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番外之一《乱紫》 (第2/3页)
放……放手……”
“嘘……交给我就好……把眼睛闭上,很快就舒服了……”
……
“啊……唔……”
“舒服了吗?”
“轻……轻点……慢点……啊!”
“口不对心。你明明更喜欢我快点,用力点!”
“你……啊啊……”
“呼……你喜欢从后面来?”
“别……别说了!”
“我没骗你吧?果真更舒服了,是不是?”
——
“还是不肯炼魔功?”
“这个事,殿下不用再劝我了。我可以借此脱离‘静堂’,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不修炼,你顶多只能再活个四五十年哟。你会很快老去,生病。你不怕吗?”
“生老病死,人只常态。能如凡人一般走完一生,也是一种体会。”
“你们正修就是怪。对了,看我弄到什么新玩意儿!”
“这……你简直——”
“哈哈,我真喜欢你脸红的模样。来,我们来试试!”
“别胡闹!我的毒又没有作!”
“谁说只能毒的时候才双修的?你们人修真是古板。我来教你——”
“不……唔……”
……
“……玉池,你真好……”
“……求你……啊啊……别……”
“你喜欢吧?”
“……求你了……”
“叫我名字……叫我溯宗,我就给你……”
“…………啊!啊……”
“叫呀!”
“溯……溯宗……”
“我在……乖,别急。我这就给你。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
“溯宗,我今天在宫里闲逛了一会儿。”
“终于肯出门走走了?好吧,是我的错。我是要给你解毒,不是故意不让你下床的……怎么啦?”
“你的侍宠,都挺漂亮的……”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他们没有对你不礼貌吧?我早就吩咐过,你是我的贵客,任何人不可怠慢。”
“贵客么……”
“怎么?嗯,好香,你今天抹了什么香脂?”
“我什么都没擦。你别一上来就……我不想!”
“……怎么了?不高兴了?早上那次弄疼你了?”
“我想……我想,我该回去了。”
“可你的毒还没有解清……”
“最后这点余毒,服用丹药就可以清除。劳殿下搭救,又在贵府叨搅数日,我也该告辞了。殿下的救命之恩,闵某感激不尽。只要殿下召唤,定会为您效犬马之劳。”
“玉池!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哪个侍宠欺负你了?告诉我名字,我帮你把他赶走!”
“殿下的侍宠对我都很友善客套。”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玉池,你不高兴。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没有……唔……溯宗,我现在没这个心情……放手!”
“你不说,我就不放手。”
“啊……你怎么……你就只能想得到这个事吗?”
“你不喜欢?”
“喜欢,和想要,是两回事!我现在,不想再和你做这个事了!”
“可我想!玉池,我想你留下来。留在龙宫里,至少你在这里,不会老去……”
“老去了,变得丑陋了,殿下就不喜欢我了,是吧?”
“啊……”
“呵!”
“玉池!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早上还好好儿的呀!”
“没什么。只是现自己做了一场荒唐的梦。梦醒了,我成了一个大笑话罢了。”
“谁敢笑话你?玉池,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我舍不得你!”
“我以什么身份留下来?你的客人?你的朋友?还是你的男宠?”
“……我觉得,随便哪个都可以呀。”
“…………”
“唉唉!你别生气!毒了?没事,我在这里!来……”
“滚开!”
“呵,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啪——
“呼……玉池,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啊……嗯……”
“做我的情人吧,玉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乖,腿再张开一点……你要是在床下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
“溯宗,你是怎么看我的?”
“你是我的宝贝呀!你聪明又漂亮,有个性。和你双修的感觉简直太棒了!我有那么多侍宠,但是和他们从来都过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溯宗,我想回去。我这次是认真的。”
“你又怎么了?上次给你脸色看的两个侍宠,我都已经处理了。其中一个还是跟了我十来年的旧人,我赶他走的时候都没心软。你看我对你多好……”
“我不是你的男宠!!!”
“你冷静点。你当然不是,玉池。我要给你名分!”
“名分?”
“除了正妃外,我还可立两个侧妃,不拘男女。所以我想……你做什么!忘水刀怎么会到你手上的?玉池,你冷静点,你现在没有修为,被这刀子一划,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开结界!放我走!”
“玉池!别别!有话好好说。玉池,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要自尊,要自由。溯宗,我要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和尊重。如果得不到,我宁可死!”
“你……我都已经最宠你了,我们在一起又那么快乐。你明明也喜欢的,你离不开我的。”
“离不离得开,你现在就知道了——”
“住手!我……我放你走!不过,玉池,我会去找你的!我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人!”
——
人界,熙熙攘攘的街道。江边茶馆,亭台楼阁,格外雅致。
白衣男子坐在临水的亭子里,擦拭着一套雨过天青色的茶具。
“掌柜。”少女拿着一个包裹过来,“是孙狐狸那小子送来的,放下就走了,说是谢您之前帮的忙。”
“收起来吧。难为他有心了。”
“掌柜才是乐善好施。”
“咱们不比那些大门派,资源有限,能帮多少就帮多少了。散修和小妖修炼不容易呀。”
少女离去。一阵风从江面吹来,拂动男子的长。
身后伸来一双手,将他猛地抱了个满怀,滚烫的嘴唇印在了耳后。
“玉池,想我不?”
眼角是暗紫色的衣袍,鼻端闻到熟悉的男人的气息。他的心楼跳一拍,险些砸了手中的茶杯。
“你来晚了。我明日一早就要出门办事。”
“没关系。”男人在耳边低笑着,“从现在到天明,还有许多时间,足够我们用。”
——
纱帘低垂,烛火昏暗。
晃动着的床帐深处,两道人影宛如蛇一般紧密纠缠。
急促的喘息呻-吟,激烈的耸-动撞击,到极致时崩溃的啜泣和痛快的低吼……
良久,酣战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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