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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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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第1/3页)

你甚事苦苦要拆散他?”束老道:“老爷有所不知,他的丈人乃吏部天官,妻子年方少艾,怎么容得那女子。恐怕误了他终身,所以小的叫他退了。”知府道:“原来如此,只是理上讲不去。且叫他来,待本府以情谕之,看是怎么!”签一红票,吩咐差人道:“叫那束生员带妻子来见我。”

      束生原立在府门外,见了朱票,便换了一件青衣帽子进见。知府道:“你父亲告你忤逆,你怎么说?”束生道:“父师在上,生员读书知礼,怎敢忤逆父亲。只为旧年不才,取了马翘妓女为妾,今经一载。父亲叫生员又去退还为娼,生员体面何在?那女子又不犯七出,已为良人妇,又落娼家局,于心何忍!于心何惬!所以坚执不从,父亲就道:‘生员忤逆了。’”知府道:“这个自是使不得的。请回,自有裁处。”

      忽然王翠翘至,知府道:“马翘,那束正告那束生员,要把你退还娼家,你怎么说?”王翠翘道:“爷爷,只有娼妓从良,那有良妇从娼之理。小妇人既嫁束门,生是束门人,死是束门鬼,生死由他,却是不出他门的。我既离了马家,怎肯再陷马家。求老爷笔下超生。”知府故试之道:“束家不要你,自然要断入娼家,那由得你的生性。”翠翘道:“任凭老爷鼎烹刀砍,此事实难从命。”

      知府未及回言,马不进一头走上道:“禀上老爷,马翘原是我家出来的,求老爷断还小的。”知府道:“你是甚人?我不叫你,你怎敢如此大胆闯入?你叫甚名字?”龟奴道:“乐户叫做马不进,闻知束客告退马翘,特来领人。”知府道:“你是来领人的?判把你,你领去,且跪在一边。”

      忽又走上一个禀道:“小乐户名唤甘下流,闻知束家不要马翘,特来递领子官买。”知府道:“跪在一边,也不教你空归去。”甘下流亦跪在那里伺候。马不进争道:“马翘原是我家的,你好没廉耻,怎要来争讨?”甘下流道:“她已出了你家门,是束家人,人人得而讨之,怎见得你该讨?我便不该讨?”

      两个闹得飞反。皂隶止遏不住,知府道:“不消争得,虽没有人领去,板子、枷打是不少的。”叫采下去打,每人二十,打得皮开血淋,跪在地下。知府道:“这起乌龟如此强横,她已从良,物各有主,我又不曾有官卖之说,何物龟奴如此放肆!各枷号一月示众。”马不进、甘下流一人一面大枷枷起来。他们还想辩说,知府道:“掌嘴。”每人又是三十个忤腮,打得脸肿如瓢,枷出府门外。

      急得秀妈乱跳,要闯进去禀。门上栏阻不肯放,秀妈乱喊乱叫。知府叫拿,两、三个赶到外边撮了秀妈就走,进见知府。知府道:“这泼妇甚事在衙门前大惊小怪?”秀妈禀道:“我丈夫马不进来领人,不知犯了甚罪?老爷打了又枷?”知府道:“我无官卖之示,谁着他来寻事?公堂之地,岂容乌龟横行!将这泼妇串起来。”

      三、四个皂隶赶上前,拿手的拿手,拿脚的拿脚,就串。知府发怒生嗔,叫着:“实拶。”两人用板子抬将起来,一百二十撺梭,梭得秀妈鲜血淋漓,痛楚不过,只将两脚双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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