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第2/3页)
人一眼,大家都没有异样的表情,她收了心思,道:“凶手选择掐死女仆小姐,这是最能表现力量和征服的方式。”
“Ai,你很厉害。”他只看她,已经完全忽视周围的人。
甄爱脸红,催促:“幼师小姐呢?”
“幼师这个职业的特点是母性。”
“母性”,这下不说自明了,弗洛伊德的经典学说。
“俄狄甫斯的恋母情结。这算是最......”甄爱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初性?变态?乱伦?原始?本能?这种复杂的情绪无法用善恶形容,却普遍而原始地存在于很多男人内心深处。
她转而问:“最有母性特征,最让孩子依恋的,是母亲的胸部;所以,凶手取走了幼师的胸?”
言溯点头:“那是孩提时代的爱恋;是男人和女人第一次亲密接触。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男人柔弱和依赖的一面。”
“嘴唇呢?”
“母亲给孩子的吻。”他看着甄爱,“知道为什么女人嘴唇柔软丰满,涂了红色唇膏,就容易唤起男人的性/欲?”
甄爱呐呐摇头。
“因为那像肿胀的女性生/殖器,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
言溯说得坦然而学究,但甄爱在他灼灼的目光里,还是脸红了。脑子里很划过另一个想法:难怪那么多男人说茱莉亚·罗伯茨性感。可她呢,嘴唇很薄,很多时候还略显苍白。
她,并不性感。
言溯的身子往她这边倾了一点,低了声音,只限她一人听到:“Ai,我很喜欢你的嘴唇;”加一句,“我只喜欢你的嘴唇。”
说完,觉得哪里不对,调整重音再来:“我只喜欢‘你’的嘴唇,不是说我只喜欢你的‘嘴唇’。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全部。”
虽然声音小,但两人窃窃私语的姿态大家看在眼里。甄爱看到洛佩兹和Rheid对视一眼,眼神相当精彩。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言溯却不觉得不妥,绕口令似的说完那一番话后,回味半晌,居然兴致盎然来了句:“语言真有意思。”
甄爱:“......”
她回归正题:“用枕头捂死她,是有一种拥抱和怀抱的感觉吗?”
“嗯。”
“演员呢?为什么没了耳朵?”
言溯:“非洲文化认为,耳朵象征人的性能力。”
又成非洲的了?莱斯插话:“凶手想夺去她的能力?”
“嗯,耳朵代表无法控制的野性,以及对肉体的诱惑。”
Rheid点头赞同:“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森林之神萨梯。”
这话估计只有言溯听懂了。
甄爱木了半秒,问:“演员小姐代表什么?”
“不用负责的危险关系。”
甄爱恍然:“的确是最大的引诱。不管是登徒浪人,还是正人君子,或许每人心里都有一点恶念,都有对危险的向往和刺激。不同的是,正直的人能够压抑住。还可以说,有的人不是真善,而是不想承担恶念带来的负担。不用负责,就开启了恶念的大门。”
就像苏琪口中俱乐部的客人,各个拥有光鲜的身份,人前是正义的法官是亲善大使,可带了面具,不用负责,就暴露出邪恶的本质。
甄爱轻叹:“一面喜欢不用负责的邪恶和刺激,一面又在道义上鄙视这种情绪,所以才把演员小姐虐得那么惨?她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不是对她最大的否定和摧残吗?”
言溯点了点头,话少了些。
他在不经意间,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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