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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第1/3页)
」
「否则我就了全镇的人!」
「那与我无关。」
「这个也与你无关吗?」司马南再次举起小布偶。
阮瞻向前走了一步,司马南立刻把手伸向布偶脖子上的钢针,「别再向前了,你在拿你最好朋友的命冒险!」
「我怎麽知道那是他?」阮瞻停住脚步,心里拼命想着对策,但却发现根本想不出什麽好主意出来。
「那麽--你是要赌一下喽?」司马南恶意地咧咧嘴,伸手欲拔那根钢针。
「住手!」阮瞻急叫一声,毫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紧张之态,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能赌,因为他输不起。他生死之交的命可能握在别人的手中,他不得不选择退缩。之前他想过司马南会以人质相威胁,但没想过他会把全镇的人都搭上。而且,他以为万里躲过了司马南的威胁,当他看到司马南独自进镇,而万里给过他一点信号时,他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这才放开手脚和司马南斗智斗勇,没想到过最关键的时刻出现这样棘手的情况。
难道让自己的计画,还有先前搏命一样的努力全付诸东流吗?可是他又不能反抗,否则万里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就知道你不敢赌。」司马南的手还放在小布偶的脖子上,看阮瞻没有再动,冷笑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战斗就是这样,尤其是势均力敌的较量,看的就是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好像太极的推手,对方一弱,马上就要抓住机会攻击。阮瞻的缺点就是太重情,他表面上看来很冷,但一旦与谁有了感情,就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他一直用这个方法钳制阮瞻,屡试不爽。
他向阮瞻抬了抬下巴,示意要他出塔,但阮瞻却突然皱起了眉,「这不是巫术,是飞袭道!」他不想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所以表面上看来很是无可奈何,但却一直暗中观察那个布偶上的钢针。仔细观察之下,他发现那钢针在微微的颤动,布偶身上还画着一种很冷僻的符咒,依稀中还有点印象,当司马南催促他离开时,他终於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东西。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术,和修道人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飞剑术差不多,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他老人家说:道术中也有好有坏,当初创造出这些坏道术的人未必有心,可练成后,这些道术会被不怀好意的人作为他用,结果遗祸无穷。
「有意见吗?」司马南反问,对阮瞻居然知道这种术感觉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明白这必定是阮瞻的父亲告诉他的,鉴於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我不奇怪你使用禁术。」阮瞻鄙视地看了司马南一眼,「你不用我才感到奇怪。」
「废话少说,现在给我滚出塔去!」
「可是据说这种术是有缺陷的,要有人配合才行,假如没有一个帮凶在被施术者身边,用你的血画在对方身上的某一部位,你的飞袭道就会起不了作用!铜针拔出来并不会直接杀了布偶所代表的人,而是钢针在拔起的一瞬间迅速飞走,袭入被指定人的心脏才会死人,不是吗?」
「没错,你是个好学生,你父亲该为你骄傲。可是--」司马南得意的笑,「你没发现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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