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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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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第一天 (第2/3页)

谁偷着跑了,顶多把你找回来批一顿,但是授衔之后就是部队的人,如果跑三次以上,累计达到三十天,可以送去劳教一到三年。咱们有专门的军事监狱,劳教完了回来,还得接着把剩下的兵役服完。”

    原本昏昏欲睡的新兵们听到这儿,顿时来了精神,叶飞眼睛瞪得像铜铃,想走就得趁授衔之前啊!

    不过没多久,又全都泄了气。

    一节课上完,肖连长合上了小红本:“都挺困的啊,一排长,带队出去跑几圈,清醒清醒再回来!”

    “是!”

    轰隆隆地把所有人带出去跑了两圈,肖玉林笑得露出两颗虎牙:“谁还困,自己站起来听课,清醒了再自己坐下。”

    接下来新兵们不断的起立和坐下,还有些直接被班长揪出来——他们只有站的权力,没有自行坐下的待遇。

    叶飞感慨万千,这他X的,比学校上课严太多了,要是上学时老师这么看着,哪能有考不上大学的学生?

    他上学时养成了习惯,一上课听讲就想睡觉,整整五十分钟的时间,叶飞比任何人站起来的次数都多。

    好不容易熬完两节课,剩下半个上午是队列!三个月重新学会走路,新兵期要过的头一关就是队列!

    负责授课的是一排长赵光武,从最简单的立正少息开始。

    赵光武身材修长,倒算个帅哥,可新兵里喜欢他的人几乎没人,原因无它,队列实在太遭罪了。

    上学时的体育课上多多少少都接触过这队列方面的内容,可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拿立正来说,并不是笔直地站在原地就可以,而是要求身体微向前倾,以前脚掌着地;手也并非平伸,而是空心扣在腿边;两条腿必须夹紧……

    五班长每次说到立正要领的时候,总会把两腿夹紧说成两档夹紧!

    大伙想笑又不敢笑,谁能长两个裤档?后来肖雨也不知道怎么意识到了这个口误,可是养成了习惯,即使注意改正,仍然总是说错,每次他都自嘲地笑得很开心。

    除此之外,各种各样的要求多如牛毛,考虑到全身上下每一点细节,连眼睛往哪儿看都有要求。

    用这样的姿势站着,整个人绷得像根上紧的弦,看起来确实充满了阳刚的力量,可坚持一分两分还可以,时间再长,脚底就像针扎一样疼,混身的肌肉又酸又胀。

    班长们总是前前后后的走,挑挑这个的胳膊,那个的腿,稍有放松都能被发现,只要有一个偷懒,全班都要一起受罚。

    大伙一听这话全不乐意了,凭什么他一个犯错都跟着吃瓜落啊?班长很不屑地说了一句话:“你们是个集体!”

    再抗议,加罚十分钟。

    所有人立马偃旗息鼓。

    新兵训练头一天,所有的训练仅仅是走个过场,可仍然令所有的新兵叫苦连天——后来大伙才知道,这一点点训练真的是很简单很容易!

    有一天突然把所有人拉进走廊,背靠墙一连站了半个小时,美其名曰站军姿,一动不动地站满半个小时,叶飞的两条腿几乎失去了知觉,一抬腿差点摔倒,颤抖的腿筋又酸又胀,僵直的膝盖不会打弯,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会儿才能缓过劲儿来。

    简直是从内到外的折磨。

    新兵们对军姿的排斥毫不掩饰,班长则异常喜欢安排新兵站军姿,打饭到吃饭之间的十分钟间隙就是雷打不动的课外军姿时间,风雨不误。

    站军姿最累的不是身上,而是两只脚,时间长了,大伙的脚底板上也早就长出厚厚的角质层,学得机灵不少的新兵等着班长离开身后,马上放下脚根稍作休息,咋时候过来了,马上再抬起来。

    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知道哪个班长灵机一动,新兵再站军姿必须站在台阶上,这下脚后跟下空空如也,不得不用两只脚掌轮流承重的办法减轻痛苦……

    如此两个月,新兵们能像木桩子似的冒着朔风大雪,站上两个小时一动不动一点,鹅毛大雪能在身上落上厚厚的一层。

    再往后……嗯,没有往后了,时间久了,军姿这种痛苦的姿势成了习惯,站军姿好像也不那么难以承受。

    齐步跑步一二一,正步踢腿带出风。

    军姿只是队列的一个方面,齐步跑步正步各有要领,跟着一二一的口令,每天平均要走上几公里。

    队列的束缚太多,因而是叶飞最讨厌的科目,另外两个和他一样厌恶队列的,应该算是刘志强和李阎山这两位难兄难弟。

    他们俩是同乡,不知道是不是和当地的某些习惯有关,两个人居然同时犯左右不分的毛病,左右不分也就算了,多练几天就能改过来,可他们俩走路还都顺拐!

    队列里出错的新兵要喊报告,每次班长下达向左转或者向右转的口令,响亮的报告声里至少有两人中的一个。

    走队列的时候一是左脚二是右脚,必须用眼角的余光注意战友的摆臂,以便调整自己的脚步,二人的身高在班里处于中上,李阎山听到一出左脚,可摆是也是左臂,紧挨着他的姜宇飞跟着摆左臂迈右脚,从他往后所有人的步调全乱了套,不知道到底是该跟着口令走还是配合战友的动作走。

    肖雨差点没为他们俩愁白了头发,甚至一度将二人调到队伍末尾,以免干扰其他人,不过很快就被二排长制止——顺拐可以改正,但不能让士兵的信心受挫!

    二排长金跃明高高大大,在三个排长里个子最高,在所有军官里也排得上号,但他的脸形比例失调,远不如另外两个排长帅气,说起话来瓮声瓮气,偶尔还有点口吃。

    大概过了半个新兵连,刘李二人才完全改正了顺拐的习惯,为此全班上下同时松了一口气。

    训练不止学会那么简单,和学校一样要考试,不过在军队叫考核。

    室内课考核算个人成绩,室外课的某些科目算的是集体成绩,特别是队列这种地配合要求比较高的科目,一个人出错,就会连累全班。

    想把八九个各有心思大小伙子训练得像心有灵犀共同进退,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不过队列培养的除了纪律性和服从性,相互间的配合也勉强可以算一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连的队列训练进度总比其他连队慢几拍,九个班长挠头,负责队列训练的一排长更是火光,明明很简单的科目,却总是完不成预定目标,不得不想尽办法多要几节课才能勉强跟上训练进度。

    扯远了。

    半个上午的队列虽然只是简单的立正和转来转去,可严格的队列纪律却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着每个人的身心,午饭时最不能吃的新兵也忍不住多吃了半碗。

    饭后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伙一回宿舍,全都扑到床上倒头就睡。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也有讲究,吹哨午睡必须上床躺着,睡不着也不准干别的;若是午休则愿意干嘛干嘛。

    刚到新兵连的一个多月还能睡床,后来新兵们惹恼了班长肖雨,怒火中烧的肖班长从此取消的新兵们睡床的权力,说来也巧,第二天正好赶上叶飞打饭,等他收拾完食堂返回宿舍时午睡的哨声早吹过了,一开门,八个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睡得那叫一个又香又甜。

    大伙实在太累了,不能上床,干脆脑袋底下枕一只鞋直接躺在地上睡得喷香。叶飞躺地上拱进去,拽只鞋垫脑袋底下,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那时训练正紧,不仅身体疲惫,紧张的气氛搞得大伙的神经绷得像即断的琴弦,但凡有时间休息,马上就能睡死过去,躺地上算得了什么?

    午休养足了精神的新兵们迎来了下午的政治课,没睡饱的叶飞连打了几个哈欠,总算精神了一点儿。

    肖连长精神熠熠在白色的黑板上写下天军两个字,然后画出几个分支,第一条写上海军:“天军最早只是一个兵种,地位远远不如陆海空三军,2068年天军独立成军,至今已经有一百二十多年的历史,现在的天军由四个部分组成,一是舰队,天军的绝对主力,因为和太空战舰最像的就是海军战舰,所以咱们天军的舰队完全可以说是从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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