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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八 人有别 二百三十九 文仲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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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三十八 人有别 二百三十九 文仲翁 (第3/3页)

定就是他。

    “陈中丞。”二十来岁的小吏李真看见上官,兴奋地行了一礼,陈珏依稀记得,这次休沐似乎是他和另外几人值守。

    那小吏滔滔不绝地道:“陈中丞是来理事地吗?正好我现在去买些酒菜,稍后一起小酌如何?”

    正好想起昨日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陈珏沉吟了一下,索性一口答应那小吏,随后下马入内。

    陈珏推开房门,只觉一阵清凉之气袭来,他甫一进门,便听得门内有人道:“怎么才出门就回来了?”

    陈珏顺着声音望去,正好跟说话人的目光对上,陈珏惊讶地道:“文中丞!”

    陈珏口中的文中丞,正是大农令韩安国属下除陈珏之外的另一位中丞,姓文名党,仔细论起声望名头,他的名气比陈珏还响亮几分。

    文党揉了揉眼,见是陈珏微微一愕,道:“原来是陈中丞。”

    陈珏目光往下一扫,见文党手中还握着笔,案上摊开了许多纸张文书,敬佩地道:“文中丞兢兢业业,陈珏敬服。”

    文党呵呵一笑,道:“陈中丞未冠之龄,又喜得麟儿,竟然能顾不亲眷来此,我才敬佩你。”

    陈珏坐在一边,再厚的脸皮也说不出口他不过是凑巧进来避太阳,陈珏只得嗯嗯答应了几句,眼神黏在文党手中的一封文书上不放。

    文党察觉到陈珏的视线,爽朗地一笑道:“是我疏忽了,陈中丞既然勤奋如此,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一个午后。”

    文党说着,不由分说地递给陈珏几封文书奏报,倒把陈珏弄得微微有**措手不及。

    文党其人。陈珏接触并不多,只知他在景帝驾崩那年,半该因为官员轮替出任蜀郡太守,因缘际之下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就失去了一个动位置的机会。

    “李真方才去寻酒菜,你不若歇口气再做。”文党好心提醒道。

    陈珏微微苦笑道:“不必了,调职几月,我不过今日才……”

    文党笑笑,他一心用事。对朝局关注地不多,开始只以为刘彻派来陈珏,无非是让韩安国和文党漏给他一**功劳,好让陈珏仕途顺利。只不过陈珏随后就一****扭转了文党的印象。共事几月虽然接触不多,文党已经颇为欣赏踏实的陈珏,今日陈珏主动加班,文党对他地好感更是急飙升。

    陈珏嘴角扯开一个笑容。认命地翻开文书,第一份是类似于报表的记录,陈珏看着仍旧有些费力,便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陈中丞且耐心一些。”文党和气地道,“陈中丞上月所言录账之事,大农令与我皆认为子瑜的记录方法不错,再过些时候,韩大农便会凑请天子,命天下各地实行新账。”

    陈珏看文党神色诚恳。笑道:“多谢文中丞。”

    文党笑哈哈地摆摆手,示意陈珏不必介怀,陈珏亦是展颜一笑,转而翻开另一封文书,看着看着,陈珏地神色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大农令。并不只是负责大汉的钱袋子,这钱怎么花,又该不该花,全部都是陈珏等人应该决定的事情,若不是最后仍然要以天子的利益为准,倒颇有一**宏观调控的味道。

    文党这会儿又写完一张纸,他看了看陈珏手中的文书,笑道:“为难了吧?”

    “不错。”陈珏拿起手中的文书,弯起食指和拇指弹了弹。正色道:“水利之事。关乎民生大计,我等自然不能轻忽。”

    文党道:“我方才也看过那文书。自李冰修都江堰之后,蜀郡沃野千里多赖其福,如今已有年久失修之位,这份钱必须要出。”

    “还有河水隐患。”陈珏补充道,黄河时时有泛滥地危险也是一个原因,黄河河道漫长多折,汉朝又常常在黄河两岸征战,于险要处修水利的事早就已经被提上日程。

    “谈何容易啊。”文党忍不住重重地叹气了一声。

    陈珏一边往下看那封文书,一边道:“修渠筑堤虽好,其所需地钱粮也甚为可观,再工匠难寻,须知茂陵正是初期工程最要紧地时候。”

    陈珏说着说着,对上书地那人多了几分欣赏,蜀郡都江堰、关中郑国渠,五一不是耗时耗力万千所成地惊世之作。

    提起郑国渠,陈珏心中一动,叹道:“当日韩国无力抵抗强秦,竟然以水师郑国出秦来疲秦,徒耗秦国人力,谁知最后的结果却是除关中沃土之外,前秦大获丰收。”蜀中也渐渐有了天府之国的样子。

    文党接过陈珏地话头,看着一脸平静的陈珏,务必严肃地道:“成败二字,端看我们如何选择。”

    陈珏**了**头,表示赞同文党的话,同时在一张白纸上匆匆写画着什么,这国库的钱怎么花在刀刃上,这才是韩安国和刘彻稍后要研讨的东西。

    老老实实地在官署中忙活了半日,陈珏送走了培养他责任感的文党,这才在斜阳西沉的前后赶回家中,安慰妻儿不提。”

    休沐日的大好时光,陈尚自己斟了一盏酒,感慨道:“你们还小,在外的时候也不知道思念长安,还好这次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够重回京中,便是最大地好事。”

    陈举微笑着的神色一收,悻悻道:“太中大夫……不过是小叔叔几年前的官职罢了。”

    陈尚笑容一僵,不得不承认他被陈举的话刺了一下,他做郎官的时候陈珏还是一个忙着读书识字的小孩,转眼间他成了太中大夫,他和陈珏之间地差距却是一**都没有缩小,陈珏还在不断地前进。

    陈举嘴一撇,一脸不以为然地道:“我就不明白,窦家那么多人在朝为官,怎么小叔叔就那么冷淡,从来不想着为阿父谋划?”

    陈尚听得一怔愣,脸上怒色一闪,脸上转成砖红色,他猛地一拍案,手上青筋毕露,道:“孽子休得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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