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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1/3页)
闻人之过,耳可得受,口不得宣,思而后动,若言行无信,身受大谤,自人刑论,岂复惜汝?耻之祖考思乃父言,纂父教,各讽诵之。”
《女训》是东汉的蔡邕教女子注意思想品德修养的短文。他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普通心理现象,反复强调做人修养品德、净化心灵比美化容貌更重要。要求女儿整发修面、美化自身时,莫忘修养心性,崇尚节操:
“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惑矣。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
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润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
第一部分:养 心修身课程——十二条课程 终日惕厉(2)
《诫子书》是诸葛亮为告诫儿子要成为有高风亮节、真才实学、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而写的一篇短文。文中将德育和智育看成相互联系的统一体,提出:不修养品德,就没有远大的志向;没有远大的志向,就不能勤奋治学;不勤奋学习,就没有出色才干。反之,追求安乐,涣散意志,随着年华的流逝,没有什么才能,碌碌无为悔恨也来不及了: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非守穷庐,将复何及!”
司马光则在《家范》中认为,做长辈的都想造福于子孙后代,但真正能够做到这点的人却很少。因为这些人只知道给子孙留下财物,而不知道用道义训诫子孙,用礼法治理家庭。其结果是助长了子孙的许多不良行为,甚至产生斗讼、盼父母早死等弊端。相反,圣人给子孙留下的遗产是德和礼,贤人给子孙留下的遗产是廉与俭。作者列举了舜积德为帝、享国百世,孙叔敖不贪累世不失家业,以及萧何克俭、杨震公廉、周本好施、张文节清俭等事例,忠告人们,遗德于子孙后代远比遗财于后代更为有益:
“为人祖者,莫不思利其后世。然果能利之者,鲜矣。何以言之?今之为后世谋者,不过广营生计以遗之。田畴连阡陌,邸肆跨坊曲,粟麦盈仓,金帛充箧笥,慊慊然求之犹未足,施施然自以为子子孙孙累世用之莫能尽也。然不知以义方训其子,以礼法齐其家。自于数十年中勤身苦体以聚之,而子孙于时岁之间奢靡游荡以散之,反笑其祖考之愚不知自娱,又怨其吝啬,无恩于我,而厉虐之也。始则欺绐攘窃,以充其欲;不足,则立券举债于人,俟其死而偿之。观其意,惟患其考之寿也。甚者至于有疾不疗,阴行鸩毒,亦有之矣。然而向之所以利后世者,适足以长子孙之恶而为身祸也。顷尝有士大夫,其先亦国朝名臣也,家甚富而尤吝啬,斗升之粟、尺寸之帛,必身自出纳,锁而封之,昼则佩钥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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