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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戏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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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戏子(5) (第3/3页)



    “不可能!”她甩开我的手,“姐姐在怪我,她一直在怪我没有为她报仇。”

    那个唯一一次对我下狠手只是为了保护她的戏子,怎么可能怪她?

    “你听我……”

    我话起个头,她已经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铁钉,尖端的地方朝我刺过来,完全听不进人话就算了,她下的这狠手要真刺中我的话,我不死也要半条命。

    一直在观看的仇诗人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腕,铁钉还是被往我这推了几寸,差一点划到我的脸,足可见她的力气有多大,连仇诗人都差点没制住她。

    他也是有一点意外,面色一凝,就这么抓着她一只手跟她打起来。

    叶子空有蛮力没什么打斗技巧,没几下就被仇诗人将那只手拧到背后,面朝地面地压制着。

    紧接着,仇诗人居然去撕她的衣服。

    我震惊了:“喂,你中邪了吗,做什么,快住手!”

    我扑跪在他们身旁,想阻止仇诗人,但叶子背上的衣服还是被他撕开了,我看见叶子裸露出来的背部,画着红色的诡异符号,像什么符咒,只不过从纸上画到了人的背上。

    “有水吗?”仇诗人语气比寻常要快一些。

    四下看看,就那小锅里还有点水,可,是滚烫的,除此之外,我没再看到什么水。

    “那就看看有没有什么布或者纸,能擦的就行。”

    布吗?这个还真有。

    我捡起王献国被脱掉的衣服,赶紧跑回来递给仇诗人。

    他一手死死按着不停想要挣脱的叶子,她此时双眼泛红,呲牙低吼,跟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直到,仇诗人用力将她背上的符咒一点点擦去,她犹如被泄了气的气球,慢慢地软了下去。

    我看她趴在地上喘息,双眼呆滞,不由问道:“她怎么了?”

    “通过外力强行激发潜能获得力量,你说对身体伤害大不大?”

    大!我想到玄幻里的半兽人,狂化后就会变得虚弱。

    “这符咒能够让她获得力量,同时也会激发她的情绪,让她无法正常的理智地去思考,时间久了,就会像你刚才见到的那样,变成一个疯子。”

    我不可置信地摇头:“能在自己身上画这种符咒,她本身就已经快疯了吧?”

    说到这,我朝王献国看去,他已经吐出了嘴里那块“肉”,自己都恶心地在那干呕,发现我在看他后,他的脑袋便朝地上磕着,要我救他。

    不等我决定救不救,叶子缓过气来了,眼里恢复清明,坐起身来。

    仇诗人只撕破她衣服的背部,她倒不怕走光,正冷冷地盯着我们。

    “咳,她好了吗?”我忐忑地问仇诗人。

    “好一半吧,肯定还是有残留的,精神想要完全正常需要时间。”

    叶子对刚才的一切还是有记忆的,只是现在,她才能够稍稍冷静一点,能够交谈:“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杀不杀他,我们管不着。”这么冷酷无情的话,自然是仇诗人说的,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铁钉,在手中转了一圈,“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做武器。”

    她抿着唇,倔强地撇开脸,没有要说的意思。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仇诗人走到那盒子跟前,用脚挑开,里头还放着几根同等大小的铁钉。

    “这铁钉,是骨头所致,再用鲜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所形成的吧。是不是有人教你,用这种特质的铁钉,按照某种方位扎在人体身上,就能够将其的灵魂禁锢在肉体里,受尽折磨。”

    那会,我正蹲下身捡起一根铁钉来检查,闻言,看了看手里的铁钉,一个激灵赶紧丢掉,又是骨头又是用鲜血泡的,太恶心了。

    “怪不得大松和辜有成死后,我都没看到他们的灵魂。”

    因此,一开始我以为是鬼杀人。

    “试想,一个人死了,魂却在身体里,动不了,说不出话,一直一直,得不到解脱,那是对精神最大的摧残,但我想,那人一定没告诉你,这也是练煞的最佳方法之一。”仇诗人望着手中的铁钉冷笑,“一个魂,困在自己的肉体里受尽摧残却能熬过去,等放出来时,会是何等的威力?练煞的人再将其吞并,呵……”

    仇诗人转向叶子:“但这些都得有一个前提,死的那人,死前必须是痛苦的死去。”

    怨气冲天。

    所以,她对他们百般折磨。

    叶子目光飘移,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可能,她也不知道全部。

    忽然,我想到什么,着急地对仇诗人喊道:“那大松和辜有成都……”

    “我早就通知人,将他们的尸体扣下了。”仇诗人淡淡地瞟我一眼。

    我松口气,也是,仇诗人性格虽坏,做事其实很严谨,他在看到大松尸体上的铁钉,估计就算到了,怎么可能不做防备。

    “就算那人真想练煞又怎样,”叶子愤恨地出声,“他哪怕要毁灭世界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这三个人受尽折磨,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跄踉地站起身,怨恨地指着王献国:“就因为他和辜有成在这个县里有身份,因为辜有成上头有人,三年前我姐姐失踪,被他们压了下来,没有人理会,没有人能帮我,我一直等,一直等,都等不到姐姐回来。”

    痛苦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我知道,她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为了能够治好我的脸,她为我付出了所有,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感受到温暖的人,可是,可是她不但被害死了,我却连给她伸冤的能力都没有!”

    她猛地抬起头,愤恨地瞪着我们,像在看着这个冰冷的世界:“世界毁灭就毁灭吧,它除了让人痛苦,让人绝望,它还能有什么?”

    “你以为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能杀了大松?你以为那天晚上上台演出的那些戏子,全都没有发现吗?你以为,在有警员看守的前提,你为什么能那么简单地将戏台上的箱子转移?你以为,你们的班主去找我外婆,真的是要我外婆去救辜有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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