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坐在巨人的肩膀上 (第2/3页)
中,让他们算日子,到时候讲经论道的时候,大家一碰面,问,你给萧五郎算过婚期吗?
答:算过。
然后一二三四五六七,那么多的人算过,好有面子哦。
“速速去办,不得延误,另外,尽量不得让两人的八字外露,否则,杀无赦。”
嗯,虽然孩子糟心点,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还是要保护好的,这个八字不能外露。
皇帝老爷一通吩咐后,心中总算平静了些许,好在养子也就这件事情上让他糟心,不然他真是要英年早逝!
国师大人面色铁青,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萧元祐,皮笑肉不笑,
“是本国师才疏学浅,这才让五郎质疑……”他叹了口气,“如果师姐在的话,也许比本国师做的要好……”
这些年,皇帝老爷对国师还是满意的,不论是看天象,算国运,还是为皇室其他人算日子,面相测字,都做的可圈可点。
唯独在养子的婚事这件事上,钻了死胡同出不来。
“国师大人想请辞国师这个位置么?”萧元祐沉默片刻,语气里带了几分遗憾,
“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顿了顿,一脸惋惜。
国师大人心头冷哼,敢质疑他的算卦的技术!
只听萧元祐话锋一转,“陛下,国师大人要请辞,不如臣给你推荐一下继任的人选?”
萧元祐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皇帝老爷捂着胸口,糟心的感觉又来了。
这两个人怎么就杠上了呢?
皇后娘娘唇角含笑地看着皇帝老爷,伸手给他抚背。
太子正端着茶盏喝茶,愣了片刻,一口茶呛下去,咳的惊天响。
他身后站着的年轻美妇连忙扑过去帮他拍背,擦嘴,“殿下,殿下,你怎如此不小心。”
声音如黄鹂音般婉转。
“多谢五郎的好意,只是如今马上是上已日,祭祀之日,我虽有请辞之心,但万一新任国师无法上手,祭祀之日出了岔子,那也是会影响国运的。”
国师的脸虽然白皙的可见血管,不过皮还是很厚的,他假装没听懂萧元祐话里的揶揄,
“更何况,国师一职一向都是出自朝天观,怎么好麻烦其他同道中人?”
“至于算婚期,五郎也说了,集大家之长,总是能算出个最近的好日子的。”
“是吗?”萧元祐挑眉看向国师大人,似乎对国师大人不请辞还带着点遗憾。
“是啊。”国师大人脸面有些挂不住,心里更是恼恨不已。
这个萧五郎,一直都对朝天观没什么亲近之意。看来他原来的计划,根本行不通了。
“既然说到朝天观……”萧元祐握着辛夷的手紧了紧。
一直在关注青婆婆,怕她有所动作的辛夷不禁侧头去看他。
只见萧元祐对她露出一抹笑,随后缓声道,
“听说国师有一位师姐,道号微云,当年原本该是这位微云道长继任国师之位去,但在上任前夕,出了点意外,因此与国师之位失之交臂。”
“后来这位微云真人更是带着徒儿远走他乡,至今下落不明。”
国师大人闻言,白的可见青筋的脸庞布满阴云,他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慢慢垂下眼,不辩情绪,
“微云师姐确实可惜,她最得师父的真传,如果是她在国师的位置,并能保佑东元朝国运昌隆。”
萧元祐微微挑眉,偏头看了眼一直沉默的青婆婆,道,“国师这就说错了,一国的国运昌隆,怎么能都放在国师的身上呢?”
“不说微云真人,就是如今国师你,东元的国运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左右的。”
“国运昌隆,乃靠的是陛下治理有方,朝臣得力,百姓信服。”
国师大人垂下脸,心头大怒,什么马屁都被拍了,他能说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的男人最狰狞,最丑。
但不管怎么提醒自己,国师大人很想一脚把萧元祐从殿内踢到殿外。
萧元祐似笑非笑的看着国师,话锋一转,
“天可怜见,微云真人下落不明,可她的弟子倒是保全了下来。”
国师大人被宽大袖袍遮盖住的双手不断拢捏成拳,他震惊地抬头,激动地道,
“是吗?五郎,不知师姐的弟子在何方……”
辛夷张了张嘴,她忽然有些明白五哥的意思了。
有时候一味的保守秘密并不是明智之举,如果她猜测不错的话,国师大人上位不正,绝对对师父做过些什么。
所以,才会对她下手,想要将她灭口,并且在她和五哥的亲事上横加阻拦。
而五哥反其道而行之,反正皇帝老爷知道她的身份了,不如将这一切抖搂个干净,国师不仅不能下手,反而要善待她这个师姐的弟子!
辛夷朝萧元祐笑的眉眼弯弯,萧元祐俊美的长目同样如此,两人默契十足的样子。
皇帝老爷在上首看的牙都倒了!
他不禁偏头看向皇后娘娘,僵直地道,“梓潼,你看看我的发冠可有歪?衣衫可有皱……”
正笑眯眯看着辛夷和萧元祐的皇后娘娘闻言,看向皇帝老爷,随口道,“没有呀……”
皇帝老爷,“梓潼,你再看看……”
皇后娘娘抚额,这是比恩爱吗?她假意仔细的看了看,‘哎呀’了一声,然后假模假式的抚了抚皇帝老爷的龙袍,又正了正他头上的冕冠,正色道,“果然有些歪,如今好了。”
呵呵,和养子比恩爱什么的,也就是皇帝能做出来的事。
国师大人听了萧元祐的话,本是一脸激动的,可他的激动没人理,都比恩爱去了。
他僵着脸,激动凝在脸上,成了他最讨厌的狰狞模样,丑极了。
萧元祐十指与辛夷的紧扣,慢条斯理的,发出欢快的闷笑声,最后,
“国师大人,辛七姑娘可不就是微云真人的唯一弟子么,不信,国师可问你身侧的青婆婆。”
“婆婆,对不对……”
一直沉默不言,垂眸敛目的青婆婆立刻从蒲团上起身,给皇帝老爷和皇后娘娘行礼,
“确实如萧大人所言,七姑娘确实是主子的唯一弟子。”
“主子在失踪前,最关注的莫过于这个弟子。”
国师大人一脸不敢相信,呆愣着,喃喃地问青婆婆,“阿青,你好大的胆子你来我身边也三年,怎今日萧大人不说,你也不说?”
“按照观里的规矩,你隐匿不报,该如何的处置?”
这是在质问青婆婆了!
辛夷略略抬起头,看了萧元祐一眼,仿佛询问什么。
刚刚五哥都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都护着她,这会她不确定五哥要不要让她说。
萧元祐微微一笑,柔声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难得陛下今日这样得空,愿意见你。”
皇帝捂着胸口的手放了下来,糟心的感觉淡了些,还是亲的养子。
辛夷闻言,顿时挺直了背脊,声音清晰而勇敢,
“陛下,小女有话想同国师说。”
她本来想说‘贫道’的,她怕说出来把皇帝老爷给气的吐血。
皇帝老爷颔首,示意她说。
“当年师父把我送回家时,是她伤重之时,我连青婆婆一面都没见到,更不知她的去向。”
“还是前两日在街上,我们碰巧遇见,当日师父只说是路边捡的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青婆婆哪里知道?”
“听说国师这些年大小琐事都是婆婆给办的,婆婆既然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那就是没有任何的隐瞒,试问,又如何会隐瞒我的身份?”
“她如果知道我是辛家姑娘,想来早就欢天喜地的上门来了。”
她抬头直视帝后,带着一种孩童般的诚恳和依恋,
“陛下,小女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婆婆更是从小就照顾我,她是最好最妥当的人了。朝天观的规矩是什么小女不知。”
“小女只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朝天观既是国师的道观,也是陛下的道观,陛下的道观自然由陛下来处置……”
“五哥常常说陛下宽仁,他视若亲父,外头的百姓也说陛下是最仁明的天子。”
“是以小女斗胆,也视陛下如自家长辈,小女祖母说小女的礼仪还有些粗俗,不知请陛下来处置这事合理不合理,若是不合……”
她垂下头,扁了扁嘴。
皇帝老爷是不明白为何萧元祐就在辛七这棵树上吊死了,这会一听,觉得这个小娘子别的他还没过多了解,这口齿倒是很利索么。
这一番话,马匹也没拍在马腿上,让他心头舒畅的很。
更是将朝天观里的事上升到了朝廷大事,朝廷大事那就不能单单用朝天观的规矩来解决了。
就冲着这一番落落大方,有条有理,马匹拍足的话,他也不能不管啊。
“陛下,既青婆婆从前是微云真人身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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