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3页)
走进来,大力摔上门,哐当一声地巨响。他也没看到角落里的栗夏,就径自往书桌走过去。
走了半晌后发现不对劲,他这才诧异地回头,就见栗夏闲散地靠在椅子里,像是看了一场好戏,心情很愉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傅鑫仁还没有平息的怒气蹭地又窜了上来:“今天的事,是你搞的鬼?”
栗夏幽幽一笑,日光灯下,她的皮肤莹白得透明,眼珠却漆黑得没有一丝光亮,“我哪里捣鬼了?爸,我可没给你下春/药啊。”
傅鑫仁被她呛得半死。栗夏神情轻松又高傲,语调藐视又讥诮,尤其是一双眼睛,看似笑着,却异常阴狠,莫名让他想起了前妻。这仿佛就是栗伊人在商场上准备狠杀对手时的眼神。
他又想起刚才傅思蓝的反抗,在几个女儿面前,他做父亲的老脸,是真的丢得干干净净了。
他知道栗夏这个女儿嘴毒,即使是在她面前发火,也讨不到一点儿的好,索性怒斥:“你给我滚出去!”
没想到,栗夏慢悠悠走到门口,手指一拨,锁上了门。好几秒钟的时间,她都没有转过身来。整个人静得没有一点儿气息,却又像是隐忍着蓄势待发。
书房里的气氛,瞬间诡异到惊悚。
苍白的日光灯下,傅鑫仁脸上全是伤,有美工刀割开的伤口,有蓝玉指甲抠抓的血痕,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皱巴巴的,像是经过了生死逃难。
而栗夏,一条米黄色的裙子,整齐顺贴的短发,干净利落,气势简洁得像刀。
她背身立了几秒,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寂静无声地看了傅鑫仁半晌,忽然一笑:“东西没拿到,怎么能走?”
☆、chapter 24
栗夏转身,平静地看向傅鑫仁。记忆里,他从没像现在这么凌乱落魄过,除了十多年前被妈妈赶出去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看似放弃尊严地跪地祈求,让小栗夏以为他舍不得离开家,可真正舍不得的只是利益。
那之后,他永远衣冠楚楚,气势堂堂。估计今天这种被好几个女人刺激打骂得不成人形的样子,是从未有过的。
这么一想,栗夏笑得格外开怀:“爸,平日你在人前都是风度翩翩,儒雅倜傥,现在见你这么狼狈,还真挺有趣的。”
傅鑫仁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是副什么德行,偏栗夏还故意刺激,让他更为恼怒:“我叫你出去!”
栗夏不理,笑盈盈走上前,隔着办公桌,从文件袋里抽出一摞纸递给他:“爸爸那么讨厌我,就快点签字吧!签完了,我马上消失,眼不见心为净。”
这话不知在说谁。
傅鑫仁面色极差地扫了一眼,除了股权转让书,竟然还有经营权让渡书。
“栗夏,你这是干什么?趁火打劫?你以为把家里闹成这个样子,我就会放弃她们相信你?”傅鑫仁额头上青筋跳起,“你休想!”
栗夏微笑看着他,眼神却极冷,他这句无情的话又让她的心冷了好几度:“爸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今天来,不是想讨好你,也不是想证明我还是你的家人。恰恰相反,我来就是和你划清界限的。”
栗夏手指在纸张上点了点:“你果然最关心的是财产,还没有看到这个吧,这里,”她把那张纸提到他面前,“还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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