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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1/3页)
我好想飞得远远的,抛下这个该死的城市,永远不再看一眼。我可以这么做,没有人会阻止我,也没有人会再召唤我。
但我不能随心所欲。那孩子已经讲得很明白,如果我不能监视赛门·勒福雷斯并中伤他,会发生什么后果。当然,我现在想去哪都可以。当然,我可以利用各种方法取得我的情报(别忘了,只要做出任何伤到纳桑尼尔的举动,接下来我就会自食其果)。当然,这孩子至少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召唤找,因为疲倦的他需要休息。(※不是只有他这样,相信我。)没错,我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完成工作。但是我得服从他的命令,让他满意。不然,我就会和「老监狱」有个约;这东西现在可能已经被轻轻放置在泰晤士河浑浊阴暗的河底污泥中了。
自由是假象,一定都要付出代价。
经过缜密思考,我发现得从已知的地方或已知的事实着手。这还真非易事,因为已知的地方是赛门·勒福雷斯位于汉普斯德的住宅,他见不得人的事情多半都是在这里完成的。虽然我完全不想再进去一次,但或许能在外面搭个哨,看看有谁进出;而已知的事实是,那魔法师似乎是用旁门左道取得撒马尔罕护符。或许该问个谁,以了解护符最近的情形,比如之前持有护符的是什么人。
从这两个起点来看,最好的着手方式,显然是造访汉普斯德;至少我知道怎么去。
这次我尽量离远一点。我在对街上找个房子,能清楚看到勒福雷斯家的车道与大门。我跳到檐槽上眺望地势,发现前晚之后,勒福雷斯的房子出现了些许变化。防护网修补好了,还增加一层来加强;烤焦得最严重的树木已砍下移走。更不妙的是,几个高高瘦瘦、红色的东西,现在在第四、第五界层上巡逻草坪。
没看到勒福雷斯、法奎尔或贾伯的踪影,话说回来,我也不奢望立刻就有动静。得等个一小时左右。于是,我在风中松松羽毛,停下来监视。
我在那檐槽等了三天,整整三天。能好好休息是不错,但是我的身体已慢慢发疼了,真令我烦恼。不仅如此,这里实在无聊得很,根本没什么大事发生。
每天早上,一个老园丁在庄园附近蹒跚走着,沿着被贾伯的引爆术击中的草坪施肥。下午,他会喀嚓喀嚓地修剪妆点门面的树丛、把车道耙平,然后慢条斯理走进屋里喝茶。有三只红色的东西老是潜伏在他身后,好像饥渴的猛禽,他却浑然不觉。若非召唤中已有严格规定,它们一定会把园丁吞进肚子。
每天晚上,一批圆球搜寻队就会出动,继续搜索整个城市。魔法师本人还在屋里,想必是在另觅他法,以找出护符所在。我闲来无事地想,法奎尔和贾伯有没有因为让我溜了而受罚,但愿如此!
第三天早上,一阵轻柔悦耳的咕咕声,打破我的专注力。檐槽上,我右边出现了一只漂亮的小鸽子,饶有兴味地歪着头,让我怀疑它一定是只母鸽。后来,我咕地叫了一声,希望显得高傲轻蔑,然后把眼睛别开。这只鸽子又卖弄风情地沿着檐槽蹦过来。真讨厌:这是只发情的鸽子。她跳得更靠近,我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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