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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来袭,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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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书来袭,么么么哒 (第2/3页)

困,铺好坑就睡了过去。

    夜里,我总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在我被窝里拱,我身上越来越热,等我早上起来,发现大腿上一片青紫。

    正好被我妈看见。

    “慢慢,你……你昨晚出去了?”她颤声说。

    我摇头,“没啊,我一直在睡觉……”说着话,我伸手摸了一下腿上的青紫痕迹,还挺疼。

    我妈脸色一白,给我一个布包,让我拿着,她去叫宋叔。

    宋叔是我们这有名的老神棍,会算命,但就接过一次活,就是给我和我那短命的未婚夫于磊算八字。

    我们两家住的不远,也就十来分钟,他就来了。

    他看见我,脸色骤然凝重,在炕下走了好几圈,问我:“你最近是不是梦见男人了?”

    我脸色一红,还不等我回答,他叹气说:“真是作孽,你咋被他缠上了?”

    我一听,哪儿还顾得上害羞,“宋叔,我被谁缠上了?”

    他没回答,跟我妈说:“去准备十个一样大小的白瓷碗来,再把你干活用的香拿一根。”

    第三章,带血的棺材板

    我妈连忙去准备,老神棍让我在炕上坐好,白瓷碗绕着我围了一圈,正对着我的碗里放上倒头饭,其他碗里倒上水,把香插在倒头饭上。

    他掐着手指站在我跟前,嘴里念念有词,过了没一会,我就看见香烧出来的烟飘到院子里,绕着我从外面拿回来的木板转。

    宋叔走到木板前,看了半天,用指甲在上刮了两下,然后闻了闻,突然脸色大变。

    他喃喃道:“竟是如此。”

    说完他把木板扛进屋里,我这才发现木板上竟然有一片干涸的血渍。

    宋叔把我妈打发出去,拿出一块手掌大的正方形金板,放在木板的血迹上,手上捏着一张朱砂符。

    他闭上眼睛,在符纸烧起来的同时,开始说话,只是语调十分怪异,嘴巴圆张着,就靠着舌头发出声音。

    他像是跟人对话一样,说一阵停一会。

    突然,放在他跟前的木板开始干裂,上面出现一道道的小细纹,外面的一层翘起来,像是蜕皮一样。

    等到腐烂的表层蜕掉,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绛红色,还雕刻着精美图样的板子。

    宋叔抓起我的手,摁在先前有血迹的地方,那里的颜色明显比其他的地方深。

    手心像是被阵扎了一样,耳后总有一股子冷气吹来。

    等到宋叔松开我的手,我的名字竟然被刻在了上面。

    “宋叔,这……”我指着木板,失声道。

    他打断我,把我妈叫进来,“建华媳妇,把这块板子供在后厦,以后初一十五,让慢慢过去上供烧香。”

    我妈晃了两下,惨白着脸抱着板子离开。

    “宋叔,为什么要把那块板子供奉起来?”我着急的说。

    他靠着墙,疲累道:“那东西想要留在人世,占你的身子无非是想要吸点人气,我说服了他,让他跟你缔结冥婚,光明正大的留下,但不可再跟你……“

    他轻咳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这时候哪里顾得上害羞,满脑子都是宋叔那句,占我的身子!

    我妈从后厦出来,宋叔又催着她把西屋收拾出来,说以后让我自己住一屋。

    收拾好后,宋叔拿着我妈准备的腊肉和酸菜走了,我呆呆的坐在西屋炕上,我妈站在西屋门口抹着泪,最后只干巴巴说了句早点睡。

    门刚关上,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覆在我的后颈上,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冷?”随着这道清润的声音,一张脸缓缓出现在我眼前,眼眸深邃,轮廓分明,透着一股子男人味。

    只是,跟他对视半天,却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呼吸,我僵着身体,牙齿都开始打颤。

    他哼笑一声,后颈的手终于拿开,一双黑靴映入眼帘,再往上看,是一身绛红色袍子,袖口绣着的图样跟木板上的一样。

    我脑袋嗡嗡的响,声音发颤的说:“是你睡了我?”

    我竟然被一只鬼给睡了!

    原本我还当是例假,我说白天怎么没血。

    他冷漠道,“是你先砸在我身上。”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余光看见纳鞋底的锥子在炕边,刚要动,他身形骤然逼近,直接掐住我下巴。

    “想要杀我?”他双眼微眯,手上力气越来越大。

    感觉到下巴的疼,我心中的愤怒被恐惧取代,哭着摇头。

    他俯首,舔掉我脸上的泪珠,手上力道不减,“你杀不掉我。”边说,边吮着我的耳垂。

    第四章,驱邪

    半晌,变成轻咬。

    我浑身不住的抖着,结巴着说:“不……杀……”

    他这才放过我的耳垂,改为轻吻我的脖子。

    我刚开始是害怕,后来被他亲的迷糊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进来了。

    “宋叔说,你不可以……唔……”我推搡着他,话刚说一半,他就直接把冰凉的手指伸进我嘴里,揪住我的舌头。

    “我可没答应他。”他淡淡的道,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最激动的那刻,他的声音依旧冷漠,“记住我叫韦至清!”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不光是腿上,胸前、腰上都是青紫,气得我在心里把那死鬼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我妈上午精神不大好,吃完饭又躺下了。

    听隔壁于建民媳妇说今天是蔡婆婆给春花家驱邪的日子,我犹豫了下,也跟在他们后面去了春花家。

    二癞子的尸体昨天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我到的时候,蔡婆婆已经站在长方桌前,上面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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