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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们为何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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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我们为何而战 (第2/3页)

权‘插’话的,而跟他同一个医疗营帐的青壮年军官则走上前去向将军敬礼并开始问询基本情况。也就在他们争吵暂停的这段时间,另一只徒步行军的队伍从后方走来,队伍中的士兵个头参差不齐,装备也是如此。一些人戴着苏军的1940式钢盔,并在正面涂上了白‘色’的‘波’兰鹰徽,另一些人戴着英军的平顶钢盔,还有人戴着法国、‘波’兰军队共有的老装备亚德里安盔,它们正面涂刷着红‘色’的‘波’兰鹰。与头盔一样,这些‘波’兰士兵的军服和武器也是五‘花’八‘门’,这充分显现了‘波’兰军队艰难曲折而又复杂的重建历程——苏德两国于1939年击败并瓜分‘波’兰后,一部分‘波’兰军人逃往西方,他们在法国和英国政fǔ帮助下组建了流亡部队,而那些沦为苏军战俘并且活到了苏德战争爆发的也重获自由并在苏军帮助下组建了部队,但苏联只负责他们的给养,作战装备由英国提供,只有那些接受苏军直接指挥的‘波’兰军人才得以装备苏制武器。

    刚一开始,这支‘波’军部队看起来是疲惫而失落的,向北行军也即意味着增援防线并给盟军主力部队担当后卫,等到他们有人认出了德军志愿兵部队钢盔上不带万字符的传统“德国鹰”,情况很快发生了变化,整支队伍的士气非常神奇的振奋起来。在军官的带领下,士兵们唱起了《‘波’兰绝不灭亡》,这支已经有近150年历史的战歌‘激’励着一代又一代‘波’兰战士为了生存、自由和信仰而战,并在1926年被定为‘波’兰国歌。

    迎着肆虐的风雪,‘波’军士兵们一个个高昂着脑袋、伸长了脖子,以阅兵的姿态从停在路边的德国志愿部队侧旁走过,歌曲一遍唱完了又接着唱一边,而《‘波’兰绝不灭亡》这首曲子也伴随着‘波’兰这个国家败亡、重建、败亡、重建的曲折过程而成为在欧洲最耳熟能详的曲子之一。

    对方不是挑衅却胜过挑衅的举动,让原本神情茫然的德国志愿者纷纷面‘露’诧异之‘色’,他们也许不了解这些‘波’兰人对苏联的憎恨(这不仅仅是一个背后捅刀的邻居,而是长期以来恃强凌弱、多次参与对‘波’兰的瓜分之宿敌,而在1939年占领‘波’兰东部的行动中,苏军屠杀战俘的恶劣举动在二战尚未结束时就已经臭名昭著了),但在战俘营里的屈辱生涯能让德国军人理解这种困境中逆向生长的旺盛斗志。

    等到这支‘波’军部队从近处走过,他们的队首已经隐入了茫茫风雪之中。过了好一会儿,站在原地的三名德国军官终于回过神来,尤其两名刚刚还在争吵的军官脸‘色’都平静下来,他们三人低声商量了几分钟,在低温对伤员们造成二次伤害之前,佩戴中校领章的军官转身回步兵纵队那边,而伤未痊愈的青年军官也回过头来对周围的伤员们大声说道:“这虽不是我们的战争,对面却是我们的敌人。留给我们的道路只有两条,‘挺’起‘胸’膛战斗或坐在炉边等死。诸位与其在煎熬中等待盟国军队把我们撤走,不如跟我们的同伴和战友一起打这场光荣而骄傲的后卫战。如何?”

    最后一句“如何”竭尽所能地拔高了音量,以至于尾音有些破散,但在风雪袭面的环境下,这点细微的瑕疵根本无关痛痒,刚刚目睹‘波’兰军人高唱国歌奔赴战场的情景,在场的德国志愿兵们莫不热血沸腾,而且这位德国军官所说的话也扎扎实实点到了他们心坎——除非运力足够撤走野战医院所有的伤兵,盟军肯定要优先撤离美军、英军和法军伤员,而这样一场败退迅速的仗,失利一方留下成群伤员来不及撤走几成定局。

    伤员中有人大吼了一声“好”,循声看去,只见一名整天拄着拐杖的大个子伤员往前挪出一步,大义凌然地说:“算上我一个,虽然这双‘腿’走路不方便,上了阵地照样能打得俄国佬找不着方向”

    “也算我一个”另一名脖子以及左边胳膊都缠着纱布的伤员说,“我‘腿’脚无恙,一只手也可以给兄弟们运弹‘药’。”

    人是一种很容易受群体气氛感染的动物,有同伴引领,周围一大圈伤兵个个争先恐后地报名参战。此情此景,之前跟上级长官争吵的德国军官在队伍前无言矗立,乘坐福特汽车前来的德国将军亦原地转向这群伤兵,以庄严的姿态向他们敬了一个传统军礼。

    伤员们纷纷还以相同的军礼,青年军官亦转过身来曲臂敬礼。在希特勒完全掌握军队控制权之前,多数国防军官兵平日里仍选择传统军礼,相对于充满个人崇拜主义的举手礼,这才是德国军队强盛的灵魂所在。

    敬礼之后,青年军官又回过身对伤员们说:“大家的勇气不容置疑,但战场终究是战场,我个人建议行动方便的轻伤员以自愿原则加入战斗队伍,并把登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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