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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1/3页)
我从末见过任何像那样的事。(她后来写了一本书《活下去,直到我们说再见》以了不起的情感力量描写在这些避静中进行的事。)这位女士以具意义且奥妙的方式触及人们的生命,而我可以看出她的工作使她自己的人生具有意义。
我的工作则否。我只是做我认为为了存活(或让别人也能存活)所必须做的。我从伊莉莎白那儿学到的事情之一便是:没有一个人必须那样做。伊莉莎白会以最简单的方式教这种非常大教训:给你单单一句话的观察,不许你争辨。那晚在波士顿的餐馆,我便被赠予了其中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我耍赖地说,“我的工作再也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了,感觉上好像我的人生都消耗了。但我猜我会在那儿工作直到六十五岁,直到我领到退休金为止。”
伊莉莎白看看我,好像我疯了似的。“你不必那样做。”她非常安静的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如果只是我自己,相信我,我不会。我会明天就离开那儿。但我现在有个家得养。”
“那你告诉我,如果你明天死了,你的这个家庭,他们会怎么做?”伊莉莎白问道。
“话不能那么说”我争辨道,“我没死,我还活着。”
“你称这为活着?”她这样回答后,就转过身去与别人谈起来了,好像非常显而易见的,我俩已没有更多可说的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她的旅馆与她的波士顿助手们喝咖啡时,她突然转向我。“你和我一起去机场。”她说。
“哦,好的。”我同意。比尔和我是由安那波里斯开车上来的,我的车就在门外。
在路上,伊莉莎白告诉我,她将往纽约州的卜吉普西去主持另一个五天的密集工作坊。“跟我一齐进机场里去,”她说,“别只送我到入口处。我需要人帮我拿行李。”
“没问题。”我说。于是我们便开进停车场去。
在售票柜台处,伊莉莎白出示了她自己的机票。然后放下一张信用卡。“我还需要这班机上的另一张票。”她告诉办事人。
“让我看看还有没有空位。”那妇人回答,“啊,有的,只有一个空位了。”
“果然。”伊莉莎白展开笑颜,好像她知道什么内部机密似的。
“请问另一位旅客是谁?”办事人问道。
伊莉莎白指教着我,“这一位。”她低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不出话来。
“你要去卡吉普西的,不是吗?”伊莉莎白问道,像我们已讨论过这整件事似的。
“不是啊!明天我必须上班。我只请了三天假。”
“那工作没你也会做好。”她实事求事的说。
“但我的车留在波士顿了,”我抗议道,“我不能就这样将它留在停车场里。”
“比尔能来将它开走。”
“但……我没衣服穿。我没计划要离开这么久。”
“在卡吉普西有商店。”
“伊莉莎白,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就搭上一架飞机,而飞往什么地方。”我的心在砰砰跳,因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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