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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七章 吕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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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五十七章 吕公著 (第2/3页)

在像原定的那样搞了,贾种民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何正臣说道:“要是这样,那就真不好办了,苏颂咬死了不认罪,谁也没有办法。”

    舒亶说道:“好在苏轼已经认了,至少我们拿下了一个。”

    李定想了想:“那就重点攻苏轼,还有苏油,我不信他和苏轼的往来里边,就没有一点干犯文字!”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了一声轻笑:“三位,记录文字的东西,可不一定只有白纸素绢。看我找到了什么?”

    三人一起向门口看去,却是张璪,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紫砂壶。

    张璪原名张琥,与苏轼同年登进士第,又在凤翔共事两年,关系曾经非常好。

    后来张璪入京,曾经在同年面前表露出得意之意,苏轼当时就写了一篇文章叫《稼说》送给他作为赠序。

    文章写得非常好,全文以种庄稼开篇,以穷富两种人的耕种环境、耕种方法以及收获成果作比,为下文的治学之道做了铺垫;

    下文则着重阐释了治学与种庄稼的联系,进而揭示文章的主旨:种庄稼要等到成熟才能收割;学习也是如此,要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

    最后文中说自己有个弟弟在京城,如果张璪进京后见到他,便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他。

    这是苏轼有感于当时士大夫中滋长着急功近利,浅薄轻率的风气,因而特地写了这篇短文,希望能与之共勉。

    文章虽然好,但是语气却全是大哥训弟弟的语气,给了当时正意气风发的张璪一瓢冷水。

    张璪的心胸可不宽宏,认为苏轼在蓄意讽刺他,表面上称受教,私下里却切齿,一有机会,立即疯狂打击报复。

    所以说苏轼这一辈子就坏在了那张嘴上。

    李定将紫砂壶接过来,一看又惊又喜:“这是……”

    张璪得意洋洋:“这是苏油送给苏轼的茶壶,我在苏轼的行李当中搜检出来的,有了这个,我们便可以连同苏油一起弹劾!”

    ……

    宫中,吕公著正在和赵顼侃侃而谈。

    得知了陈世儒的结局,吕公著也是一声叹息:“士大夫之家,蒙祖上世恩,而不明道,不修礼,不进业,德能不孚,齐不了偌大家业人口,曾不如汴京三口小户,壶浆叫卖,也得终年。”

    这话有些凄凉之意,但是却颇在理。

    其实他这也是在委婉的劝谏赵顼。

    吕公著的特点就是这样,他的话总是循循善诱,也总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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