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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粮仓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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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粮仓着火 (第2/3页)



    “嗯。”

    如此,晏世卿便也不再多问,毕竟,这是燕京和西楚的事,他也不好插手太深。

    马车一路往皇宫赶,到半路时,宁深远先回了他的伯爵府,晏世卿一人去了皇宫。

    阿笺见到他时,几乎是尖声失叫,如今能见到一个能抓得住的人,她的心里就更安定了,急忙带着晏世卿往凤鸾宫里走去。

    “公主,您看看谁来了?!”

    她跑进寝宫内,满脸笑意地与她打着哑谜。

    虞七七每一日,除了到花园里散散心,回来便是靠在软垫上,看戏文,给腹中的孩子将戏文上的故事。

    “谁来了?”

    她一头雾水地看着阿笺。

    阿笺笑了笑,将晏世卿拉到她面前,“世子来了!”给晏世卿倒下一杯茶水之后,她便匆匆退了出去。

    楚裴钰不放心地往里面瞧了瞧,“他不会对皇后娘娘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吧?”

    毕竟,他已经成了亲,谁知道他对虞七七还是不是像以前那般,若是存了报复之心,那就不好了。

    “哎呀,你在想什么呢?世子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公主!你这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来了燕京这么久,也就只记得住这一句话了。

    “行行行,我度君子之腹,我在这守着,你爱干嘛去干嘛去吧。”他双手交叉在身前,不再搭理她。

    昭娘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楚裴钰留在虞七七身边后,与阿笺斗嘴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连一向沉默寡言的他,话也多了起来。

    有时候她想管也插不上嘴,便只能任由着他们二人闹,只要不吵着殿内的虞七七就行了。

    “卿哥哥,这种时候你怎么能回到燕京来?”虞七七与阿笺不一样,她没想到这一层上,只觉得晏世卿能出现在虞七七面前她就高兴。

    “我就是知道这种时候,你身边没有一个能护着你的人,我才回来的。”晏世卿在她面前坐下,眸中蕴满柔意。

    “有阿笺和楚裴钰在。”

    她看了一眼外面拌嘴的俩人。

    “况且,你也已经成了亲。”顿了顿,她小声提醒他。

    晏世卿的眸底闪过一丝为难的神色,“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亲,不该放太多心思在你身上,但你放心,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而已。等这段日子过了,我便回南诏。”

    “那,嫂子她...”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她只好问蔺朝歌的意思。

    “她已经应允我过来了。”他俊朗的面庞上,闪过一丝蔚然。

    这样一来,虞七七才松了一口气,不然她就成罪人了。

    晏世卿的眸光落到她的戏文上,眉眼间泛起一阵柔意,“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你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

    “是啊,再过两个月,就要临盆了,希望那个时候,皇上已经回来了。”虞七七接上他的话,只是一提到南宫琰的,她眼神里的光更亮了,跟以前和南宫琰势不两立的那个样子,完全不一样。

    “西边地界的战役,想来不会打那么久,他一定能赶在你临盆之前回来。”晏世卿也替她高兴,只希望南宫琰南宫琰不要在西边地界的战役上耗上太久的时日。

    昭娘再走进寝宫里时,虞七七已经歇下了,晏世卿转回头,朝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她了然,又退了出去。

    阿笺给晏世卿安排落脚的地方,是之前虞正言住过的云水阁。

    “之前我们五皇子过来看公主时,便是住的这里。”她扬着眉梢,十分高兴地说着。

    等一切都打点好后,阿笺才离开。

    晏世卿走到床沿边上,伸手碰到床沿边时,手指尖触到了一个东西,像是一个小瓷瓶。

    他皱了皱眉头,低头往下看,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被塞在床沿缝中,像是被人遗落的。

    他伸手,费了好一顿力气,才将小瓷瓶拿出来。

    瓶口刚被他打开,,便有一股浓郁刺鼻的味道蹿出来,他干咳了两声,急忙又将瓶口盖上。

    庆俞听到咳嗽声,急忙跑进来,“世子,可是有什么不适?”他紧张地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向他扬起手中的小瓷瓶,“这个,应该是五皇子遗落下来的,我闻了一下,像是毒药。”

    闻言,庆俞的神色立刻一紧,“毒药?!”

    晏世卿缓了缓心神,点下头,“不过,不知道他用在谁身上了。”他将小瓷瓶反过来,才发现瓶底赫然写着一个楚字。

    他的神色立刻变了,这么说来,虞正言极有可能是跟西楚人勾结上了。

    “这个,要不要告诉七公主?”庆俞注意力还放在突然冒出的这瓶毒药上。

    晏世卿摇了摇头,“不要!五皇子是她的亲哥哥,若是告诉她,她难免会多想。”

    他将小瓷瓶重新放回床沿中,眸光暗了下去。

    难怪那时候虞正言会突然到燕京中来看虞七七,原来他跟西楚人勾结到了一起...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不久前薨逝的沈非鸿,那时候消息传言他在鸣玉坊中被西楚人下毒,那时候,虞正言还在燕京城中。

    如此一来,便对得上了!

    可,他怎会如此粗心,将毒药遗落在云水阁中?

    晏世卿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能先搁置。

    西楚郡王一去到燕京城外面,便受到了沈非鸿领的那三万大军的伏击,看到安然无恙站在自己面前的沈非鸿,他整个人愣了愣。

    “西楚郡王,近来可好啊?”

    沈非鸿坐在红色烈马上,眸光锐利,紧紧握着手里的缰绳。

    浓烟中,西楚郡王朝他冷笑,“原来你没死?”南宫琰替他办的那场葬礼,实在太过风光,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他想起虞正言回南诏时会见自己的那一幕,心底,生出一阵怒火来。原来,他在帮着南宫琰跟他演戏!

    “托你的福,命大,几次三番落在你手里都死不了。”沈非鸿无谓地耸耸肩,话里透着讥讽。

    “南宫琰早就料到我会进攻燕京城?”看着将他们围住的燕京军队,和不远处城门上将士,西楚郡王眯了眯眸子。

    “皇上自然是有了对策,才会领兵出征的,他这招叫诱敌深入。很不幸的是,你中计了。”

    沈非鸿在这里等了他整整两日,才等来他亲自掉进这个他布好的陷阱里,他自然要先得意一番。

    “本王居然会中他的招。”他低下头,不甘地冷哼一声。不过,想起他悄悄派出去的舞怜,这心里的怒意倒是消了一半,好歹他是两面夹击,不一定有胜算。

    燕京城的城门上,排满了顾夏事先准备好的弓箭手,城里的援军也涌了出来,誓要将西楚郡王一网打尽。

    不过,他还是有所保留,只派了两万援军出来援助沈非鸿,要留着兵力守护燕京城。

    西楚郡王睨了一眼沈非鸿手里的大军和顾夏拍出来的大军,就算是刚才他们受了伏击,对付这些人,也绰绰有余。

    两军对垒,双方都剑拔弩张,可谁也没有先进攻。西楚郡王一副不咸不淡的神情,“国舅爷,你可想好了,现在你跟我打,可占不到一丁点好处。”

    “哼!难不成等你的援军来了,我就能占到好处了吗?!”沈非鸿觉得可笑,此刻,只有先发制人,才是最紧要的。

    他握紧手里的缰绳,拔出长剑,大吼了一声,“冲啊!”

    顷刻间,他身后的三万大军,即刻朝西楚郡王那头的大军冲去,场面震撼,响声震耳欲聋,整个燕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外面打起来了!

    长街之上,一片混乱。

    宁深远听到响动声,跑到了城门之上,顾夏还镇守在城门之上,观察外面的局势,若是沈非鸿有难,他必须命令士兵们尽快打开城门,将他们救进来!

    “姑父,怎么样?”

    宁深远跑到他身旁,城门上的风,吹起他的白衣蓝袖,他的脸上,挂着一片焦意。

    顾夏啧了一声,斥责他,“哎呀,你来干什么?!”他只是一个文人,不会舞刀弄剑,来这只会添麻烦!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说着,拿下背后的利箭,搭到弓箭上,射向外面的西楚军,一射一个准。

    顾夏看得傻了眼,“你什么时候学的射箭?”

    “世卿兄教我的。”他也不是白跟晏世卿结交,他答应了他,要教他弓箭,他的箭射得好,宁深远也从他那里学了一手。

    “那行,姑父就让你在这待着。”

    顾夏欣慰地看了他一眼,如今他也知道保家卫国了,以前让他入朝为官他总不乐意,这回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看着这些朝他们冲来的燕京军,西楚郡王的双目就像是嗜了血一般的红,他手里的长鞭,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了。

    当即,一挥长鞭,朝他冲来的燕京军朝地上倒了一大片,脖颈上,滋出一道血痕。

    沈非鸿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倒在地,痛苦哀嚎的将士,他的长鞭上染了毒,“当真是好狠的心!”

    中了毒的人不会马上死掉,会倒在地上痛苦哀嚎,三个小时后身亡。他们的哀嚎声,会给冲上去杀敌的燕京将士造成恐慌。

    方才还在杀敌的沈非鸿,抽回手里的长剑,策马朝他奔去,他的长鞭还在往前挥着,他抬起烈马前蹄,手里的长剑朝他的长鞭挥去,可惜,只擦了一下,冒出一阵火花,没有将他的长鞭砍断。

    他的周围,躺满了哀嚎的将士,一个个脸色扭曲,都捂着自己的脖子,痛苦之情叫人看了生畏。

    “这份礼物,国舅爷可还满意?”

    他说完,狭长的眸子一眯,手里的长鞭反手一挥,身后朝他偷袭来的将士悉数倒到地上。

    沈非鸿咬了咬牙,“卑鄙小人!”他的额角上,冒出几条清晰可见的青筋,再一次挥剑朝他的长鞭砍去。

    西楚郡王握紧烈马的缰绳,策马迎敌,长鞭却不是挥向沈非鸿,他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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