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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3页)
事实上,当天夜里多家媒体就对爆炸的事作了报道。老百姓人心惶惶,议论纷纷,对爆炸原因作出各种猜测。
会上宣布成立维海市“10·13爆炸案”专案组,由C区公安分局抽调四十多名精干的侦查员组成。除对常安、朱冠冕的社会关系进行详细调查外,对百合花酒楼人员和当晚在此就餐的全部食客,也一一进行面摸排。
案情会接近尾声。张局长环视左右,问道:“还有谁有问题?”
会场鸦雀无声。
张局长正要宣布散会,坐在崔大钧后面的聂小枫突然举起左手。
“我有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英俊的脸上,很惊讶不知何处冒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小川竖起拇指给聂小枫鼓劲。姚莉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崔大钧笑着摇摇头,半含责备,半是默许。
“你说吧。”张局长点头,很给面子。
“酒盒里有一张礼品卡,上面写的东西有点奇怪。”聂小枫说,“在爆炸发生前,那个姓朱的副局长曾经念过,我和王小川警官和姚莉警官都听见了……”
“写的是什么?”张局长问。
聂小枫清清嗓子,复诵道:“乌龟团鱼天上飞,鸡蛋打烂石碓窝。先生我,后生哥,姐的年龄比爹大得多……”
全场哄堂大笑起来。张局长正色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他又问聂小枫:“聂记者想说明什么?”
“今年春节,S市也发生一起礼品爆炸案,至今没有破案。”聂小枫说,“炸弹的礼品卡上,就写着几句古怪的童谣。”
“是‘乌龟团鱼天上飞’吗?”
“不是。写的是‘三十晚上大月亮’……”聂小枫还想接着说,话被张局长打断了。
“两码事嘛。还有什么问题?”
“我在想,”聂小枫抢着说,“这两起爆炸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会有什么关联?!维海市和S市相隔十万八千里,时间又过了这么久,很难扯上关系嘛。”高洪亮队长反驳了一句。
这位高大英俊的刑警队长声音里充满着自信。他是1992年中国刑事警察学院本科毕业生,侦查专业。正规的科班出身,加上八年刑侦一线的磨炼,使他屡破大案要案,建立奇功。
高队清了清嗓门,又说:“今年维海市也发生过几起爆炸案,并不是同一个人干的,和S市不同的是——我们全部都破了案!”
聂小枫无语,坐下。崔大钧安慰式地按按他的肩头。小川、姚莉面露不服之色。维海市的众警官个个精神抖擞,仿佛百合花酒楼爆炸案的罪犯已经捉拿归案。
案情会结束后,崔队率手下连夜驱车赶回去。姚莉、小川也驾车随同返回广川市。
临分手时,崔队从车窗探出脑袋,饶有兴味地问聂小枫:“为什么聂记者这么看重那首童谣?”
“我也不知道。”聂小枫答道,“我总觉得,那很像是一种……魔咒!”
“‘魔咒’?”崔队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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