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第2/3页)
木头,连忙从怀里掏出来,却见是一块巴掌大的圆角长方形的木牌子,被漆成了黑色的底,四周包着金边,正面则是用金粉描的一个隶书的“翰”字,反面则是小篆写的几行小字,不大认得。
然而一个“翰”字足以知道孙浅喜在找什么了——就是这块腰牌,想是只有翰林院的人才会佩带。
他的腰牌怎会遗落在那隧洞里呢?那隧洞只能通到女温泉,难道——他同那常夏兮一样,也是个衣冠禽兽?!
我恨得牙痒,也只得在这里静等,直到时已近午,估摸着孙浅喜应该走了,悄悄地起身,一点点掩至女温泉的石屏后,向内探了探头,果然没了人影,再依样走至男温泉看了看,同样再无一人,这才快步地沿着石阶上去,由隧洞回到虹馆的内部。
见我与岳清音房间的门紧紧关着,本不想进去,无奈手中还拿着昨日的衣服,不能让人看见,只好在门口顿了一顿,一咬牙,推门进了屋。
见季燕然已经不在屋内了,只剩了岳清音独自立在窗前,背对着门负手立着,听见我进来便回过身,挑挑眉,淡淡地道:“眼看便是午饭时候,又跑哪里疯去了?”
这语气……竟像何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仿佛……仿佛在我的身上从来没有经历过昨天之事,仿佛我还是我,那个总惹他生气的妹妹。
“只是出去走了走。”我笑笑,转身进了里间,将手上的衣服扔进衣柜中。
岳清音跟了进来,仍旧淡淡地道:“午饭后哪里也莫要去了,为兄见你还带了画具,是不是先生留了作业给你?”
“是,先生让画雪景和梅。”我道。
“用了饭便回来画罢,为兄教你。”岳清音说着便又转身出去,道:“把裙子换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摔的那一跤,裙子上想必沾上了苔痕,便脱了亦扔进柜子,重新换了件干净的。
从里间出来,岳清音就在门口等着,我便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房间,径往顶层的餐厅而去。
餐厅内已到了一部分的宾客,季燕然正陪着岳明皎说话,岳清音便带着我一同过去,分别向两人请了安,不去看季燕然向我望来的目光,只低头默默立在岳清音的身旁,便听得岳明皎道:“灵歌,怎么脸色这般差?可是身上不舒服?”
我抬头笑道:“不妨事,爹爹,许是因为第一次到了这样好的地方,昨晚竟半宿没有睡着,是以今天没有什么精神,午饭后睡一睡便好,爹爹不必担心。不知爹爹昨夜睡得可好?”
岳明皎闻言方放下心来,捻须笑道:“为父睡得很好。你这丫头!这回可长了见识了?”
我垂眸一笑,复又抬起,佯作欢欣地道:“是呢,爹,灵歌这一次……大长见识。”
岳明皎呵呵笑道:“你不是在学画画么?这绝顶梅树可算得是天龙朝的绝景之一,错过可惜。恰好这次的宾客之中有翰林院的画师常供奉,你可请他来为你指点指点……”
一听得这话,我不由得浑身抑制不住地又颤抖起来,生怕被岳明皎看出异样,便拼命咬着嘴唇低下颈子点点头,正在几乎要遮掩不住的时候,见岳清音跨上一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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