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页 (第2/2页)
—她是叶堇和叶玫的姐妹,方便询问叶堇或叶玫私事的服务台。
她的沉默寡言换来孤僻不合群、自闭惹人厌的反面效果。她一直是知道的,别人如何在背后议论她的一举一动,又说她一点都不像叶家人,叶家女主人非凡的气度、男主人温文俊挺的外表成为旁人攻计她的最佳利器;大姐和小妹的活泼亮丽更显现她的格格不入。
每个人都说,她是不配当叶家人的。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她下了决定——她可以不理会那些闲言闲语,完全过自己要的生活,也可以继续让是是非非折磨脆弱约心灵。
从此以后,一切的事物全被排除在脑海之外,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远离所有的伤害、惺惺作态的关怀,她觉得安心,感受到沉淀的心灵满足而快活。
这样,就够了。
她对自己说:一个人,她可以活得更好!
我开始注意他,是在降丁细雨的傍晚。
一整个下午,我蹲在花圃前与生长快速的杂草奋战。心里纳闷着杂草异常的紧衍速度,它们是不被人期待的一群,却总是以旺盛的生命力成长,教人拔不胜拔。
反观苗圃的花花朵朵,愈是希望它们快快长大,愈是展现颇受风雨摧折的脆弱,比优似的,一株比一株矮小,不堪一击。
“你的花儿不错,照顾得挺好。“
我着实被这不请自来的声音吓到,握在手上的杂草随着我的惊愕不翼而飞。
整理花圃是我的兴趣,我爱的就是花儿不说话的沉静,任何外来的侵入者,都是不受欢迎的。
半转身体,我以背对着说话的那人,希望逐客意味浓厚的举止能教他识相的走开。
“对客人如此无礼,小心主人炒你鱿鱼。“
显然,他不是个识相的人。不懂得适可而止已经够糟糕,二流的推理能力更让他的无知展露无遗。
照顾花的人“一定“等于雇佣阶级吗?
我继续除草,随风摇曳的玫瑰、娇美的波斯菊点缀其中,如此的相辅相成,竟让找失魂片刻。
“没人告诉你,工作的时候不应该发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