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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破落户是怎样炼成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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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破落户是怎样炼成的(二) (第2/3页)

现在的地位可是连妾侍都不如。若是老爷正妻真的杀了自己。怕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冬儿又拉起阎婆惜的手:“夫人还想什么?还不快走?”

    这时候,脚步声响。园门处走进一名秀丽女子,穿一袭火红长裙,脚下火红鹿皮小蛮靴,看起来十分张扬,正如冬儿所言,手中提一把长剑,也是火红剑鞘,上坠宝石,华美异常,见她脚步轻快走来,冬儿更是着急,拉着阎婆惜就向后走,阎婆惜身不由己,被拉得踉跄走了几步,忽听那女子笑道:“姐姐莫慌,小妹不是来寻仇地。”

    听她喊“姐姐”,阎婆惜怔了下后,不由得瞪了冬儿一眼,怎么听风就是雨?大夫人会叫自己姐姐?

    冬儿委屈的道:“她和老爷一起来的,奴婢哪知道不是大夫人……”

    阎婆惜一喜,老爷又来了?不过这时候没时间多话,拢了下头发,急急迎了上去,“姐……”本想叫姐姐,但走近才发现人家一身少女装束,发簪也挽的随意,非是成婚后地模样,不由又嗔怪的看了冬儿一眼,冬儿这时也知道自己莽撞,吐吐舌头走开。

    “妹妹是?……”阎婆惜换了称呼。

    红裙少女笑道:“姐姐叫我玄静就好,老师带我来看望姐姐。”

    阎婆惜听这话儿自然知道了少女口中的老师就是武植,笑道:“老爷呢?”

    玄静道:“老师在前堂,一会儿就到。”

    阎婆惜点头,虽然不知道老爷把这位玄静小姐带来做什么?却是喜悦无限,自己总算开始溶入老爷的生活***,开始认识老爷身边亲近的人,认识玄静小姐的今天就是自己以后崭新生活地开始吧?心中已经开始憧憬以后地幸福生活。

    笑着拉玄静走入凉亭,二女说笑起来。冬儿自然知机地离去。

    闲聊间,玄静也在打量阎婆惜,心中微微叹息,也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老师把自己看作亲人,什么话都和自己讲,愁地是什么,只有自己清楚。

    前日武植回府后,心中有些不得劲,想找人倾诉,找金莲?那她定是要把阎婆惜接入府中的,可是自己目前还没这个打算,谁知道阎婆惜进府后,本来一团和气的景象会不会被她搅得一团糟?找七巧?这小魔头的心思随意性太强,若是开心说不定会把阎婆惜抱进府,若是恰逢她气闷的时候说起此事,谁知道她会闹出什么花样?和竹儿说?那定是一句“一切都听老爷的,老爷总是对的。”

    想来想去,还是和玄静说的好,最近玄静被七巧戏称作“贵王细作”,几女的糗事经常被玄静说给武植听,七巧糗事最多,当然恨玄静牙根痒痒,常说玄静姐再不是以前的玄静姐了,如今的玄静姐眼睛里就有老师,再也不宠可爱的七巧妹妹。虽然都是笑话,近些日子武植和玄静默契渐多却是真的,有些委决不下的事情武植也喜欢找玄静商量。

    阎婆惜这事说起来尴尬,武植和玄静说时却极为放松。从头讲述一遍,玄静和往常一样,只是默默聆听,最后武植讲道带玄静去看看阎婆惜,当局者迷。请玄静这旁观者看看阎婆惜怎样?

    玄静想起武植说“当局者迷,”心中叹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当局者?

    二女随意聊着闲话,却是各怀心事。玄静虽然记得老师交代的“任务”,却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去观察对面这位美妇人是什么样的人,阎婆惜心中却是一阵黯然,以她机伶。又如何看不出提到老爷时对面少女的丝丝柔情,想起老爷身边不知多少这样的红颜,自己却是残花之身,再看对面少女清醇飞扬,阎婆惜忽觉一股难言萧瑟涌上心头。

    小半个时辰后,武植慢悠悠走入花园。二女急忙起身迎出凉亭。武植笑道:“都进去坐吧。”

    “今日天气倒也凉爽。”武植坐好笑道。

    阎婆惜笑笑。方想伸出宫扇为武植扇凉,忽地心头一动。把宫扇递向玄静,笑道:“妹妹为老爷扇凉吧。”

    武植哈哈笑道:“还是算了吧,玄静那双手可不是用来拿扇子的,万一收劲不住把老爷我扇飞如何是好。”

    阎婆惜不知道武植话里地意思,本是为讨好玄静才把扇凉的“美差“送她,怎么会惹得老爷大笑?

    玄静也不反驳,只是无奈的看了武植几眼,从果盘中拿出一个白玉般雪梨,拿起水果刀去皮。却见她运刀如飞,果皮簌簌而落,眨眼之间,雪梨已经被削成碎碎的果丁,甚至大小都一模一样,玄静果刀微动,那些果丁又堆积成一只完整地雪梨状,直把阎婆惜看得目瞪口呆。

    玄静用长筷夹起一块果丁,送到武植嘴边。

    武植笑着接入嘴里,边咀嚼边说道:“每次吃玄静削的雪梨总感觉这梨子就不单纯是雪梨味了,似乎隐约有杀伐之气从嘴里传来。”

    玄静道:“不好吃?”

    武植摇头道:“老师我就喜欢这杀伐之气。”

    玄静温婉一笑,继续喂武植吃梨。阎婆惜的“美差”没被人抢走,自然心满意足的为武植扇凉。

    正在武植享受之时,突然“哄”一声巨响,花园一处墙壁轰然倒塌,尘土飞扬处,走进两名壮汉,全光着上身,鼓鼓囊囊地肌肉,看起来和小牛犊子似的,进园后左右看看,见到凉亭上三人,二人怪笑几声,大步奔来。

    阎婆惜惊得“啊”一声尖叫,宫扇落地,转头想跑,就见老爷和玄静没事人一样,还是一个细心服侍,一个微闭双眼,享受温柔滋味。两人似乎眼皮都没眨一下,阎婆惜心中惊讶,也为自己失态懊恼,但此时不是后悔时候,急急道:“老爷,妹妹,咱们还是快躲一下……”

    武植挥挥手,止住了她的话,“看戏!”

    阎婆惜惊慌了看了几眼奔来的壮汉,实在不知道接下来的戏有什么好看,但老爷不动,她又哪里肯走,只有强忍惧怕,战兢兢坐在一旁。

    两条壮汉进了凉亭,也不说话,只是喋喋怪笑。

    武植皱起了眉头,玄静会意,方要动手,忽听一声冷笑:“武夫人不见男客?今日贾某却定要见上一见!”

    墙壁倒塌处,贾押司施施然走了进来,身旁跟着一位青衣汉子,面目精悍,双目有光,一看就是难惹的主儿。

    贾押司走进凉亭,见阎婆惜吓得花容失色,心中这个得意啊,今日趁卢员外不在家,撺掇几人跟自己过来,就是为了把那不可一世地武夫人治个服贴,要得就是现在这种威风。

    贾押司身旁地青衣汉子叫方琼,乃是田虎得力干将,卢员外河北一地经营多年,自免不了和田虎,柴进打交道,甚至也染指一些非法生意,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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