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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1/3页)
这一年来,李熙同学给袁老师的感觉就是:翅膀越来越硬,人越来越闷骚,成天一副“你可以指点我,但请不要对我指指点点”的表情。
人生苦短,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去做,袁老师不跟你那儿做恶人了。家里三个新纳的朝鲜小妾需要联络感情,大头和其中一个皮肤很白、黑发坠地、唤作金月仙的还联络出了次子袁克文。
正妻于氏身在老家,眼不见心不烦,最闹心的还是大姨太沈玉英。
为此,金月仙曾被沈玉英以管教之名绑在桌子上毒打过,落下了腿疾,终生郁郁寡欢。
爱情如蜉蝣,转瞬即逝,原是意料中事,可只有真正降临到自己头上时,才能咀嚼出其间的悲凉与落寞。
婚姻中最折磨人的不是冲突,而是厌倦。时间就像杀猪刀,把旷世之恋磨成了柴米油盐。
多少良辰美景,变成了断壁残垣;多少如花美眷,都付与了似水流年。世人都会老。是人,也就没有什么“一世的爱情”。上帝将浓浓的爱意渐渐冷却为悠远的亲情,乃是迎合人性中求稳的需要,孰知人类在求得安稳之后又想追求刺激。于是,安与不安,甘与不甘,拉锯了一生。
对袁世凯而言,理想远比爱情重要。在跟李熙耗着的同时,他和李鸿章身边的大红人、时任山东登莱青道(主管登州、莱州、青州三府的道台)的盛宣怀(1844—1916)结为异姓兄弟。
秀才出身的盛宣怀一手官印,一手算盘,深信“非商办不能谋其利,非官督不能防其弊”,利用政府的垄断资源,建立起一套官督商办的企业模式,并发下宏愿:竭我生之精力,必当助我中堂(李鸿章)办成铁矿、银行、邮政、织布数事,百年后或可以姓名附列于中堂传策之后,吾愿足矣。
留名不难,却未必是美名。盛宣怀的强势实验在暮气重重的晚清掀起了一轮实业建设的高潮,却也打开了国营垄断的潘多拉魔盒,以至于国企害则归公,利则归己的恶癖延绵至今。而他本人,也从中渔利不浅。
与此同时,袁世凯又答应了吴大澂的提亲。
要知道袁克定此时还不满十岁,在家念书,吴大澂竟突发奇想要把女儿许给这个从没见过的“乘龙快婿”,可见对袁世凯何等青眼相加。
大头颇有自知之明,一开始不敢应,说论辈分,我们是叔侄;论身份,你是翰林,我是秀才;论地位,你是封疆大吏,我只是一个道员衔的驻外领事。无论如何高攀不起。
吴大澂为表诚意,写信给袁保龄,让他说服侄儿。又请周馥当媒人,给足了他面子,大头也就不再推托。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雳;你若安息,便是欢天喜地1889年,李熙终于召回了朴定阳。
鉴于赵臣熙还在香港东张西望,如何处置朴定阳具有标杆式的意义。
于是,朴一下船,李熙便收到了久未谋面的袁世凯写给他的一封措辞激烈的公函,要求严办朴定阳。
在美国顾问的教唆下,闵妃认为宣示朝鲜主权的重要时刻到来了!她让李熙补授朴定阳职务以昭示各国,并打起车轮战,接连派大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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