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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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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脸怎么了? (第2/3页)

了一会,不知晓这唐易漪留在南宫琰身边是什么目的,兴许是为了报仇,可这些南宫琰定然也会想到,想着有朝一日虞七七见到她,她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把人放在哪不好,偏偏招惹到后宫来。

    第二日,礼安堂里大皇子空白的碑位上,有了名字。虞七七特意去了一趟,看着刻了名字在上面,一颗心才放下来。

    她又跪在蒲团上,诵了一会经书,才回凤鸾宫。

    楚裴钰回到了南宫琰跟前当护卫,他也见到了唐易漪,但没有多问,后来才知道她是西楚的长公主。

    “你是不是也觉得她长得像婉娘?”

    这一日,进入御书房之后,南宫琰便开口问楚裴钰。对于绿吟,他只会和他说。

    楚裴钰敛眸,“漪儿姑娘长得确实很像婉娘娘。”尔后他顿了顿,又抬起头来,“可是皇上,您为何要让她待在宫里,若是被皇后娘娘见到了...”后面的话,他没敢再继续往下讲。

    “你是怕她会生气?”南宫琰看向他。

    他低下头,“卑职不敢。只是当初在东宫里时,皇后姑娘便与婉娘娘闹了诸多不和,卑职总才会有这样的顾虑。”

    “她虽长得像婉娘,可始终不是她。起先朕也怕七七会生气,可后朕却不想将她赶走了,对于婉娘,朕心里始终有憾。”所以,他才没将唐易漪赶走,也不让她到跟前伺候。

    “皇后娘娘刚痛失爱子,漪儿姑娘皇上还是暂且不要让她见到的好。”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将心中所担忧地说了出来。

    “可那也是朕的爱子,朕何尝不心痛?漪儿虽有跟婉娘长得一模一样的皮囊,但若皇后连这个都要计较,那她便是还放不下跟婉娘过去的恩怨了。”他也不想自己的皇后是个揪着绿吟过去罪责不放的人。

    “是...”

    过了许久,楚裴钰的嘴里才应出这一声。

    退出去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易漪一眼,只要她不跟南宫琰之间有任何纠葛,其他的他都可以装作看不见。

    可一切,到底不会如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月后,不知阿笺从何处听到了唐易漪的事,直接跑去找她,威胁着让她滚出皇宫。

    唐易漪不从,她便与她动起手来。她从小在宫里长大,细皮嫩肉的,自然是打不过有着一身蛮力的阿笺,两个人扭打了一会,便被阿笺压在了身下,脸上被刮花了几道。

    楚裴钰赶过去,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阿笺从她身上拉下来,“这是皇上身边的侍女!”他朝她喊了一声。

    “我管她是谁的侍女,总之她不能在这皇宫里待着!”阿笺喘着气,指着站在楚裴钰身后的唐易漪怒骂。

    楚裴钰皱着眉头,先回头对身后的唐易漪说道:“你先走。”

    阿笺还想追上去,被他用力拉了回来,“此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可护不了你!”

    “谁要你护着,我有公主护着!”她冷哼一声,低下头去对着他的手背就是一咬,楚裴钰闷哼一声,忍着剧痛,可就是不松手。

    阿笺咬了一会,抬起一双愤愤的眸子看向他,见他只憋红了脸,嘴里愣是不发出惨叫声,觉得没劲便不咬了,“为何连你也要护着她?!”她不服,不甘心,不高兴,不爽!

    “她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皇室公主,就是长得与绿吟有几分相似的脸的而已,但始终不是她。”

    他依旧抓着她的手,拿出南宫琰当初对他说的那些话来搪塞她。

    “可她长了那一张脸,便是不能留在皇宫里,不能留在皇上面前,不能让皇后娘娘撞见她!”她想事情,向来只有一条脑回路。

    唐易漪留在南宫琰身边,不管是在他跟前伺候,还是晾得远远的,有朝一日始终会被虞七七撞见,到时候,一切就晚了。

    “皇后娘娘兴许已经将以前的事放下了,也没有在埋怨婉娘娘了,你还这么较劲做什么?”楚裴钰猜测着说道。

    阿笺冷笑,紧而抬起凌厉的眼眸凝着他拷问,“是我待在皇后娘娘身边久些,还是你待在皇后娘娘久些?”

    虞七七根本不是计较和绿吟之前的恩怨,而是南宫琰待绿吟与待她有过千差万别的经历,这就像是一根刺,早就深深扎在她心上了,怎么可能拔除得去?

    楚裴钰敛了敛眉,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又似是没听懂,茫然地与她对视一会后,松开了手。

    阿笺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从他面前跑开。

    楚裴钰捂着自己被她咬出血的手背,才发觉手已经不疼了,疼的是自己的脚,才急忙走到一旁坐下揉脚。

    唐易漪一路跑回了南宫琰的寝殿,到外面时踌躇了一下,却没敢进去。南宫琰听到外面的声音,幽幽说了一句,“进来。”

    这下,她才轻轻抬起脚尖,走了进去,在他跟前唤一声,“皇上。”

    南宫琰抬起双眸,见她捂着自己的脸,手缝中沾了一丝丝血迹,“脸怎么了?”

    “不小心刮花了。”

    她低着头,忍下心间的委屈。

    他深邃的眸间覆上一层深意,“被谁弄的?”连慌都不会说,就这个样子,会是自己不小心刮到的?

    她的脚尖动了动,抿抿唇,过了许久才回道:“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婢女。”

    南宫琰眯了眯眼眸,不用再细想,便知道是阿笺所为,“下去处理一下吧。”见她在极力忍着痛意,他幽幽说了一句。

    “是。”

    后面的这一声应承,倒带了一丝哽咽。

    处理完伤口,她的脸上裹了一层纱布,回到南宫琰身旁时,他这么看着,倒是遮住了几分与绿吟极为相似的气息。

    阿笺表面上是消停了,可回到凤鸾宫外面时,她仍旧是气呼呼的。昭娘见她回来,急忙跑上前将她拉到一旁,“你去找她的麻烦可以,但不要在皇后娘娘面前说漏嘴了!”

    一看到她这副样子,昭娘便知道她定是去找那唐易漪的麻烦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昭娘是为虞七七好的,凡是替虞七七着想的,阿笺便听她的话。

    闻言,昭娘才慢慢松开手。

    走进内殿里,虞七七还在弄着手上的沉香,冬日就快过去了,她每日闲着也无事,便在屋里烤着炭火弄沉香。

    前些日子,南宫琰将礼官递上的选秀女的折子给驳了回去,她这后宫也没有妃子可管,倒是清闲了下来。

    “把那块香木拿给我。”

    香木搁置在阿笺的手边上,虞七七够不着,便喊阿笺帮忙递,可喊了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

    “把那块香木拿给我。”她再重复了一声。

    阿笺愣了愣神,这才回过神来,“公主,您说什么?”

    虞七七指了指她手边上的香木,她急忙低下头拿给她。她心思向来敏捷,几乎不会有走神的时候,可这两日不知怎么了,总频频走神,“与楚将军吵架?”虞七七想了想,也只有楚裴钰能让她这样。

    阿笺立刻摇了摇头,尔后又点了点头,他们还真是吵架了,刚刚不才吵了一架呢吗?

    “你呀,也就是楚将军老实能任由你欺负,若是性子不好的人,早与你动了不知道几次手了。”

    虞七七责骂她一句。

    “他也没少与我动手!”阿笺立刻反驳。

    她拿着手里的香木想了想,喃喃道:“倒也是。不过,他不都让着你了么?又不是真的要与你较劲。”

    “公主,您怎么总向着他说话,您这么好心好意待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待您的呢!他...”

    猛然间,阿笺想起昭娘刚才说的话,小心翼翼看了昭娘一眼,发现她正在瞪着自己,急忙将嘴闭上。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虞七七抬起头,见她噤了声,“怎么不说了?不是挺能说的吗?”

    “奴婢的意思是说,他始终是皇上的人,心肯定是向着皇上那边的,您待他再好,他始终不会替您着想。”

    转了转眼眸,她想出这么一套说辞来。

    “我倒是觉得,楚将军挺为着我着想的。”虞七七想了想,开口说道。在她怀有身孕的那段日子,楚裴钰一直恪尽职守在她身边护着。

    此话一出,阿笺便没辙了。

    不过,阿笺的反常,她还是瞧出来了。只是,嘴上没有多说,面上也没有表露出来。

    ......

    舞怜和仪嫔在晏王府中安歇得很好,晏世卿也没有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南诏皇室中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可在翼水王的寿宴上,虞正言却突然开口提起了此事,让晏褚然和晏世卿极为难堪。

    好在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他们在人前调侃几声便也过去了,只是晏褚然的老脸始终有点挂不过去。

    晏世卿不知晓虞正言为何会突然提起这回事,可回想起自己在云水阁里发现那瓶龙葵香,他的眸光染了一层深意。

    寿宴结束后,他让蔺朝歌和晏褚然夫妇先回府,只说自己在宫中还有些事。他们以为他是要和虞七七的几个哥哥们说会话,便没有多管。

    他去到虞正言面前,拿出那瓶龙葵香,“五皇子为何要在寿宴上为难我的父亲?”让杜婉蓉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看到那瓶龙葵香,虞正言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他还是装聋作哑道:“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这话,可是他先问的。

    “父皇的寿宴难得高兴,本皇子便说漏了两句,世子不必这么介怀吧?”他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样子。

    “说漏了两句?那这瓶龙葵香,我是不是也应当到皇上面前说漏两句?”他反唇相讥。

    “你!”

    听他的口气,虞正言便知道,他定然是猜到了龙葵香的事,只因他当时太过慌乱,所以才忘记处理那件事,可没想到,晏世卿去了南诏,居然也是住在那间云水阁里。

    “莫不是,五皇子怕坐不稳这个位子,所以想刁难于我父亲,让我父亲以后不要在朝上参你的不是?”

    他虽跟在翼水王身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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