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2/3页)
我的尺寸写在笔记簿上,说。
穿上外衣,正准备走出办公时,撞上正要进入的社员,是一年级的宫坂惠美。见到她手上拿着一公升装的酒瓶,我问:「怎么中午就打算举行宴会?」
惠美没回答,只是微笑的缩缩脖子。
这时,办公室内传来惠子的声音:「那是你的道具之一,不是说过,你要扮演拿着一公升装酒瓶的烂醉小丑吗?」
「我要拿这种东西?」
「不错,你不喜欢?」惠子走过来,从惠美手中接过酒瓶,做出喝酒的姿势,「一定很轰动哩!」
「这可难说……」
我试着拿酒瓶,上面贴有「越乃寒梅」的标签,是新泻出产的名酒。
我想像自己扮成小丑,拿着酒瓶猛灌的样子,而且,应该也要步伐蹒跚吧!
我慌忙对惠子说:「喂,到时候要把我好好化妆,别让人家认出是我。」
惠子用力颌首:「那当然!」
第四节九月十九日,星期四。
星期二、星期三很难得的无事度过。刑事们不见踪影,校园里摆出校运会的吉祥饰偶,清华女子高校乍看已恢复朝气蓬勃。
村桥授课的班级也由其他老师分担,我负责三年A班。时间上是比以前稍嫌紧凑,却也是不得已的事。
训导主任则由小田接任。
对于村桥不在的反应,学生和教师都同样淡然。短短几天之中,一个男人完全被抹煞了,这让我重新考虑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但,我注意到在村桥死后,有一个人发生改变,而且变化很明显,那就是麻生恭子。在教职员室里,她常独自静坐,茫然若失,也常出现一些小错误,譬如上课走错教室,或忘了将试卷放在什么地方,这是从前的她不可能会有的错误。而且,近乎傲慢、充满自信的眼神,最近也失去神采?
我确信:一定有某种原因。
只不过怎么想都想不出可寻的脉络。
最好的一种推测是:她和村桥相恋,却因村桥之死而深受打击。可是,以她的个性而论,不可能会考虑到要和村桥结婚,更何况栗原校长希望她和其子贵和相亲,照理说,她应该恨不得村桥死掉才是。
但,这样的话,她就是凶手了。以我的立场而言,这种推测最合乎状况。可是,她却非凶手而且有着完璧的不在现场证明。
等一下!
我望着她。她仍满脸凝重的在改考卷。
不能认为有共犯吗?假定另外有人也恨村桥,岂非就有可能?
我轻轻摇头。不,还是不行!既然有共犯,则麻生恭子必须也要「分担」任务,但,村桥遇害时,她只是去指导英语会话社。就算她负责拿到毒药,并将村桥叫至更衣室,以主犯的「标准」来说,还是太轻松了,她的共犯不可能同意。这么一来,就得有会听其命令行动的人物存在?
不过,果真有这样的人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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