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第3/3页)
的，长官。达沃尔先生向您禀报细节了吗？」
「好的。我们已经花了一段时间观察约翰·曼德列克的行为。近来他行径有些偏差，引起我们注意。他的行为举止和以往作风迥异，立场也变得不甚明确。」
「抗议！」纳桑尼尔试着用最文雅的模式打断这番话，「我的魔鬼歼灭了叛变的火灵，难道这也算立场不明确？」
德威罗先生扬起一手，「好好好，曼德列克，等一下会给你发言的机会，现下先暂时保持安静。」
珍·法拉清了清喉咙，「容我继续。这几天以来，大难当头之时，所有魔法师都奉令留在西敏厅待命，曼德列克却数度孤身外出至伦敦。今天下午他再次神秘失踪，我们派警戒球跟踪他，发现他在东伦敦的一幢住所中，跟他的魔鬼与这名不良少年会面，他们在那栋房子里逗留许久，显然在等人。我们决定命令管区夜警就近监视。就在当晚，一名少女试图靠近那栋房子，随即遭夜警拦下，少女顽强拒捕。少女身上全副武装，混战中有两人身亡、四人受伤。然而，正当夜警要将女嫌逮捕归案时，曼德列克先生的魔鬼却从中作梗、协助嫌犯脱逃。因此，我有责逮捕曼德列克先生。」
首相先生啜饮一小口水，「少女？她是什么人？」
「报告长官，我们认为她是反抗份子成员，于西敏寺大突袭中侥幸逃脱。曼德列克先生显然已经和她往来一阵子了。想当然耳，协助她规避正义制裁的人，也是他。本人觉得应将此事向您报告。」
「确实如此。」德威罗先生黑色的眼睛将纳桑尼尔打量了一会儿，「夜警和少女交手时，她身上带着格莱斯顿权杖吗？」
珍·法拉噘嘴道：「报告长官，没有。」
「报告长官，我可否——」
「不准开口，曼德列克。亨利，你有什么看法？」
警察部长一直在座位上不耐地躁动，如今倾身向前，一双大手按在桌上，缓缓转头扫视全场的部会长官，「路波，我早就怀疑这小子了。」他开始说，「我第一次看到他时就对自己说：『这个曼德列克很有才华，看起来一副勤奋的模样，很好，但城府很深，似乎有些让人摸不透。』现下我们都看得出他的野心，看他怎么卖乖取巧博得可怜的洁西卡的欢心，洁西卡又如何授权让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在内务局做事。曼德列克在内务局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打击反抗份子、最好能把他们全数歼灭，让街道更安全？这几个月来有什么进展？反抗份子的势力越来越壮大，恐怖攻击嚣张到极点，最后居然洗劫开国元勋陵寝。此外，零星的恐怖活动简直没完没了，大英博物馆、皮卡地里街商家、国家画廊全都遭殃，而且抓不到任何嫌犯。」
纳桑尼尔生气地向前一步，「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些都跟——」
一条橄榄色的凝胶状绳索突然出现纳桑尼尔面前，狠狠缠住他的头，把他嘴巴堵得说不出话来。摩坦森先生放下手，「达沃尔，请继续。」
「多谢，」达沃尔豪迈地挥挥手，「好，我们继续。一开始，法拉小姐和我以为任务失败的原因纯粹是出于曼德列克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