孩子,也安全落地的孩子,为了他什么都愿意付出,可她为什么恨他?她总是觉得那个孽障抢走了什么东西,所以看到他就恨。
纪太妃越想越头疼,果然,一想到那个孽障的事情,她的头就疼,应该讲他关到笼子里去的。放的远远的,这样就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纪太妃扣着榻沿,指甲都压得变形,甚至右手食指直接裂开了。她浑然未觉。
*
顾念和纪玉说完之后就回去了随远堂,萧越还未归,她先去净房洗漱,之后拿出了肃王府的布局图,虽然如今只有顾世安一人住,难保他以后会再续弦,说不定还会有孩子。
她在布局图上画了些标记,准备明日让人送到那边给修缮的管事,萧越大步从外面进来,见她埋头在图纸里,先换下了外面的外衫,坐到边上,搂着她的腰肢,
“我的夫人怎么这样的厉害?听说你和人说很放心我?”他的眼眸中有流光划过。
顾念斜睨了他一眼,想了想和纪玉说话的时候只有黄芪和阿镜两人在,那画肯定不是纪玉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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