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2/3页)
后,就有一个通知各地警戒,注意你行踪的密码,发到全世界各地,要他们追踪你了。”
“没错,”珍娜说着,就把烟蒂弄熄。“可是却没有让那个半途从中阻挠这两个行动的那个人晓得。密码是极端机密的一种,才不至于让对方察觉到,我,并未死在布拉瓦海岸,而早已从巴塞隆纳脱逃了。”
“直到我在罗马看见你,吵得天翻地覆,让每个人都晓得为止——每个有牵涉到这件阴谋的人。也就是因为如此,我们两个人就必须死;我——发出催命符,而你——则必须死在‘莫里涅山口’;被贴在车上的延期炸药炸死。这样,你,还有所有的每件事情,就都可以埋葬了。”
“又是‘暧昧’搞的鬼?”
“不是他还有谁?除了这个能获得这个代号的人,别人是不可能渗透进‘莫里涅山口’这个秘密行动的。”
珍娜抬眼掠过他的肩膀上方,向窗外望。橘红的太阳正转为一片黯淡。
“这里面仍然还有很多漏洞。太多的缝无法填满。”
“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一些的,也许是全部。”
“答案就在贝弗——美国助理国务卿——他的身上。”
“还有另外一个人,’哈洛克说:“安东尼·麦锡。四天前,我曾经试图打电话到‘杉南道河谷’,他那栋别墅去找过他——这个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不懂,但是他竟然不愿跟我讲话。我简直都快要疯了;我一直逼着接电话的人请麦锡来听,可是他就是不来。我往最坏的地方想过,这个人已经跟我一刀两断了。可是现在经你这么一提起贝弗这个人名后,我就开始认为我当初可能说错了。”
“什么意思?”
“假定安东尼根本就不在那里呢?假定那个地方已经被其他的人接管了呢?还有那条私人专线电话,也是呢?”
“你是说——又是贝弗搞的鬼?”
“还可能是谁?根据时代杂志上报道的,麦锡是去休长假了,但是假如他根本没有去休假呢?而假定美国有史以来最贤能的国务卿——安东尼·麦锡——已经遭到了软禁了呢?被送到某个地方的医院中加以隔离,根本无从跟外界联络了呢?”
“这简直太不可能了。米海,象他这样的一个人,是必须每天与国务院联络的。每天都有例行的简报、会议,以及决定——”
“但这些都能经由第二或第三个人,加以转达的。”
“太荒唐了。”
“也许并不是。当对方告诉我,麦锡不愿意跟我讲电话的时候,我简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后来就打了个电话给另一位在杉南道的麦锡邻居。他叫查伦斯基——是麦锡的一个多年老友和棋友;可是我一问他,他竟然也说麦锡这段日子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他。”
“这是很可能的,米海。”
“可是却说不通。麦锡再怎么忙,时间还是控制在他手上。他至少可以抽个几分钟,打电话向他的老友道个歉,解释一下才对;就跟应该也有时间跟我解释一下一样。这不是他做得出来的。”
“什么做不出来?”
“我记得查伦斯基讲的话。他说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