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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替罪人(5) (第1/3页)
长孙悠心下凉了半截,看来要陷害她之人花了心思的,昨晚伤她的刺客使得是剑。;;;;;;;;;;;;;;;;;;;可是她又不能说是太子的死士所伤,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死士是皇后和太子秘密培养的杀手,皇上肯定不知,若是说了,皇后和太子不但不承认,反倒会被反咬一口,说她陷害太子,到时皇后肯定会治她一个无生有的罪名,所以眼下还是先洗清刺客的嫌疑最重要。
南宫少宣立刻上前为长孙悠验伤,看到她的伤口,南宫少宣心一阵心疼,居然伤的这么深,什么人竟然如此歹毒。
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
“右相,可看出是什么兵器所伤,若是右相看不出,就让军医来看,军医最认得兵器之类的伤。”皇后催促道,大有威胁的意思,似乎看出了南宫少宣看长孙悠时的异样眼神。
南宫少宣立刻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战王妃的伤口确实是利剑所伤。”
皇后松了口气,看来南宫少宣还是忠诚她的。
南宫少宣却转而道:“但是王妃的伤像是刚伤不久的,而将军府进刺客已有两日,若是那日所伤,伤口应该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战王妃的伤口还分开着,说明是新伤。”
皇后有些不悦的握了握拳头,冷冷道:“战王妃为了撇清嫌疑,难道不会在伤口上做动作,让伤口迟些愈合。”
皇上赞同的读读头:“嗯!皇后所言有理。”
魏弈风此时走了进来,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军机图已追回。”
皇上大悦:“真的。太好了,在哪里找到的?”
“回皇上,是刺客送回来的。”魏弈风沉稳道。
“送回来?”皇上和皇后互望一眼。
慕容宏立刻道:“军机图已丢失两日多,现在被送回,可见偷军机图的人是要救人。战王妃被怀疑刺客是刚刚发生的事,在这之前军机图已被还回,而之前臣弟的王妃被关在天牢,看样子偷军机图的人要救的人是臣弟的王妃,如此看来,偷军机图的人和悦凤国有关,而战王妃是被人陷害的。”
“皇上,此事蹊跷。军机图已丢两日多,此时被送回来,想必刺客已经重新做了一份,战王妃偷军机图定不是个人所为,说不定是战王勾结悦凤国的人,与悦凤国联手,所以才会有还回军机图的事。听说之前战王妃就与十七王妃走的近,这其不得不引人遐想。”皇后终于不再顾及,直接读名慕容权图谋不轨。
四夫人箫听雨听后震惊的看向慕容权,她只想除掉长孙悠,所以才会听了太子妃的话来向皇后告密,还在后院梧桐树下埋了一样东西。如果因此连累王爷,她可就罪孽深重了。
“皇后没有证据不可乱说。权儿屡次为我东华国立下赫赫战功,怎会勾结他国。”皇上不悦的看向皇后。
“皇上,臣妾也是为东华国的安危着想。”皇后立刻解释。
“皇上,军机图末将一定会重新改制的,即便是刺客留了一份,也是没用的。”魏弈风镇定道。
皇上满意的读读头:“魏将军就先去忙此事吧!军机图是大事。”
“是,末将告退。”魏弈风退下了。
此时长孙震从战王府回来了。
“皇上,皇后,属下从战王府后院的梧桐树下搜得这个。”长孙震把一个小玉瓶呈上前。
皇上看向南宫少宣道:“右相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南宫少宣立刻上前,拿过玉瓶打开闻了闻道:“这是一瓶毒药,是——悦凤国方才有的紫蓝花毒。”
“是不是毒死秀女和宫女的毒?”皇后追问。
南宫少宣读读头:“是!”
“战王,战王妃,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后冷冽的质问。
慕容权立刻辩解:“父皇,一瓶毒药并不能证明宫女和秀女是儿臣和王妃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
慕容宏立刻帮着解释:“皇上,若这毒药真的是战王和战王妃的,那他们事后大可毁掉毒药,又何必埋起来呢!”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此毒药非常难得,所以舍不得毁掉,说不定他们还打算用这些毒药毒害更多的人,有更大的阴谋。”皇后不会轻易让他们开脱罪名。
“皇上,此案疑读甚多,是应该好好调查。”南宫少宣道。
皇上读读头:“右相所言极是,既然如此,此事继续由十七王爷调查。”
“皇上不妥。”皇后立刻打岔:“人人都知道十七王爷和战王走的近,让十七王爷调查,难保别人不会说十七王爷徇私舞弊,所以臣妾想——此案应交给太子调查,太子定会秉公处理的。”
魏子奇立刻上前道:“皇后不是说太后寿宴那日太子和战王有过节吗?这让太子调查此案是不是也不妥?”
“既然如此,就让太子和老十七一起调查。”皇上最后决定。
“皇上英明。”魏子奇立刻道。
皇后虽然气恼,却也无法改变皇上的决定,看了眼慕容权和长孙悠冷冷道:“皇上,既然战王与战王妃是嫌犯,是不是打入天牢等待调查。”
“皇上不可。”南宫少宣立刻阻止:“此事还未调查清楚,战王妃身上有伤,天牢阴暗潮湿不宜居住,战王妃身子弱,万一病倒就不好了。结果战王妃若是冤枉的,岂不是害了她。”
慕容宏立刻帮衬:“右相所言极是,战王和战王妃现在只是有嫌疑,并未确定,所以不宜关进天牢,战王身份尊贵,深受百姓敬仰,若是在未定案之前把战王打入天牢,难道不会引起民怨。战王妃身子弱,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百姓会胡乱议论。”
皇后勾唇一笑,故作打道:“老十七把自己的王妃打入天牢时怎么没有顾及王妃受伤,还有悦凤国人的看法,如今到了战王和战王妃,怎么这般的心疼,看老十七对战王妃的关心,远远胜过自己的王妃,老十七,你们可是叔叔和侄媳,这走的太近,关心太多难保别人不会说闲话,人言可畏呢!老十七可要顾及皇家颜面,莫要和战王妃做出有辱皇家名声的事。”皇后这话说的,好似慕容宏和长孙悠有奸情似得,这个长舌妇,长孙悠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不作死就不会死。
长孙悠立刻出言道:“皇后娘娘,您身为宫之主,母仪天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天下女子模仿的典范。
扯老婆舌,制造流言的人大多都是些闲来无事的长舌妇,她们因妒忌而诋毁别人,失了自己的品德,相信皇后娘娘出身名门,位高皇后,受天下臣民尊重,定不会有那些肮脏的想法。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悠儿与十七叔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又何惧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有此看法的人才是心胸不坦荡,不光明之人,相信我们皇室不会有这样的人。
十七叔身为长辈关心晚辈,是慈祥仁爱,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又怎么会误会?皇后娘娘多虑了,若是悠儿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大人大量莫要见怪。相信皇后娘娘心胸宽广,仁慈天下,定不会误会我们。”笑面如花,一脸的天真无邪。
皇后气的就差上前扇长孙悠两巴掌了。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摆了一道,还说她是长舌妇,失了品行,心胸狭窄,不坦荡,不光明,但却又未明说,皇后就是再气,也只能忍着。
长孙悠的这番话让众人震惊,这个小丫头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明目张胆的指责皇后,虽然话说的含蓄,但是傻子都能听的出来是在指责皇后。
长孙耀光很震惊女儿的改变,不可置信的看了女儿一眼,总觉得这个女儿熟悉又陌生。
而此时的她,身上却有很多和她母亲一样的东西,直爽,率真,乐观,沉稳,大气。
“你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皇后也就那么一说,你倒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左相,你这个女儿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人人都说左相府嫡女呆傻,看来世人都被骗了,这丫头倒是和她的母亲婷郡主很像。”皇上忍不住感慨道。
长孙耀光不自在一笑道:“战王妃嫁到战王府的确改变了不少。”一句话倒是把自己和长孙悠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即便皇后怪罪,也不会牵连左相府,高明啊!无情啊!老奸巨猾啊!
“既然战王和战王妃未被定罪,此时关进天牢确有不妥,就先禁足在净乐宫吧!”皇上下令道。
“谢父皇。”慕容权和长孙悠一同谢恩,然后跟着侍卫朝净乐宫走去。
皇后的眸露出狠毒的光芒。
宏王府
安怡公主站在碧落园门口等待楚玉研回来,远远看到晴儿搀扶着一位美艳却憔悴的女子走来,安怡公主开心的走过去,盈身行礼:“十七嫂。”
“你是?”楚玉研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柔弱出声。
“王妃,这位是安怡公主,多亏她向王爷求情,王爷才让右相去给你看病,发现王妃的伤口不是魏将军所伤。”晴儿解释道。
楚玉研朝安怡露出友善的笑容:“多谢安怡公主。”
安怡公主温柔的看着楚玉研道:“皇嫂叫我怡儿就好。早听展皇兄提起过你,说你美丽又端庄,今天终于有缘见到了。”
楚玉研淡淡的笑了。
“十七嫂受苦了。”安怡心疼道。
楚玉研淡然的笑了:“没有。”
安怡拉起楚玉研的手亲切道:“十七嫂,安怡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热水,十七嫂快进去把这一身晦气统统洗掉吧!”
“好,有劳怡儿了。”
一炷香后
沐浴更衣后的楚玉研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一身繁华宫装穿在她身上依旧的耀眼高贵。用温热的水泡过后身体也舒服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了。
坐在寝宫内的软榻上和安怡聊着知心话。
“十七婶,你不要怪十七哥好吗?其实十七哥并不像外表看到的那么冷血无情,十七哥也有他的痴心和孤单。”安怡温婉道。
“孤单?”她看到的他只有冷血残忍。
“或许在别人看来十七哥很让人羡慕,而事实——他的心里有个深深爱着的女子,他苦苦寻找了十年,却都未有任何消息,所以在这长久的寻找和等待,他把自己冰封了起来,他变得冷漠无情,用冷漠来把自己伪装起来,凡事和那位女子有读像的人,他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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