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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让我看看你的毒(6) (第1/3页)
比赛在欢声笑语,大汗淋漓结束,每个人都玩的很尽兴,很开心。;;;;;;;;;;;;;;;;;;;深宫大院的女人,每天的生活真的很无聊,今天的运动会让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们希望这些运动能发扬光大,让她们今后的生活能真的多姿多彩起来。
运动会结束后,众人忙着回去了。
楚玉研也跟着晴儿离开了。
上官旋舞走到长孙悠身边,故意道:“你的运动会不错,让我看到了东华国女子丰富有的娱乐生活,现在本公主要去找战王了。”下巴一抬,趾高气昂的走了。
长孙悠朝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莫名的生气。
“战王不会喜欢旋舞公主的,战王妃不必担心。”一声温柔好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长孙悠立刻转身看去,竟然是安怡公主。
长孙悠嘴角勾起了甜美的笑容:“安怡皇姑。”
“你真的是个有才华的女孩子。”安怡公主夸赞道。
长孙悠不好意思的笑了:“皇姑过奖了,都是些小把戏罢了。皇姑要回去了吗?悠儿送你。”
“有劳战王妃了。”安怡亲切随和道。给人的感觉纤尘不染,很让人喜欢。
长孙悠陪着安怡公主朝外走去,走到府上人工湖的桥上时,迎面遇到了十七叔和清凡国师。
安怡公主的脚步一下子就定住了,好像被什么吸住了般,再也走不了了。
长孙悠见状,也停了下来,觉得事情蹊跷,便顺着安怡公主的视线望去,就见她直直的盯着清凡国师看。
十七叔见状,看向长孙悠道:“丫头,我有事和你说,你跟十七叔来。”
长孙悠读读头,立刻跟上十七叔。
安怡公主和清凡国师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片刻的沉默后,清凡国师微颔首道:“安怡公主,好久不见。”
长孙悠跟着十七叔走了好远还未停下来。
长孙悠见状提醒道:“十七叔,我们已经走很远了,他们看不到我们了,十七叔有什么话要问悠儿就说吧!是不是想问十七婶的事情?才离开一会儿就舍不得了吗?她已经回去了。”
慕容宏停下脚步看向她,宠溺的瞪了她一眼道:“聪明如你会不知道十七叔为何这样说?”
长孙悠笑了:“那十七叔为什么故意把悠儿支走呢?安怡公主和清凡国师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好奇的凑到慕容宏身边询问。
“你呀!”慕容宏读了下她的额头宠溺道:“真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住你。”
长孙悠笑了:“十七叔是否愿意满足一下悠儿小小的好奇心?”
慕容宏笑了,回想往事,眸是满满的自责:“这件事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又是十年前。”长孙悠惊叹,看来十年前东华国很热闹。
慕容宏看了眼长孙悠。
长孙悠立刻乖乖的闭上嘴。
慕容宏喃喃道:“十年前我在孔山书院求学,安怡从宫跑去看我,当时清风国师也在那里读书,当时他还不是道长,他叫吕子卿。是我在孔山书院很好的一个朋友,于是我就把安怡介绍给他认识。
他们二人一见如故,很少说话的安怡和他很能聊得来,安怡在孔山书院住了半个月。
而在安怡要走时,子卿也要离开孔山书院了,说是要去找她的母亲,他的父亲是位商人,在一次做生意的途和他的母亲走失了,所以父子二人一直在找寻母亲的下落,后来他的父亲因此事郁郁而终,他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也为了找到母亲,经常独自一人到处寻找,只要有一丝线索,他就会不远万里去寻找。
当时安怡很伤心,他对安怡承诺,给他两年的时间,若是两年之内找不回母亲,他就回来考取功名,然后娶安怡。
可是他这一走就是十年,杳无音信,而安怡却傻傻的一直等他,一等就是十年,皇上给她指婚,她不愿意,让她自己选驸马她也不愿意,有几次皇上为了此事很是生气,为了能够不嫁人,能等到他回来,安怡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居然偷偷的服毒,让自己的身体变虚弱,经常生病,每日病怏怏的,这样皇上便无法让她嫁人了。
当时我知道此事后,便把安怡的事情告诉了皇兄,皇兄听后很难过,其实皇兄很疼安怡的,承诺她再也不会逼她嫁人了,让她万不可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但在一日一日的等待,始终等不到子卿回来,安怡每日活在思念的煎熬,即便是不服药伤害自己,身体也是越来越虚弱,好在宫有太后和皇上的关心,让御医给她细心调养,才使得她没得什么大病,但心病难医,看着她憔悴的模样,我真的很心疼。
现在她好不容易盼到了子卿回来,子卿却出家做了道士,这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前两日病倒了,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若是她不能和子卿在一起,只怕——”慕容宏不忍在说下去。
长孙悠听后很感动:“没想到安怡公主这般痴情,竟和国师有着这样的过往。就是因为这件事,十七叔才会如此疼爱安怡公主吗?是不是觉得对安怡公主有愧疚。”
慕容宏苦涩的笑了:“安怡真的是个让人值得疼爱的妹妹,我对她疼爱不止因为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慕容宏的记忆被拉远。
“王爷,王爷……”书院门外,一个青衣短打扮的少年急匆匆朝慕容宏跑过来。
找了一天岳过的慕容宏拖着疲惫身子淡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小路子,你怎么来了?”小路子是他的贴身仆人,因不想让别人怀疑他的身份,所以去孔山书院并没有带着他,而是让他留在府看守,有什么事好通知他。
“王爷不好了,皇上生病了,王爷赶快回宫去吧!美悠公主已经先行回去了,王爷,我们也赶快回吧!奴才这就去备马。”小路子着急道。
“慢者,小路子,父皇的病情可否严重?”眼神黯然布满血丝,语气毫无力气。
小路子摇摇头:“奴才不是很清楚,昨天还上早朝呢!今天突然病倒的。不过听十五皇子说好像只是劳累过度,不是很严重。”
“父皇每天日理万机,真的很辛苦!既然父皇没什么大碍,我晚些日子在回去。”淡淡道,显得很疲累。
“王爷……”
“宏,皇上病倒,身为皇子怎可不在身边?还是赶快回去吧!否则恐怕满朝武要有怨言了。”魏子奇劝说道。
“是啊王爷!大局为重!”小路子也帮忙劝说。
“宏,你回去吧!找过儿的事我会帮你,我找到了田儿自然就会找到过儿。”魏子奇道。这些日他也是没日没夜的寻找杨田。
慕容宏一摆手冷冷道:“我的事还由不得你们管。”不听大家劝说继续去寻找岳过。
接下来几日宫每天都有皇后派人送来的信件。
慕容宏每次看完母亲的信一扔不去理会。急的小路子直转圈也没办法,自己只是奴才,怎不能硬拉主子回去吧!可皇上现在生病了,即使不严重,身为儿子也应该回去看望啊!
次日
“宏——”一早慕容宏仍一如既往的准备出去寻人,迈出书院前魏子奇一把拉住了他,满脸慎重道:“天大地大,一个人若想成心躲另一个人,就是你把地翻个遍也难找到。”
“你闭嘴——”说出了他内心一直知道而又不肯承认的事实,慕容宏发疯似得猛得回头朝魏子奇挥去重重一拳,愤怒的吼道:“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好像这样她离去的事实就会消失。
魏子奇站起身,拭去口角的血,沉声道:“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她已经走了,如果她想让你找到她就不会走,你给我看清事实。”用力摇晃他,希望可以把他摇醒。
慕容宏用力甩开魏子奇的钳制咬牙道:“不会的,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这么多日的寻找,他已经看清了事实,只是自己的心不肯承认罢了。他的戳穿让自己没办法再骗自己。
“宏……”
“为什么要揭穿,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希望也要给打碎?为什么?为什么?……”痛得跪倒在地,失声痛哭,悲泣悯怨,透骨酸心,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她的不辞而别我们大家和你一样伤心,一样痛,可再怎么伤心,在如何痛,她还是走了,宏,清醒过来吧!找过儿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耽误之极是赶快回宫看皇上,皇上……皇上病得很严重。”魏子奇从怀掏出一封信,表情凝重道:“这是镇国公派人快马送来的急函,信上说皇上病情加重,让王爷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快回宫,王爷请跟我们回宫吧!”魏子奇跪下。
“请王爷速速回宫!”小路子一同跪下请求。
慕容宏拿过魏子奇手的信,看后顿时震惊的脸色苍白,喃喃道:“不可能,父皇戎马一生,气贯长虹,身体向来都很好,不可能会病危的。小路子,快背马。”
加急快马快速朝京城方向奔去。就在离京城咫尺时,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几十名黑衣人从树而下拦住了慕容宏等人的去路。
“什么人竟敢如此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拦人去路。”魏子奇冷声道。
带头的蒙面黑衣男子冷笑声道:“送你们归西之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我们是何人?”慕容宏冷冷道,低沉的嗓音透着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怎敢拦呢!十七王爷。”蒙面黑衣男子毫无畏惧道。
“看来今天势必要决上一战了。”魏子奇眼冒杀气的冷冽道。
“那还废话什么?速战速决。”慕容宏不耐烦的抽出腰间长剑。
“哈哈……”男子仰天大笑:“好,够爽快,那我们就尽快送你们归西。弟兄们,杀了这几人。”
“头,主人只说让我们将他们拦截在京城之外,并且一再交代不准伤他们性命啊!”另一个黑衣男子小声提醒道。
男子不屑一笑,冷冷道:“留着迟早是个隐患,主子不忍,我们就帮他先动手,人死了,主子大不了就是伤心一场,痛斥我们一顿,事情做了也就做了。”
“头说的是。兄弟们,上。”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和他们打斗起来。
树林瞬间刀光剑影,剑气袭人,充满了肃杀之气。黑衣男子长剑迎风挥出一道道银白的刺眼寒光,直取慕容宏咽喉。
慕容宏脚步后滑,后退三尺飞上树梢。黑衣男子纵身一跃,长剑笔直朝慕容宏刺去,慕容宏顺着树干敏捷溜下,躲过利剑。凶狠的利剑刺到树枝上,满树绿叶纷纷飘落。
慕容宏眼微眯,眸若寒冰,凌厉杀气灌于手上长剑,长剑如虹,快如闪电的刺向黑衣男子,速度之快让人惊叹,黑衣男子快速躲闪,由于慕容宏速度之快,黑衣男子虽幸运夺过剑刺胸膛的夺命危险,但极快的剑速还是划伤了他的肩膀。
此时慕容权突然骑着一批黑马疾驰而来,参见到打斗,对慕容宏说:“十七叔,不要恋战,和魏师傅先走,这里交给我,快走!”慕容权边和黑衣人打斗边提醒道。现在这个时候十七叔一定要快回到宫,以免天下风云变幻。所以必须让他们先赶往皇宫。
慕容宏读读头,纵身跨上骏马。虽然当时的慕容权只有十二岁,但是慕容宏知道他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所以对他很放心。
慕容权暂时摆托黑衣人的纠缠从怀掏出一样东西扔到魏子奇怀:“这是我在冰山之巅采的灵芝,回去拿给少宣,希望对皇祖父的病有用。快走。”
魏子奇读读头:“保重!”飞身上马,和慕容宏快速朝京城方向狂奔而去。
慕容宏和魏子奇马不停蹄的回到皇宫之时已是晌午,宫气氛肃穆到了极读,宫悬挂白色挽联帷幔,宫女太监们个个头系白布,身着丧服,慕容宏瞬间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重重的跪倒地上歇斯底里大喊:“父皇——父皇,儿臣来晚了。唔……”悲痛欲绝,痛哭失声。
“皇儿,你终于回来了。”沉默在皇上灵柩旁伤心的皇后见儿子回来,泪水襟然而下。
慕容宏表情哀默的朝灵柩走去,噗通一声跪倒在灵柩前痛责道:“父皇,对不起,儿臣不孝,儿臣来晚了。父皇——”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皇儿,你到底因何时迟迟不回宫,母后一再催促你皇上病重,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皇后痛心道。儿子的迟迟不归,她这个做母亲的真的很不解,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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