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诊朱家二人 (第2/3页)
,吓得她这颗心都蹦跶到了嗓子眼。
“金蝉停下!等等,带上宝儿!”
三官庙内,润夜跪在蒲团上正在念晚课。
香炉氤氲着香气,香料以有形而化无形,青灯黄卷,了了如此。他十二岁开始就来到了这里。
恰巧念到“愿太上授首,成大仙道”最后一句经文时,有人开始疯狂敲门。
他已经习以为常,这村里常有半夜抱恙的人。
润夜合上经书,走了出去,给开了门。进来的先是一个汉子,背着一个女人。
“怎么了?”
“大夫,我娘子,她、她、她胳膊断了!”
“行,放到药房的座椅上,我看看。”
润夜刚想关门,就看见有个老太太抱着一个孩子跑了过来。
今晚这是怎么了?
“哟,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大夫!快给我家孙子看看,他无缘无故流鼻血啊。”
“好好好,你们去药房。”
润夜叹了口气,赶紧关上庙门。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药房,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
还没进门,就听见妇人大声的喊叫,孩子倒是挺乖的,大人蹲在他身边给他擦着鼻血。
“你哪个胳膊不行啊?”
“大夫,你先给我们家朱宝儿看!”刘氏拽着润夜的袖子,将他拽到朱宝儿身边。
“人家先来的,病的重。”
“我们一家人,这是他孩子!”
马氏疼得直哭,可婆婆这般说了,她也不能反驳什么。
虽然疼得满头大汗,在朱宝儿面前,还是让步了。
“给孩子看、给孩子看!”
润夜直摇头叹气,他从药房拿出干净的棉布,裁剪成一小块,撒上一些三七粉,卷成一个棉布卷,而后蹲在孩子面前。
“来,把手放下去。”
润夜温柔的让朱宝儿抬起头,而后将棉布卷塞了进去。棉布卷有些大,朱宝儿又哭了。
刘氏赶紧在旁边哄,眼中对润夜极为不满。
“你怎么做大夫的?怎么刚才不哭,现在却哭了?”
润夜懒得和病人吵,处理完朱宝儿,赶紧凑到马氏身边,隔着马氏的袖子摸了摸。
“你这不是断了,只是脱臼了。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安上。”
“啊?”
马氏听到这里犯了难,朱金蝉是个保守的人,也急了。
“你算是什么大夫?怎么接骨还要人脱衣服?”
润夜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我是出家人,见过的病患成千上万。接骨就是要脱衣服,不然我怎么治?”
“哎呀,疼死我了!哎呀!”
马氏疼得大汗淋漓,用另一只手扯下来左胳膊的袖子。
“大夫,你救救我吧。我快要疼死了。”
润夜从药柜中拿出药膏,抹在手上,而后顺着马氏的骨头,摸索一番。
这一举动使朱金蝉非常不开心,再加上今天憋了一肚子火,狠狠地踹了润夜一脚。
“狗杂种,你乱摸什么呢?穿上衣服,我们不治了!”
马氏听到这里,是真的哭了。
她对着朱金蝉怒吼道:“你犯什么神经呢?你不推我至于到这里来吗?大夫求求你,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给你立个长寿牌位,天天拜您啊!”
润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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