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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1/3页)
中国乒坛宿将,曾连续三届获得世乒赛男子单打冠军。1971年开展“乒乓外交”,打开了中美两国友好的大门。1973-1976年任国家体委主任,后任北京市少年宫乒乓球教练。
佐佐木敦子,1944年生于沈阳,后返回日本。1987年,加入中国国籍,并与庄则栋结婚。
我最依赖、最离不开的他——庄则栋先生走了。他走的时候还那么年轻,才刚刚73岁。结婚后,他管外,我主内。他离开之后这一年多,所有内外事均需我一个人来挑。《庄则栋自述》一书,是庄先生在癌症晚期生命微弱之时,断断续续完成的。他走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整理书稿,最终出版了。从1987年开始,庄先生组织了“庄则栋杯”全国青少年乒乓球邀请赛,每年一次。他去世后,我要筹集资金确保比赛正常举行。经历了这些事,我才知道世事艰难。为了壮胆,每次外出时,我总会在提包里装上庄先生的头发做伴。
对我来说,继续活在这世上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希望能尽全力,完成庄先生的所有未竟之愿。
相识,排除万难见到庄先生
关于我和庄先生的相识,网络上流传着很多版本,甚至有人说我是1971年中国代表团参加日本名古屋世乒赛时的翻译,其实不是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乒乓球迷,但我这个“粉丝”也的确不太一样。
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我的父亲原来在中国东北工作,新中国成立后作为援华专家留下来,被派到西北兽医研究所。我在中国读完了高中,毕业后又在兰州第一毛纺厂当了两年工人。1962年,父亲患直肠癌去世。1967年,母亲带着我们兄妹6个(我是老三)回了老家日本岛根县。
在中国,我都是说中文,只有回到家和母亲说话时才用日语。回到日本之后,我虽然顺利在一家贸易公司找到工作,但根本听不太懂同事们说话,只好重新学。周围人也都知道我们是“从红色中国来的”,接触起来总有些小心翼翼。可以说,我们的生活并不能够百分之百融入日本社会,可能兄弟姐妹中最难融入的就是我,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固执,总是怀念以前在中国的时候。
因此,1971年,听说中国乒乓球队到日本,我心里就特别想去见他们,排除万难也要去见。从我内心的感受来说,就是一种要去见亲人的感觉。
我找了一个女伴陪我一起坐了七八个小时的卧铺车到了名古屋,下了火车就直奔中国代表团驻地。但接待组的人劝我说,他们就快比赛了,比较紧张,你还是回去吧,一个星期以后比赛结束再来。那一次,我无功而返,还花了将近1个月的工资。
一周之后,我又去了。刚好,代表团的领导在开会,没空见我们,又不想冷落了日本友人。团长就跟庄先生说:“小庄,你替我们去看看那两个姑娘。”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庄先生,他很高大,说话很有礼貌。我们聊了大概10分钟,就是互相介绍,说了些表示“希望能为中日交流做贡献”之类的话。庄先生送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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