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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3页)
集合,回去!”哨子一吹,人马杂乱,像是真要开拔似的。其实,一个连的敌人,只走了个把排,三分之二的队伍,仍留在原地守候我们出来。我们也摸透了敌人的脾气,就是不出来。往往一两个钟头以后,倒是敌人又沉不住气了。当官的跳出来一阵咒骂:“嗬,‘土匪’真沉着。告诉你这次真走了。”又吹哨子集合,果然带着队伍走了。但不一会,一个回马枪,又包围上来了。这时,我们还在那里,草不动,树不摇。当官的可发火了:“妈的,有本事的出来干!”骂完了,机关枪、迫击炮往山上胡打一阵,一边打,一边又叫:“看,那里一个,大石头底下,出来,出来。”再不,就弄个人假冒游击队员,说:“别打了,我讲,那边还有几个同志。”有时,我们的游击队员也可能在这乱枪中受伤,但不管伤多重,都咬紧牙关,忍住不哼。敌人施展种种诡计,胡搞一气,结果什么也捞不到,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次,我们从北山回油山的途中,突然与敌人遭遇。陈毅同志和他的警卫员,急忙埋伏在路旁水沟的芦苇里。国民党的兵是怕死的,他们在明里,我们在暗里,他们不敢来搜索。因为搜不到还好,要是捜到了,怕我们二拇指一动,他们先得吃“黑枣”。他们才不愿给当官的卖命呢!但是为了应付长官,有时还是不得不捜一下。搜的时候,扬着头,假意搜上两遍,便报告说没有发现。于是,连长喊排长,排长喊班长,班长喊士兵:“某某某,再搜一遍。”某某某虚应故事,又搜了一遍,说:“报告班长,没有。”班长说:“什么没有,我看到他们钻进去的。”某某 某说:“光喊我,你自己怎么不去?”这时,那个排长就骂 道:“你们滚开,我去。”排长下来看见一只鞋于,就说:“这 里一定有人。”他把芦苇一翻,正好把陈毅同志盖得更严了。搜了一阵,他说:“妈的,跑掉了。”他把队伍带在路上抽烟。有的说:“倒霉,什么也没有捞到。”有的说:“老子搜到一个包袱。”他们把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有衬衫和书籍,便惊奇地说:“啊,共产党苦成这个样子,还念书呢!” 陈毅同志和警卫员一直非常沉着,直到黄昏时分,敌人走远了才从芦苇中出来。
有一次,我和油山区委书记丁袓贻以及交通员、警卫员一行四人,从南雄大兰地区检查工作后回驻地去。因连天阴雨,山间小路实在难走,就拣较大一点的路走。当我们转过一个山头的拐角时,发现距我们约一百米的地面,有一支南雄“铲共团”的队伍。警卫员眼尖手快,叭叭 地打了两枪,就从斜刺里溜走,躲进荆棘丛中隐蔽起来。我随着枪声转身同老丁等招呼了一声,也火速跨过左边的围埂,钻进了深山密林。敌人鸣枪追赶。当我刚上山时,就听得树叶瑟瑟作响,原来敌人已窜到山脚。我就从山腰爬到山顶,钻进更加茂密的森林里,观察着敌人的动静。当敌人追到山腰,因不知道我们的虚实,没敢往更深的密林里追,只对山腰打了一阵乱枪,就灰溜溜地撤走了,就连隐蔽在他们脚跟边的警卫员也没有被发现。我们四个人走散后,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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