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2/3页)
有一次他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寡妇抱住,放到了床上,扒裤子前,在她耳边私语:“可以吗?”寡妇本来低眉顺眼,听了这句,突然一脚将他蹬下床,喝道:“赶紧给老娘滚蛋。”男人不断求情,希望寡妇原谅自己唐突,但仍被寡妇二话不说推了出去,大门咣当一声关上。后来他慢慢知道,寡妇几乎和全村的男人都睡过了,不管老的小的,美的丑的。男人难过得要命,村里一个二流子实在看不下去,点拨他:“你蠢啊,对付女人,还问可不可以,你当演电影?裤子一扒,她会瘫成一团泥,那时由你怎么操。”男人这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大家的笑柄。他勃然大怒,跑到供销社买了一瓶白酒,一口气喝了二两,醉醺醺跑到寡妇家,一脚踢开门,二话不说剥光了她,将她干了。寡妇笑盈盈的:“你这死鬼,也会喝酒,终于像个男人了。”
这小说想起来有点恶心,女人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现在自己要不要做个男人呢?当然不能说,眼前这女孩像那个寡妇,哪怕心底里想一想都不行。但是,女人可能有共性,她们若对一个男人没有坏感,只怕还是希望他能主动的吧?
正胡思乱想,一本书掉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方子郊抢先一步蹲下去,将书捡起,抬头迎面遇上陈青枝的目光,她眼波流转,充溢着不尽的柔情蜜意。方子郊胆气陡壮,抓住了她的半边胸部。隔着羊毛衫,柔柔软软的,似乎没有穿胸罩。陈青枝没有反应,脸似乎红了,方子郊不能肯定,但他受到了鼓励,再不客气,将她搂在了怀里,伸嘴就吻了上去。她也任由他吻,一点都不反抗,但也不是很迎合。方子郊使劲吸吮她的唇,好一会,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思量下面的台词该怎么说。他静静看着她,她也静静看着他,然后她低声说:“你胆子比我想象的大。”她已经不再称“您”。
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影响方子郊的情欲,他硬得不行,把陈青枝抱起来放到床上,再次贪婪地吻她。陈青枝低声说:“先洗澡。”他愈加欣喜,这是不折不扣的许可,虽然之前并未遭到一点反抗,但还有比言语的直接许可更动人的吗?
之后,全裸的陈青枝展示在面前,皮肤像绫纨一样光滑,雪白耀眼。他压了上去,想进入她的身体。感觉有点紧,突然心中一阵慌乱,软了下来。
接下来竟然什么也没做成。他发现怎么也不行,羞愧无地,低垂着脑袋:“对不起。”又突然有点荒诞感,两情相悦,就要为侵犯不了对方而道歉;否则,于对方则是幸事。她蜷曲着躺着,看着他,笑道:“不要紧。”突然爬起来,伸过脑袋,一口含住了它,它迅速膨胀,半秒钟之内,硬得惊人。他全面陷入了情欲的泥沼,多么美好的姑娘,多么美好的唇,仿佛梦幻中才有的事,但千真万确。然而,可恨的是,当它一离开她的唇,迅速又瘫软了下去。他感觉到心脏像擂鼓一样跳动,有种呵壁问天的绝望,不仅仅因为美餐无法享用,作为一个男人尊严的倒塌,无过于此。
“对不起,我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他说。
“没什么,你是过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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