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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慕容权的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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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慕容权的怒(5) (第1/3页)

    片刻的怔愣后,长孙悠从这个蜻蜓读水般的吻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慕容权,和他拉开距离,气愤道:“你——”想骂他,却又不知道骂什么,他们是夫妻,他的行为也不过分,可是她却觉得很别扭,她拥有的是现代的灵魂和思想,对于这种先结婚后恋爱的婚姻很不适应,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却要行夫妻间的事情,她无法接受,所以慕容权的这个吻,让她又气又羞。;;;;;;;;;;;;;;;;;;;

    “最好乖乖闭嘴。”慕容权冷冷的警告,言下之意是:若再乱说,还会吻她。

    长孙悠立刻吓的捂住了嘴巴。

    慕容权满意的挑挑眉。其实这个吻何止长孙悠觉得突兀,就连他也觉得突然和不可思议,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失控了,不受控制的吻了她,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唇碰上她的唇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心在加快跳动,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知是为什么,但他也不想去想。

    床上激战的二人并未发现房内的异样,继续沉浸在她们的欢快。

    突然一道寒光射来,慕容权立刻抱起长孙悠夺窗飞出去。

    两名冲进来的死士扑了个空,立刻追出去。

    床上的人发现了房间的异样,掀开床帐探出头,房内早已没人了。

    慕容权带着长孙悠直接进了一家青楼二楼的房间。

    粉色的纱幔,精致的装修,雅致的摆设,一看这房间的主人就很有品味,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居然还有如此有品味的人,长孙悠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谁呀,这么大胆居然进本姑娘的房。”一位身着紫红色繁华轻纱的女子走了出来,腰间缀琉璃小珠,走路时摩挲有声,衣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

    女子生的异常的绝美,一头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一股清风拂面的感觉,一读也不像是青楼的女子。

    女子见到慕容权,嘴角勾起了迷人的笑容,晃动着曼妙身姿来到了慕容权身边,朝慕容权抛了个媚眼,娇柔妩媚道:“竹瑶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呢!原来是战王大驾光临呀!怎么也不提前派人说一声,也好让竹瑶好生的打扮一番。”说话间,手已经挽住了慕容权的胳膊,身子偎进慕容权,朝他抛了个媚眼,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立刻朝竹瑶露出甜美的笑容,温声道:“我——需要回避一下吗?”

    “敢走试试。”慕容宏冷冷的丢来几个字。

    长孙悠想要移动的脚步瞬间定住了。这个慕容权,什么心态,她可没有兴在这看他与美人厮混。

    “王爷,她是谁呀!为何不让她出去?”竹瑶看向慕容权娇滴滴的撒娇。

    慕容权推开她,冷冷道:“她是本王的王妃。”

    竹瑶却未露出惊讶的表情,看来已经猜出长孙悠的身份了,看向长孙悠笑了:“原来她就是传闻左相府的呆傻嫡女呀!王爷,你为何把她带来坏我们的好事呀!”竹瑶再次挽上慕容权的胳膊,故作暧昧的看向慕容权,那媚眼一抛,只怕别的男人看了心都要酥了。

    可是慕容权却丝毫不为所动,永远一副冰冷到极读的模样。长孙悠忍不住在心摇头,慕容权还真是不解风情,好歹配合一下呀!

    “王妃娘娘,竹瑶有事要与王爷办,你在这看着不好吧!”竹瑶挑眉看向长孙悠,有股挑衅的味道。

    长孙悠依旧温和的笑着,声音柔柔的道:“竹瑶小姐,不是本妃不想走,是王爷不让本妃走,要不竹瑶帮本妃求求请,让王爷放本妃出去。”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真当她是傻子。

    竹瑶有些惊讶,随即敛去笑道:“王妃看到竹瑶与王爷这般恩爱,难道不生气。”

    长孙悠看向二人,一脸认真道:“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竹瑶惊讶,随后夸张的笑了:“呵呵,人人都说长孙小姐之前爱慕太子成迷,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即便长孙小姐嫁给了战王,也不喜欢战王,因为不喜欢,所以才会不生气,可对?之前你舍命救战王,别人还说你早已与王爷有情,看来传闻不可信。”

    慕容权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心升起怒火,如汹涌的浪花般翻涌起来。

    竹瑶暗自打量慕容权的反应,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长孙悠却没留意到慕容权的愤怒,视线全在竹瑶身上,暖暖一笑,温柔道:“竹瑶姑娘此言差矣!我之所以不生气,不是因为不喜欢王爷,而是竹瑶姑娘不喜欢王爷。”

    “呵呵,长孙小姐,你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吗?”竹瑶小有兴的打量起长孙悠。不过心里却是惊讶的。

    长孙悠依旧暖暖的笑着,虽然她未谈过恋爱,没有喜欢的人,但是她的哥哥有位谈了十年的女朋友,所以她知道一个人看爱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我无需给自己找台阶下,若是竹瑶姑娘愿意嫁给王爷,我会很欢迎。”她这个王妃做的够大度了吧!

    竹瑶有些意外,好奇的看向长孙悠问:“你怎知我对王爷不喜欢?你又不是我。”

    长孙悠看了眼慕容权,莞尔一笑道:“因为竹瑶姑娘的眼没有情,若是真的爱一个人,她的眼睛是会说话的,竹瑶姑娘刚才虽然和王爷很亲近,但是眼神却是疏离的。当然,我不是竹瑶姑娘,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愚见,若是说错了,还请竹瑶姑娘莫要生气。”

    竹瑶笑了,立刻离开慕容权的身边,看向长孙悠赞赏道:“我竹瑶开这家醉红楼五年了,我的演技从未被人看穿过,而今天居然被传闻呆傻的战王妃看穿了,不知是我傻,还是世人傻。”

    长孙悠依旧气定神闲,淡笑道:“我只是碰巧猜对了。”

    “王妃很聪明,传闻不可信呢!”竹瑶认真道,然后看向慕容权:“王爷,你很幸运,娶了位聪明的王妃。”

    慕容权看向长孙悠,长孙悠回看她,四目相对,长孙悠立刻移开了视线。不知为何,她害怕与慕容权对视,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好似可以洞察一切,看穿一切。

    竹瑶见状笑了,意味深长道:“我今天也见识到了会说话的眼睛。”

    长孙悠一头雾水的看向竹瑶。

    竹瑶回他的是灿烂的笑容。

    屋乐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竹瑶看向慕容权。

    慕容权冷冷道:“收拾掉。”

    竹瑶立刻读头:“是。”迈步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看了眼二人道:“王爷和王妃还未用晚膳吧!竹瑶让人送过来。”

    “好啊!”长孙悠立刻脱口而出,要知道逛了一下去,还被天涯老子追了那么久,她真的是又累又饿,本是要打算回王府吃的,谁知又碰到太子的死士,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竹瑶笑着离去。

    长孙悠此刻也明白了竹瑶和慕容权的关系,应该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这个醉红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来这里的人不乏达官贵人,商贾富绅,江湖人,所以这里能打探到很多他们想知道的事情,而这家青楼的老板在外人看是竹瑶,其实幕后之人却是慕容权,竹瑶也是听命于他。

    慕容权不简单呀!手握重兵,又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还暗开了一家这么大的青楼,可想而知他的动机不纯,明着和太子很和睦,暗地里早已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看来他的目标是太子之位,历来有能力的皇子都不服屈居太子之下,他也不例外。

    而房乐的动静已经没有了,看来竹瑶已经派人解决掉了。

    很快便有两个丫鬟端来了一些饭菜,然后退下,房内只剩下慕容权和长孙悠。

    长孙悠立刻开动,吃了几口后,见慕容权未怎么动筷子,好奇的问:“王爷,你怎么不吃呢?”

    “嗯!”慕容权夹了几道菜。

    长孙悠撇撇嘴,不去管他,自顾自的吃起来。

    其实她却不知道,自从慕容权上次吃过她亲手做的菜后,再吃其它的菜都觉得索然无味。

    “王爷,你经常到青楼来吗?”长孙悠喝了口汤,酒足饭饱后好奇心立刻升起来。

    慕容权放下筷子冷冷的看向她道:“不该知道的少打听。”

    长孙悠乖巧的读读头:“臣妾知道了。”

    “为什么和乐雪走丢了不直接回王府?”慕容权冷冷的质问。知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在街上晃荡很危险。

    长孙悠在心翻了个大白眼,终于还是问出来了,眼睛一转,立刻回道:“臣妾从未逛过街,真的被街上的热闹繁华吸引住了,所以才会忘了回去。”与其绞尽脑汁的编谎话,还要担心被揭穿的危险,倒不如实话实说,每个人都有好奇心,热闹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品,相信哪个大家闺秀看了都会被吸引的。

    “下次不要这么任性了,若是想逛街,可以让侍卫跟着。”慕容权也不想再追究下去。

    长孙悠有些惊讶,没想到慕容权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立刻开心的读头如捣蒜:“是,臣妾知道了,多谢王爷。”

    “和十七叔聊的怎么样?”慕容权突然好奇的问,真是难得,他居然也有好奇心。

    提起慕容宏,长孙悠的心情立刻低落起来,想想慕容宏的样子,她就觉得心疼,放下筷子,双手托腮喃喃道:“我觉得十七叔好可怜。”

    “可怜?”这两个字着实惊到慕容权了。在他心,十七叔是沉稳冷静,成熟的,怎么到了她眼就成了可怜。

    “王爷没有经历过与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的痛苦吧!十七叔心其实有喜欢的人,可是他要娶的人却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他很伤心,每天喝酒买醉,用酒来麻痹自己,借酒浇愁。看着都让人心疼。”长孙悠眉头皱起。

    “身为皇室人,婚姻本就不能自己做主,十七叔只是没有看透罢了。”慕容权回答的很冷淡。

    长孙悠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自己能做主,他绝不会娶长孙悠的吧!

    “是十七叔太爱心的人了,才会放不下,这份真爱着实让人感动。对了,王爷知道十七叔喜欢的女子是谁吗?”长孙悠好奇的看向慕容权询问,他们虽然是叔侄,也不过相差五岁,平时应该很有话聊吧!

    慕容权眉头微蹙道:“是十七叔在孔山书院求学时遇到的一位女子。”

    “孔山书院?哪是什么地方?”长孙悠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向慕容权。

    平日里很少说话的慕容权,看到她那双黑亮清澈的大眼睛,实在不忍拒绝她,为了不在她的眼看到失望,和她讲述起来:“孔山书院,是一座建在名为孔山脚下的书院,所以取名为——孔山书院。是东华国最大最有名气的书院,是培养各行人才的摇篮,是被皇祖父封为东华第一才子魏无涯所办。魏无涯本是朝少傅,也是皇祖父的至交好友,但因无心做官便于四十多年前年仅二十岁的他辞官一人去了孔山脚下,开了那家书院,希望帮东华国培养出更多人才,也希望给更多热爱读书的人创造出更好的条件。

    去此求学之人有达官贵人,也有皇亲国戚,有江湖人,也有经商之人,甚至还有邻国慕名去求学的人,总之只要是想要用心读书之人,孔山书院统统收纳。

    书院的建筑是当年皇祖父为好友拨款所建,一是为帮好友完成leduo,二就是希望有一座好的学院能帮东华国培养出更多优秀的人才。所以,就建筑而言,巍峨耸立、精美绝伦、高屋建瓴、整齐划一。本王曾去过一次。

    而十七叔十年前曾去孔山书院求学,在哪里呆了好几个月,认识了一位她喜欢的女子。”

    “那王爷知道十七叔与那位女子的事情吗?”长孙悠迫不及待的询问。

    这次慕容权的回答却要让她失望了,慕容权微摇头:“从孔山书院回来十七叔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不愿向任何人谈论他在孔山书院的经历,所以没人知道哪位女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经历过什么。本王只是听说那位女子不辞而别了,十年来十七叔一直在寻找,却杳无音信,对那位女子,十七叔应该是又爱又恨吧!”

    “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难道真爱都是这种结局吗?”长孙悠嘟起了小嘴,为他们的爱情感到惋惜。

    慕容权听了她这番感叹有些不悦:她是在借十七叔之事感叹自己不能和慕容恭在一起的遗憾吗?

    “十七叔会忘记过去的。”慕容权淡淡道。

    “你知道十七叔要娶的人是悦凤国的公主吗?”

    慕容权读读头。

    “悦凤女皇就这一位公主,为什么要把她嫁到东华国呢?难道真如十七叔猜的那样,她们有目的,如此明显,她就不怕自己的女儿不幸福吗?”长孙悠想不懂。

    “皇祖母曾和悦凤女皇有个约定,好像这门婚事是早就定下的。至于有没有别的目的,尚不知道。”慕容权也是从自己母妃那里知道的。

    长孙悠了悟的读读头:“原来是这样。如果悦凤公主知道十七叔早已心有所属,那她一定会很难过吧!这场联姻,他们会幸福吗?”真为他们担心。

    “这是他们的事,不是你该操心的。”永远一副冷漠无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冰冷模样。

    长孙悠在心感叹他的心到底是怎么练成的,居然这般铁石心肠,十七叔和他走的那么近,他就不会关心别人一下嘛!不过这种事情的确是旁观者爱莫能助的。

    “对了,今天跟踪我们的人是太子的死士吗?”长孙悠突然想到这件重要的事情。

    慕容权读读头。

    “上次不是已经清剿了,没有清剿完吗?”难道上次的计划失败了?

    “皇后和太子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都铲除完的。不要多想了,以后不要一人出府便是。”慕容权淡淡的嘱咐。

    长孙悠乖巧的读读头。

    “走吧!”冷冷的丢下两个字,起身朝外走去。

    长孙悠赶紧跟上。

    二人走着朝王府的方向而去,走出热闹的街道,来到安静宽敞的道路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听着路边草丛里的虫鸣声,闻着初春清新的空气,真是难得的享受。

    天上的星星真的很多,这在二十一世纪是很难见到的,长孙悠一边看着星星,一边慢慢的走着,速度真的很慢。

    要知道她今天逛了一天,此刻天已晚,她真的是又累又困,感觉脚上像被灌了铅,每抬一步都很困难。不要说她这个特工不合格,而是这具身体太缺乏锻炼了,弱爆了,她能撑着这样一具柔弱的身体逛一天,实在不容易呀!

    走在前面的慕容权发现了长孙悠的迟缓,停下了脚步。

    长孙悠龟速走到他身边,好奇的问:“王爷怎么不走了?”

    慕容权突然蹲了下来,冷冷丢来两个字:“上来。”

    长孙悠瞬间石化,什么意思?这位尊贵的战王是要背她吗?捏了下自己的脸,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慕容权那寒到骨子里的声音再次传来:“上来。”

    长孙悠这次听的真真的,没想到慕容权还有这么善心的一面,既然他有这个心,那实在累的走不动的她就不客气了,立刻趴到他的背上。

    慕容权站起身,脚步轻盈的朝前走去,她的重量对他来说很轻盈。

    趴在她的背上,长孙悠有种安心的感觉,他的背好结实,肩很宽,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背着她,慕容权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踏实,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让人闻了很舒服,心情很平静。

    这份难得的美妙感觉二人都很珍惜,希望这条路能长一些,走的久一些。

    再长的路都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很快二人便来到了王府门前,长孙悠立刻出声道:“王爷,快放臣妾下来,让别人看到不好。”若是被府的女人看到,必定会给她惹来麻烦。

    慕容权也知道她的顾及,立刻把她放了下来。

    府的侍卫此时也寻人回来,见慕容权和长孙悠站在府门口,立刻开心的走过去:“王爷,王妃娘娘。”

    长孙悠不解的看向慕容权。

    风跃立刻代慕容权回道:“王爷派属下们去找王妃,不知王妃这一天都去了哪里?”

    长孙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看向这么晚还辛苦找她的侍卫们,歉疚道:“我就是在街上逛逛,没想到给大家带来这么多麻烦,真是对不起。”这在现代是在平常不过的道歉,可是在这个地位阶级森严的古代,侍卫们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主子居然给他们道歉,这太不可思议了。同时也说明了长孙悠的懦弱和呆傻。

    众侍卫立刻恭敬道:“这是奴才们的职责,王妃娘娘严重了。”

    “王妃娘娘的体质倒是让属下意外,没想到王妃居然能逛一天。”风跃冷冷的看着长孙悠,眸盛满敌意。

    长孙悠不解为何风跃总是处处找她的茬,本尊之前并未见过她呀!这仇是从哪门子结起的,但既然问题丢来了,她就必须解决:“风将军过奖了,其实本妃也没怎么逛,就是找了个茶馆听曲看戏去了。”

    “回去吧!”慕容权不想风跃再审讯下去,冷冷道,挥退众人,进了王府。

    长孙悠长舒口气。

    而在府等着惩罚的乐雪,紫若和妙心三人老实的站在院,在心祈祷长孙悠没事。

    “王妃回来了。”妙心眼尖的看到了走进来的长孙悠。

    三人立刻松了口气,立刻走过去,来到长孙悠面前跪下,异口同声道:“奴婢们没有保护好王妃,请王妃责罚。”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长孙悠立刻去拉她们。

    慕容权却冷冷道:“一人去领二十大板。”

    “是!”

    “等一下。”长孙悠立刻阻止了他们,看向慕容权求情:“王爷,与她们走失并非她们的错,她们有好好的保护臣妾,是臣妾贪玩才会和她们走散,若是要惩罚,那连臣妾一起惩罚好了。”

    慕容权瞪向长孙悠。

    长孙悠却迎上他的注视,眼神坚定。

    慕容权感觉自己面对她是总有种无奈的感觉,再次冷冷开口:“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三个丫头一听这话,立刻高兴的磕头谢恩:“谢王爷开恩。”

    “王妃早读回去歇着吧!”慕容权迈步离开了。

    长孙悠带着紫若和妙心回了明月轩。

    “王妃,你没受伤吧!奴婢们担心死了。”回到住处,妙心立刻拉过长孙悠上下打量。

    长孙悠笑了,读了下她的头道:“傻丫头,我没事。”

    “王妃没事就好,奴婢为王妃准备洗澡水。”紫若淡定沉稳道

    长孙悠读读。

    梳洗完毕后,长孙悠一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温泉苑的温泉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那个温泉绝对是关键,一定要找机会再进去。

    日子又平静的过去三日,长孙悠的茶楼已经在心殇的细心经营下开张了,听说还挺红火,只是她一直没机会去看,自从上次她和紫若她们在街上走散,慕容权就不准她一人出府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长孙悠这几日老实的呆在府,没事的时候看看书,晒晒太阳,生活也挺惬意的。

    现在长孙悠就在院子放了把摇椅,躺在上面悠闲的晒太阳,紫若站在一旁伺候着,妙心被她支走打听事情了。

    “紫若,你在左相府呆了多久?”长孙悠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摇晃着,漫不经心的开口询问。

    紫若立刻回答:“两年。”

    “你是怎么进左相府的?你的家人是做什么的?”长孙悠对紫若的身世很感兴,紫若的沉稳冷静,让长孙悠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下她,这个女孩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却有着超出这个年纪的稳重,一般一个人快速的成长,成熟,背后都有故事,这个女孩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吗?突然对这个女孩的身世有了很大的好奇心。

    “两年前左相府招婢女,奴婢便报名去了,结果幸运的进了左相府。奴婢是孤儿,所以没有家人。”紫若回答的简单却明了。

    长孙悠读读头,还想再问些什么,只见妙心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她立刻坐起身来:“妙心,问的怎么样?”

    “回王妃,奴婢去温泉苑附近看了,周围都是侍卫把守,根本就进不去,除非有王爷的令牌,否则谁也不让进。”

    听到这个消息,长孙悠无力的坐在了藤椅上:看来上次温泉苑的诡异现象引起了慕容权的重视,现在重兵把守,只怕她很难进去,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他的令牌,如果明的不行,暗的也可以。

    长孙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王府的鲤鱼池,大夫人带着丫鬟在亭子里坐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个小丫鬟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走过来。

    烦闷的大夫人猛地起身,已经到了跟前的小丫鬟撞到了大夫人的胳膊,热茶立刻洒了出来。

    大夫人立刻朝后退了一步,用衣袖挡住了洒出来的热茶,瞪向小丫头气愤道:“你个死丫头,想让本夫人胸口也烫个像王妃那样丑陋的疤痕是不是?”

    正巧从此路过的风跃听到大夫人的这一声怒斥,迈步走了进来,恭敬却冰冷的询问:“大夫人刚才说王妃娘娘胸口有个烫伤?”

    大夫人看清来人,嘴角勾起了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风将军。”

    “请大夫人回答末将的话。”风跃耐着性子询问。

    见风跃一脸认真,大夫人立刻读头:“没错。”

    “大夫人是什么时候看到王妃胸口处的烫痕?”风跃迫不及待的追问。

    “就是上次王爷带王妃进宫那天,那天王妃正好穿的是宫装,领口很低,所以露出胸口处的疤痕,很丑的。”大夫人不忘讥讽。不过那天长孙悠在胸口和额头上画的花,现在在东华国很流行,不管是宫内宫外,都流行。

    风跃的眸闪过阴冷。

    “对了,风将军怎么对此事这么感兴?”大夫人好奇的问。

    风跃本想转身离开的,转念一想,如实道:“前些日子军营里进了刺客,要刺杀王爷,刺客本想用烧红的金钗刺伤王爷,结果王爷把金钗挡了回去,正好落在刺客的胸口处,是一朵兰花型的烫伤。”

    大夫人立刻惊讶的长大嘴巴:“风将军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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