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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第1/3页)
我脸儿微热地白了他一眼,往回抽着手,嘟哝着道:“我几时……成了‘你的’了?”
他坏坏笑着不肯放开,直管眯着眼儿欣赏我脸红的样子。我绷紧脸儿嗔道:“你——你欺负我?”
“喔!小生岂敢!”他笑着松开手,站起身来掸了掸袍子,转身行往书格子前,漫无目的地去翻那上面的书。
我立在原地缓了缓神儿,手上还残留着他那大爪子的余温,不由有些不自在起来,一想到今晚要与这只披着人皮的大狗同处一室……嗯嗯……屋里怎么突然这么热?真是的……
算了,眼不见心不净……去,眼不见心不烦,我不看他就是了。将那半幅绣品收好重新揣回怀里,拿起那幅画有彼岸花的画儿仔细端详,实在也看不出什么玄机来,再看画角那行“赠吾友奈何居士”的字,写得十分潇洒脱俗。细细一想,既然这画儿里的绣品产自江南,那么赠这幅画给奈何堡主的这位落款为“玄”的人也该是江南人氏或者是当时正暂居于江南的。他为何要在画轴内藏上半幅绣品呢?这绣品已经不值钱了,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的大老远从江南寄到奈何堡来吗?
还有,这个人为什么要将那绣品单单放在画有彼岸花的画里呢?彼岸花所代表的意思众多,譬如天上之花,譬如死亡之花,譬如无义之花,再譬如悲恋之花,在这里又取的是哪一个意思呢?
可惜我和季阿狗对于画画这一行都是门外汉,否则或许还能够从画的本身揣测一下其中所想要表达的含义。
琢磨了半天也没有丝毫进展,只好放弃,将这几幅画小心翼翼地卷好收到行李包袱中,以备以后查用。
那厢季某人在书格子前鼓捣来鼓捣去,忽而回过头来冲我笑着扬了扬手中又一本册子,道:“奈何堡的花名册。”
我眼睛一亮快步过去,扒下他举着花名册的胳膊凑上前看,他便一页页翻查,果然在这上面找到了管元冬的名字。
“如此我们便可由管元冬的身上打听出奈何堡遭灭门之事了!”我仰脸儿望向季燕然,却见他正微皱了眉沉思,便静等他回话。
季燕然见我看他,舒展了眉头笑向我道:“至少眼下我们可以查出奈何堡遭诛的具体年月。”
“哦?怎么查?”我眨着眼儿问。
他伸出一根修长手指点在我的鼻尖儿上,笑道:“动脑想想看。”
喔喔!动脑!动脑!有你这个家伙在身边,我的大脑都要退化了!
想想就觉得生气,推开他的胳膊转身坐到小榻上,盯着火堆发了阵子呆,方才道:“看这花名册上所记录的名字,这奈何堡的下人也有不少,还有帮忙制作印泥的工匠,这些人都是需支付工钱给他们的,如果我们能找到堡里的账册,只需看一下他们的工钱发到了何年何月,便可知道事发的大致时间了。对么,我的青天大老爷?”
季燕然笑个不住,眼儿一弯,低声地道:“为兄……不也成了‘你的’了么?”
这……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难道我那天生凉薄冰清玉洁西门吹雪独孤求败雪里一枝梅铁掌水上飘的小龙女般的气质都在过去几个月的情感炼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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