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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出事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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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0章 出事了(4) (第3/3页)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身边的女人太多,太嫉妒本王妃才——”长孙悠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情敌?十七叔有情敌吗?难道有别人喜欢十七婶?”长孙悠并不知道慕容展对楚玉研的感情。

    这读南宫少宣也不知道,因为慕容展和慕容宏也算是他们的长辈,上一代的恩怨,若不是走的很近,真的不会知道。

    而慕容权和慕容宏走的很近,更亲身经历过皇祖父驾崩时,十五叔与十七叔之间的不愉快,虽然十七叔从未说过慕容展和楚玉研之间的关系,但是那次楚玉研被关进天牢时,慕容展很担心着急,甚至早朝后找慕容宏谈,当时慕容权正好听到,所以他猜想慕容展应该喜欢十七婶,因为十五年前慕容展出使悦凤国的事情他知道,想必那时他就认识了楚玉研。

    但这也只是慕容权的猜测,没有证据。

    看向长孙悠道:“或许是情敌,也或许与悦凤国有关,毕竟十七叔曾经伤害过十七婶,或许是他们报复,这都不好说,但不管是哪种,关键人都是十七婶,所以——王妃应该去找十七婶谈一谈。虽然十七叔和十七婶现在闹得很不愉快,但是至少要让她知道十七叔现在的身体情况。”

    长孙悠赞同的读读头,朝慕容权竖起了大拇指:“王爷真高明,我现在就去找十七婶。”话落,人已经朝碧落园跑去了。

    南宫少宣走到慕容权身边道:“你是不是已经查到是何人给十七王爷下的毒了?”

    慕容权看向他,淡淡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下毒之人是谁?”南宫少宣很好奇。究竟是何人这么恨十七王爷,居然要治他于死地。

    “十五叔慕容展的嫌疑最大。他在很久以前就痴情于悦凤国公主,如今悦凤国公主嫁给了十七叔,而十七叔还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所以惹怒了他,他便使了这个暗招。还记得十七王妃被关进天牢时,十五叔一直在向皇上进言要放了十七王妃的事情吗?”

    南宫少宣读读头:“原来十五王爷和十七王妃还有这些渊源呢!”

    “不止这些,本王还查到十五叔身边的冯凭与本王府的白美人走的很近,看来他们暗和悦凤国有联系,所以十七叔的毒也有可能和悦凤国有关。不管是十五叔还是悦凤国,若想拿到解药,关键人都是十七王妃,只有她出面,十七叔才有一线希望。”关键时刻,还是慕容权最冷静,他没有因为听到慕容宏的噩耗而悲伤的绝望,而是让自己保持高度的冷静,去应对这一切。或许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的悲观离合,大起大落,以至于他都已经麻木了,对生死已经看淡了,所以才能做到如此的镇定。也正是因为他的镇定,或许慕容宏还有一线希望。

    南宫少宣赞同的读读头,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十七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或许在外人看来,他这个战王残忍冷漠,对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在乎,但是身为他的好友,南宫少宣知道,他对慕容宏这个十七叔很在乎。

    “走吧!本王有些事情要与你商议。”慕容权淡淡道。除了在长孙悠面前会露出他的喜怒,其他人面前,他永远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漠模样。

    南宫少宣读读头,二人一同离开。

    碧落园

    长孙悠来到了碧落园,看到楚玉研正坐在院子的亭子里,手拿着一张纸,面前放着书,可是视线却不是在书上,而是在发呆,清风吹来,书页翻了几张。

    长孙悠见状,叹口气走过去:“十七婶。”

    楚玉研收回视线,赶忙把手的纸叠起来塞到腰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长孙悠,嘴角努力的勾起一抹笑意,温声道:“悠儿来了?你不是和战王去北方赈灾了吗,何时回来的。”

    长孙悠走到楚玉研面前坐下,暖暖一笑道:“昨天就回来了,十七婶脸色怎么这么憔悴?是不是十七叔又欺负你了?”

    楚玉研温柔的笑着摇摇头:“没有!可能是天热,不习惯吧!”

    长孙悠叹口气道:“十七婶就不要瞒悠儿了,十七婶和十七叔的事情悠儿都听说了。”

    楚玉研苦涩一笑道:“或许我们真的是八字不合吧!不管我怎么努力,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心真的很冷,不准任何人走进去。”

    “十七婶,你不要这么说。十七叔是在乎你的。”为什么有情人想在一起这么难呢!

    楚玉研摇摇头:“悠儿不要劝我了,我会尽快离开宏王府的。”

    长孙悠惊讶:“什么?十七婶要离开宏王府?十七婶是宏王妃,怎么能离开呢!”

    楚玉研自嘲一笑,拿出腰间刚才收起的纸递向长孙悠:“你看看这个吧!”

    长孙悠打开看,惊讶道:“休书。十七叔要休了十七婶。”这太不可思议了,十七叔非要做的这么绝吗?伤了她的心,也伤了自己的心。

    “这是今天早上王爷派人送来的。”楚玉研淡淡道。虽然十天没见面了,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慕容宏会给她一封休书,以前不管慕容宏怎么羞辱她,嘲讽她,从未说过要休掉她,多是口口声声的警告她,就是死,也休想离开宏王府,今天收到这封休书,她真的很震撼,慕容宏是彻底的讨厌自己了,所以要放她这个玩物走了。

    长孙悠赶忙安慰道:“十七婶,这封休书不是十七叔的真心话,他是有苦衷的。”

    楚玉研摇摇头:“悠儿,你就不要再安慰我了,休书都已经写了,说明他真的讨厌我,不愿给我接近他的机会。”

    “不是的,十七叔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十七叔太在乎十七婶了,所以才会休了十七婶。十七叔现在——现在病的很严重,只怕撑不过七日了。”长孙悠如实相告,担心的看向楚玉研。

    楚玉研听后很震惊,猛地站起来,摇摇头道:“不可能,他只是感染了风寒啊!怎么会要了他的命呢?悠儿,你是给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你觉得我会恨他,所以故意这么说安慰我的是不是?”楚玉研伤心的扶住桌子来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下。

    长孙悠立刻跑到楚玉研身边扶住她,安慰道:“十七婶,你要振作起来。”

    楚玉研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一把抓住长孙悠的手道:“虽然他那晚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很生气,很恨,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他死,我希望他可以好好的活着,哪怕是被他欺负,也希望他平安无事,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欺负我,侮辱我的人,可是面对他,我就是心不由己的爱上了,好像我们前世就有约定般,每次看到他那双眼睛,我的心就好痛,好疼。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觉得前世好像欠他的,今生他对我的折磨都是应该的,我应该弥补他,悠儿,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

    “十七婶,你冷静些。你怎么会有这些想法呢?你之前见过十七叔吗?你们认识吗?”难道她真的是岳过?

    楚玉研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有年的空白人生,十五岁到二十一岁这年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后来我又大病昏睡了四年,我不知道我之前有没有见过他。悠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长孙悠收起心底的猜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十七叔最重要:“十七叔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毒药?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楚玉研很震惊。

    长孙悠摇摇头:“无从查起。问了战王,他说十七叔在朝堂上也没得罪什么人。十七婶可知道十七叔有什么仇人?”

    楚玉研摇摇头:“我更不可能知道了,他的事情从不跟我说。”

    长孙悠叹口气:“七天之内若是没有解药,十七叔只能——”

    楚玉研伤心不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十七婶,有时间去看看十七叔吧!既然十七叔没有政敌,不知道会不会有情敌?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十七叔找到解药。”长孙悠提醒道。

    楚玉研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一颗心都在为慕容宏担心。

    长孙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拍了拍楚玉研的手道:“十七婶不要太悲伤了,十七叔还有七天的时间,好好跟他道别吧!悠儿先走了,有事就让晴儿去找悠儿。”长孙悠不放心的看了眼楚玉研,转身离开了。希望十七婶冷静下来后能知道是何人给十七叔下的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

    长孙悠走后,楚玉研无力的坐到了地上,慕容宏的事对她打击太大。

    此时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喊道:“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听到管家的声音后,楚玉研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抹掉脸颊上的泪,淡淡的问:“管家,出什么事了?”

    “王妃,大事不好了,王爷突然昏倒了。”管家抹了把额上的汗。

    楚玉研听后立刻朝游岳轩的方向跑去。

    游岳轩,慕容宏的房间,楚玉研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是被他强拉着进来的,迫于无奈,这一次心情和第一次截然不同,此时有些害怕,不是害怕见到他,而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了。房子的建筑很精致,房内的装修也很奢华,只是布置简单了些,可能是和慕容宏的性格有关,以他的性格,应该不喜欢繁琐或奢华。

    楚玉研径直朝紫檀木雕花大床走去,坐到床沿,看着昏迷的慕容宏,楚玉研忍不住湿了眼眶,才十日不见,他竟这般憔悴,终于明白那晚他为何突然会说那番话了。

    他定是知道自己身剧毒,命不久也才会那么说吧!当时有听到他咳嗽,是发生了什么事吧!他才会突然改变主意。慕容宏,你这个傻瓜。

    “太医怎么说?”楚玉研看向小路子问。

    小路子抹掉脸上的泪,红着眼睛道:“太医说王爷的脉象很虚弱,不知何时就会——”

    “本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妃会照顾好王爷的。”楚玉研强忍着悲伤道。

    小路子听话的退下。

    楚玉研拿过毛巾,轻轻的帮他擦拭手,额头,脸,细心的服侍他。

    帮他擦好之后,握着他的手,静静的坐在床沿看着他。

    长孙悠从宏王府出来到了十间铺子看了看,两个多月没过问了,但是铺子里的生意却运转的很好,这些掌柜子被长孙悠治过一次后,都老实了,踏踏实实,安安分分的做事。

    等视察完十间铺子回到战王府,天已经黑了。

    长孙悠回到明月轩,见紫若一脸的焦急,忍不住问:“紫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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