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第2/3页)
年和金链胖子似乎更急了,不住地吆喝,抱怨。
那长发青年也故作无奈,“成成成,我马上开始,马上开始。”说罢,又冲薛向道:“兄弟,开始了,开始了,虽然我借你火气,可咱也不能玩儿感情牌呀,快盯着牌,我要开动了。”
说话儿,那长发青年又如先前那般,先晾出两黑一红三张牌,便又边吆喝,边穿花蝴蝶般动作起手来。
数秒钟后,长发青年的手终于停止了变幻,三张牌稳稳落定,在红布中央,排成一条线。
“请落注!”
长发青年竟满脸坚毅,再无了此前的轻松,似乎这一局豪赌,也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那墨镜中年最是干脆,当即就丢出三沓钱,落在最右端那张牌上,每一沓,皆是一张大团结作绳,束着另外九张,“老子压三百,要死要活,就看这一把!”
“麻痹的,眼镜哥痛快,对脾气,老子走南闯北这些年,遇到你这样的汉子是缘分,不管了,这把老子们不自相残杀,随你去了。”
说话儿,金链胖子麻溜儿的数出三十张大团结,押在了墨镜中年那三摞钱上。
他这刷刷飞舞着的票子,直刺得周遭一圈人眼生毫芒!
的确,单说六百元,算不得多,可一沓沓钱撂在眼前,且只为小小一张扑克牌,这就兼具视觉冲击力和刺激性了。
要说这金链胖子,这句不自相残杀,是有道理的,因为他若和墨镜中年分开投注,则二人的赌注必然会产生抵消,因为红心A只有一张,猜中的自然只有一人,若分开投注,对二人最好的结局,也只是一人投中,若墨镜中年投中,则他赢走的只是金链胖子的钱,庄家长发青年无损。
如今,两人投同一张牌,这杀伤力就大了,若长发青年开牌,不管输赢,就是六百元的出入。
却说,二人投注罢,那光头胖子欲走不走,欲留不留,扭扭捏捏半晌,拿不定主意。
终于,旁边看热闹的又不乐意的,又拿先前那句“缩卵货”,来骂他。
这光头胖子原本就是浑人,最受不得激,这会儿,一想,反正自家赢了二十元,再添上八十元博一把,再说人家眼镜和金链子,三百都出了,岂能没把握,麻痹的,拼了!
一念及此,光头胖子,又伸手进裤裆,寻摸了会儿,又把那手绢包裹拿出来,故作豪迈地扯出几张大团结,并身前的一摊钱,细细点了一番,凑足一百元,狠很拍在那六百元上。
他钱不多,动静儿却最大,钱方按上去,便站起身来,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双手高举,脖子挣得通红,喊道:“麻痹的,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开啊!”
“急什么,我兄弟还没发话呢!”长发青年冷声一句,转头冲薛向道:“兄弟,看来这回又是咱哥们并肩作战了,你不会也和他们作一路,来为难弟兄吧!”
“不会,不会!”
薛向憨厚笑笑,又挠了挠脑勺,道:“不好意思哈,我钱包在那边,要玩儿,恐怕要过去拿钱!”
“操!你丫什么意思,弄了半天,是个寡子啊!”
“老子信了你的邪,这他妈都要到站了,谁等得了你,要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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