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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次的举动依旧是失败的,但是他也并不愿意昧着良心就这么坐实他们的误解……他宁愿这是一个铺垫,一根刺,从此扎在夏轻归他们的心间,以后再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时候,他们能够唤醒起这份感觉,勾连起这些线索,明白他并不是什么纯善的人……
这样故意为之一点点的潜移默化下的积累,总会磨掉人对于另一个人原本的印象,改换成一个他自己都不会认识的陌生的认知。
再次回望的时候,若不是仔细回想,都会难以想象,这和他那时初遇的人是同一个,恍如隔世。
……
所以,既然不选择那么做,那便没有道理之前还视若珍宝的东西,下一刻他又将其弃若敝履了……这简直都不能用抽风来解释,到时候宁夏初他们就不该是怀疑自己深受幻境的影响走不出来了,而是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病入膏肓了。
安于渊根本猜不出如果让他们造成了那样的误解,又会有什么根本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现在这种程度已经让他很是心力交瘁了。
尽管心中苦笑连连,安于渊的面上却不带一点,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他深深的看了宁夏初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宁夏初的这份“识相”,紧接着才柔和下了面容,回复到平时的样子,收剑入鞘,迈步绕过站在他面前的水清浅和余向木,走向宁夏初,缓缓伸出右手,低声问道:“它在哪里?”
安于渊恢复正常语调的嗓音低柔悦耳,就像是情人间的密语,加上他优雅伸出的右手,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在索取什么东西,倒像是在极尽温柔的做一个什么邀请一般,蛊惑着宁夏初想要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搭上去。
——但是宁夏初清醒的知道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深吸一口气,弯起眉眼掩饰心中的尴尬道:“师父,我这份家传功法的储存方法比较特殊,并不像是一般的功法那般记录在玉简或者书卷上……”宁夏初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让自己不要颤抖或者卡壳才接着说道:“它其实藏在徒儿的身体上,但并不方便此刻直接让师父读取记录……等这个秘境结束,返回到行云教以后,我自然会把功法交给师父,可好?”
宁夏初虽然是恨不得当场直接把心剖出来展示给安于渊看的,但是奈何如果要让这个功法现身的话,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不方便——宁夏初就算是脸皮再厚,也没什么兴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宽衣解带。
为了表明自己说的并不是假话,宁夏初说完后不待安于渊发声,直接自己就以道心起了一遍誓言。
以道心起誓,这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分量不可谓不重,全无任何再违约的可能,绝对能让被誓约者放下心来。
宁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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