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3页)
想听听你对此有何评述。”
我们一行进了我的办公室。我把第二把会客椅上的一堆书移走,然后我们坐了下来,“你说你想让我听听一盘录音带,我猜这事和外星人有关,是不是?”
“我所能提供的只有这盘录音。”韦伯上校说。
“好吧,我们来听听看。” 韦伯上校从公事包中拿出一只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录音模模糊糊的听上去像是一条湿漉漉的狗正甩掉全身上下的水。
“你怎么看?”他问道。
我保留起比喻成“落汤狗”的想法,“这盘录音带是在什么背景下录制的?”
“我无权向你透露。”
“这将帮助我理解这些声音。你能看见外星人说话吗?它那时在干什么事吗?”
“这盘磁带是我唯一能提供的。”
“假如你告诉我你看见了外星人,并不意味着你说了什么。公众认为你看见过外星人。”
韦伯上校没有改变他的态度,“你对它的语言特性有什么看法?”他问道。
“好吧,很明显它们的发声系统同人类的有本质上的区别,我想这些外星人不像人类,是吗?”
上校正要说无可奉告的话,加里·多诺里问道,“基于录音你可不可以做出什么猜测?”
“不太可能,听上去它们不是用喉发出那些声音的,但那不能让我想象它们长什么样。”
“随便什么……你能告诉我们随便什么东西吗?”韦伯上校问。
看得出来他对于咨询一点也不在行。“只凭这已有的一点交流信息要做出结论实在很困难,因为生理构造上的不同。几乎可以肯定它们发出的是人类的发声系统无法发出的声音,或许连人类的耳朵都无法辨认的声音。”
“你意思是说次声波或超声波?”加里·多诺里问。 “不是那么肯定。我只是想说,人类的听觉系统不是万能的听力工具,它优先分辨出人类喉所发出的声音。对于外星人的发声系统,我们没有把握能够听清。”我耸耸肩,“假如有足够多的训练,也许我们可以区别外星人的音素,但基本上我们不可能区分它们认为有意义的不同之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声音波谱仪来知道外星人在说什么。”
韦伯上校问:“假如我给你一小时长的录音,让你来决定我们是否需要这个声音波谱仪,这需要多长时间。”
“不管多长时间,我也不能靠区区一盘录音来决定。我们需要直接同外星人谈话。”
上校摇了摇头:“不可能。”
我试着温和的说服他,“当然,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但是学习某种不熟悉的语言的唯一方法就是和说这种语言的人互相学习,我意思是说问问题、交谈这样的事。不这样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假如你想学习外星语,某个在特殊领域有过训练的语言专家——不管是我还是其他人——都得跟外星人交谈。单单的录音带是不够的。”
韦伯上校皱了皱眉:“你意思好像是说没有外星人可以通过监听人类的广播而学会我们的语言。”
“对此我不太肯定。它们需要特别设计的把人类语言教给非人类的教学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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