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六章 (第2/3页)
份尊贵的世子爷呢,还是萧家那位谦谦如玉的状元郎?!抑或两个都是?!没关系,还记得我过的话吗?不管你姚锦瑟的奸夫是谁,不管你是因谁才这般对我,我今日都会弄个清楚的……”
&bsp;&bsp;&bsp;&bsp;谢少文着低下头来,盯着锦瑟的眼睛,又道:“啧啧,连生气都这样的倾国倾城,也难怪会将杨松之和萧蕴迷的神魂颠倒,你放心,我早已留下了线索,你的情人很快便能寻过来,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总是要有人一同庆祝才有意思,不是吗?”
&bsp;&bsp;&bsp;&bsp;谢少文闻言竟勾唇一笑,扯住锦瑟的裙摆撕拉一声便扯落了,锦瑟来不及去细想谢少文的话,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在他再度探手时讥笑道:“谢少文,你这是嫉妒,你嫉妒他们比你……”
&bsp;&bsp;&bsp;&bsp;锦瑟的话尚未完,谢少文竟猛然又挥出一巴掌来,锦瑟被他打得头一偏倒在地上,半响她才能勉强抬起头来,灯光下她的长发早已散开,沾染了尘土披了一肩,面颊上的红痕明显,而唇角更是蜿蜒出一丝血线来。
&bsp;&bsp;&bsp;&bsp;她沉冷的眸子如刀般盯着谢少文,谢少文见她精致的五官在摇曳的灯影下分外凄美妖娆,禁不住目光柔软又充满心疼和怜惜,他抬手抚着锦瑟唇角的血迹,再度喃喃地道:“微微,你为何就不能顺着我……”
&bsp;&bsp;&bsp;&bsp;锦瑟却冷笑,轻轻别开头,躲过谢少文的手,伸出舌自舔了唇角的血迹,那一截粉舌令谢少文瞬时失去了所有理智,想也未想便俯下身子压了上去,唇齿相接,谢少文强硬地挤开锦瑟的贝齿探了进去reds;。
&bsp;&bsp;&bsp;&bsp;挣扎间,撕咬间,突然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起来,谢少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锦瑟便猛然咬住了他的舌头,几乎是毫不留情的,谢少文疼的眼泪瞬间弥漫起来,抬手死命地去掐锦瑟的脖颈,锦瑟这才松开,谢少文猛然跌坐在一旁,也顾不上被咬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只拼命将口中的怪味和血污吐出来。
&bsp;&bsp;&bsp;&bsp;而锦瑟也已侧头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趁着身体还能动弹,忙挣扎着滚了两下,远离了谢少文。
&bsp;&bsp;&bsp;&bsp;谢少文半响才回过劲儿来,已然疼的他额头浮起了一层冷汗,更叫他气恨的是,他的身体迅速被一股酥麻和绵软感主导,就这片刻功夫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见锦瑟退到了墙角,他恨的目露凶光,怒道:“贱人!你给我吃的什么?!”
&bsp;&bsp;&bsp;&bsp;锦瑟听闻谢少文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气急败坏,不觉便讥嘲的笑了,她方才用言语刺激谢少文不过都是为了惹怒他,有法子咬到右耳上挂着的耳铛,这耳铛是经特殊处理的,里头放了她调的药粉。
&bsp;&bsp;&bsp;&bsp;也是锦瑟经的事情太,故而早留了此物在身旁,自谢少文不见后,她便一直戴着这耳铛。早先谢少文失踪,些人都曾提醒锦瑟要心,锦瑟身上是揣了两人匕首的,还令寸草专门守过夕华院几日,可这么些日过去,谢少文便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全然没有一点动静和迹象,锦瑟便渐渐失了紧张和戒备,只以为谢少文已逃命去了,谁曾想他竟一直蛰伏在京城中……
&bsp;&bsp;&bsp;&bsp;如今春晖又被锦瑟支到了江州,寸草守在文青身边,锦瑟身边便少了防范,加之上元节喜庆的氛围,也叫她防心渐松,偏谢少文又用箫声来诱骗她,锦瑟这才被他得逞地虏来。
&bsp;&bsp;&bsp;&bsp;这颗耳铛便成了锦瑟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得不慎重使用,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敢拿出来,这也是她一早没有如此做还令谢少文占了便宜才出击的原因。
&bsp;&bsp;&bsp;&bsp;而这药却也非什么剧毒之物,不过是会叫人浑身瘫软,短时间无法动作罢了,这些锦瑟自然不会告诉谢少文,她冷笑,道:“毒药reds;!这种毒通过血液发散,如今你便等着下黄泉吧,我过,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我都不会是你谢少文的!”
&bsp;&bsp;&bsp;&bsp;锦瑟这会子已恨透了谢少文,话自然刻薄,谢少文闻言谩骂了两句却突然笑了,锦瑟被他笑的脊背发寒,便闻谢少文道:“你骗不了我,即便当真是致命毒药也没关系,微微便不曾闻到这屋中有股极美妙的味道吗?”
&bsp;&bsp;&bsp;&bsp;锦瑟方才醒过来便觉鼻子中发呛,屋中也充斥着一股怪味,只她方才精神紧张根本来不及注意这些,如今听闻谢少文的话她再细嗅,一时间面色大变,惊地瞪大了眼睛。
&bsp;&bsp;&bsp;&bsp;谢少文似乎瞬间已捕捉到了锦瑟的情绪变化,他再度愉悦的笑了,道:“微微莫急,这个地方很隐蔽,一时半会是万难寻到的,我虽留了线索,可你那情人遁着线索寻来少也要到明日,等他来了,我们便一起下黄泉继续算个总账。呵呵,这地下我早埋了足量的火药,只要有人进来,不出一盏茶便会有我雇佣的高手点燃引线,我们谁也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bsp;&bsp;&bsp;&bsp;谢少文自武安侯府岌岌可危时便偷偷转移了一笔金银,为的就是万一侯府有事,他不至于连仇都报不了,如今死还能拉上锦瑟和她的奸夫,谢少文已然满足,他着再度笑起来。
&bsp;&bsp;&bsp;&bsp;锦瑟如今真真不知该不该盼着营救她的人了,完颜宗泽他这会子是否已经回京,是否已经得知她失踪的消息,外祖母发现她不见了,是否已急的慌了心神,廖家是否因此事而乱起来,她即便被救回去名声是否还能保全……
&bsp;&bsp;&bsp;&bsp;锦瑟想着这些心思烦乱,头恼胀痛,而谢少文已再度疯疯癫癫地起话来,从对锦瑟的恨起,终究念叨起他们时候相处的点点滴滴来,听到谢少文絮絮地饱含追忆地起两人一同读书认字的事,锦瑟有那么一刻心中竟涌起万千的悲哀来。她和谢少文如何会走到这一步,若然当年没有婚约在,兴许家道中落后她和谢少文还能桥归桥路归路,也或者他们还能成为亲人……直至如今,你死我活的局面,这到底是谁酿成的,锦瑟竟有些辨不清楚,她可怜这样的谢少文。
&bsp;&bsp;&bsp;&bsp;可不管如何,她都得努力地撑着,得养足精神面对危机方成,因锦瑟知道即便她咬破了谢少文的舌头令药效发挥的更快更足,可那药劲儿最也就能持续两三个时辰,若营救她的人当真要到明日才能寻过来,她便不得不再次面对发疯的谢少文。方才她虽令谢少文中毒可她自己也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药粉,现在她亦无法动弹,她唯有祈祷自己的药力会比谢少文早一刻消散罢了,这样或许她还有时间想法子挣脱手上和脚上的绳索reds;。
&bsp;&bsp;&bsp;&bsp;锦瑟想着便闭上了眼睛,默默念起清心咒来,待心神彻底平静下来,她方浅眠了过去。她这一觉不过眯了半个时辰,醒来后见谢少文躺着没动静,这才舒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再睡。
&bsp;&bsp;&bsp;&bsp;谢少文了半响话才察觉到锦瑟竟是睡着了,他却是不敢睡得,生恐会有人寻来,这会子见锦瑟醒来,他却也没了力气折腾,只讥笑一声,道:“你倒心大,这会子还能睡着。”
&bsp;&bsp;&bsp;&bsp;锦瑟闻言没搭理他,谢少文便也不再言语,两人默默对持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又过了久,久到锦瑟觉着身子都被冻得麻木了,她才听屋中响起谢少文悠悠的一声问来。
&bsp;&bsp;&bsp;&bsp;他:“微微,倘使母亲她真心待你,你可会嫁给我?”
&bsp;&bsp;&bsp;&bsp;谢少文的声音有些飘忽,锦瑟闻声睁开眼睛,睫毛颤了下却未曾回应,谢少文竟也未曾再问,就这般又过了一阵,锦瑟动了动手脚感觉到一股力气,她心一喜努力挣起手腕上的束缚来,可也就是在此时屋中竟响起一阵风铃声,锦瑟闻声望去却见天窗处挂着的一串铜铃正无风而动。
&bsp;&bsp;&bsp;&bsp;她一诧,随即便明白过来,这风铃定然是报讯而用,该是连接外面的,这是有人寻来了!
&bsp;&bsp;&bsp;&bsp;锦瑟精神一震,忙去瞧谢少文,果然便见谢少文面色大变,他显然没有想到,营救锦瑟的人这么快便寻了过来。
&bsp;&bsp;&bsp;&bsp;如今他浑身发软,虽已能够动作却挣扎了两下都无法站起身来,那风铃再度响起,谢少文想也未想地从怀中摸出一把刀来狠狠地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痛令得谢少文略感绵软的身体被充斥起一股力气来,加之头脑的兴奋,令他挣扎着站起来扑向锦瑟。
&bsp;&bsp;&bsp;&bsp;锦瑟滚了两下可到底手脚都不灵便,很快将再次被谢少文制服,他手中匕首抵上她的脖颈,锦瑟瞬间僵住,也是在此刻密室东面的墙壁轰然而动,竟就显出一道暗门来,锦瑟瞪向那处连呼吸都凝滞了,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衣衫散乱,仿若刚被凌辱的模样,若然外头拥进来一堆的人,她即便不死在此,此生便也要尽毁于此了。
&bsp;&bsp;&bsp;&bsp;然而锦瑟所恐惧的事情并未发生,那墙壁上的暗门打开,入目没有冲天的火光亦没有喧嚣的人声,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那身影挡住了外头的星光,即便背着光,根本瞧不见来人的面容和神情,锦瑟还是从那熟悉的身影中一下子认出了完颜宗泽来,更在瞬间感受到了他透过来的炙热目光,那目光中饱含了对她的担忧,心疼和安抚以及冲谢少文而去的惊怒、戾气和凶残reds;。
&bsp;&bsp;&bsp;&bsp;锦瑟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不过活了十八个年岁,即便早慧,性沉静,又经历过伤痛,比一般姑娘心性更刚毅沉稳一些,可终究也是寻常的妙龄女子,而且一直养在深闺,即便前世遭遇坎坷可也是养尊处优,从未经受过如今次这样的惊魂之事,有那么一刻她真以为自己会被谢少文羞辱至死,如今得见爱人,又是在这样衣衫不整,毫无尊严的境况下,锦瑟的心情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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